白衣男子望着她半响,身上的气势渐渐收敛,轻叹一声转身继续前行:“你继续做你的事,别来干涉我的事,我是不会对你怎样的。哪昵趣事”
“我叫你站住!”肖若蓝加快速度超过白衣男子,挡在他身前。
此时离得近了,肖若蓝才看清那男子的容貌。
在他俊俏的面庞上,那双琥珀般的瞳仁有着本不该有的冷漠,那是渗入眼眸的哀伤。白袍飞扬,连带着那丝丝银发,都有说不出的淡漠,仿佛对这世间已然没了丝毫的希冀,有着的,只有透人骨髓的冷漠,还有他唇边若有若无的残忍笑意。
白衣男子轻挑俊眉,不羁的道:“站住了,又如何?”
肖若蓝被他拉回神,暗恼自己怎么会这么大意失了神,如果他这时对她起了歹心,那后果可不堪设想,不过还是强装镇定看着男子的眼睛道:“不交代清楚,不许你过去。”
白衣男子见她倔强模样,心中竟然浮现出一个让他心痛的身影,不由轻叹一声:“我才要好奇你到底是谁呢,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
肖若蓝没有回答,她越过白衣男子看到远处那个被她随意施放的结界快被怨灵们给冲破,不由有些焦急,随口回道:“我不管你是谁,反正不许你去找李远和于心!”
白衣男子正要回话,却听得远处传来沉稳的脚步声,随后便见一黑一白两个身影渐渐显现。
“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追到这里来呢,琅琊。”李远左手拥着于心,将她护在身后,望着白衣男子扬声说道,声音透着一丝无奈和疲倦。
肖若蓝听着李远的口气,似乎认识眼前这个白衣男子,心中的疑惑更深,但她并没有出声询问,只是默默望着他们。
“哼,不将〈神行门〉赶尽杀绝,琅琊誓不罢休!”白衣男子冷笑回道。
肖若蓝离得他近了,很清晰的感受到从他身上爆发出的冷冽气势,心中警钟长鸣,不由得微微向后退了两步。
“你这又是何苦呢,那女子本就是自尽而死,你为何总是把她的死归罪于〈神行门〉头上?”李远拥着于心,站在离白衣男子几尺远的地方无奈的回道。
琅琊冷哼一声,转头看着肖若蓝:“这里没有你的事,赶紧走!不然休怪琅某不客气。”
说完回头重新注视着面前的一男一女,一直死寂木然的眸子,突然闪现浓烈的恨意:“当初,是你的父亲将她逼死的!还有你、你!你们通通都得死!”他抬起紫竹箫,指了指李远,又指了指于心。
肖若蓝虽然不太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此时还是从他们的对话中了解到一点讯息。侧头看了看李远和于心,只见两人似乎对白衣男子的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神色有一丝无奈和疲惫。
“你们……”她终是忍耐不住开口询问,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旁边的白衣男子给打断。
“给过你一次机会,你不走那可就怪不得琅某了。看你拼命阻挡琅某的样子,似乎和他们的关系不一般罢?既然如此,杀了也不访。”琅琊虽很奇怪自己今日怎么会好心放活口离开,但见那女子并没有领他的好意,而且似乎是神行门余孽的同伴,不由把心中的恨意连珠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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