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委实没想到这个,听到身后女子的声音,只得停了手。
陆茗儿不懂为何这样,但她知道自己不喜欢旁人近萧长钰的身,她径直到了冬雪身侧,拉起她的腕子就给她拽开了。
“夫君,我们回房去。”
说完这话,陆茗儿拉着萧长钰的手就离开了。
冬雪立在书房门前,愤恨的眸子盯住了两人离去的方向。
“陆茗儿!你个贱人!”
回了喜房,陆茗儿从柜中如了萧长钰的外袍,这才拉着他去了云母孔雀屏风后。
“夫君,这衣袍湿了,我给你换了。”
萧长钰看着她略吃味的样子浅浅笑了出来:“好,那就烦娘子给为夫换了...”
他说的有些暧昧,陆茗儿不是很懂,只是待解了他外袍时,她只觉得自己莫名的心跳的极快。
那熟悉的青松气息迎面而来,让她的手都有了些颤抖。
“你..靠太近了..”
萧长钰听她软软的话,再也不忍着,直接笑了出来:“不靠近点儿,你怎么给夫君换衣袍?”
陆茗儿只觉得自己的脸瞬间灼烧的厉害,赶紧甩了心里莫名蹦出来的想法。
“夫君..她..”
萧长钰知道她指的是谁,伸手就点了点陆茗儿的鼻尖:“这就是我不想带人回来的原因。”
陆茗儿也算明白了这,随即点了点头,但想到她要触碰到他身的手,没来由的一阵膈应。
“那夫君不会碰她吧?”
萧长钰倒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么句话,随后揉了揉她的发顶:“我可只喜欢茗儿,自是不会碰她的。”
陆茗儿点了点头,没一会儿就靠在了他怀里,不安的情绪褪去,她觉得感受了许多。
这外袍还没换上,陆茗儿这么一靠,萧长钰内袍散乱开,她抬眸就看到那绑在他肩甲上的绷带,似乎还有些干涸的血渍。
“夫君?这是怎么弄的?”
萧长钰明显一僵,他不知该怎么说,难道说是她捅的?
随即摇了摇头:“没事,就是不小心弄得。”
不小心?陆茗儿看着,总觉得不对,但他这么说了,也就没再问下去,只是心里还是埋下了个疑影。
“夫君,那正好我帮你上了药吧!”
萧长钰无法,只得应下下来,自从陆茗儿失忆,他换药都是等着她睡了,有时候更是拖着没管,伤口便绵延了多日都没好利落。
待把他的绷带拆开,陆茗儿还是抽搐了一下,那伤明显很深,伤口大概因为自己,又崩开了。
拿了他给的药粉,陆茗儿给他敷了药,这才用重新包扎了伤口。
只是莫名的,她的头突然疼了起来,那伤口满是赤红的样子突然就闪现而出,而那拿匕首的手...居然是她自己?
瞬间抬眸看向了他,那记忆莫名袭来,他一身喜服,而那匕首居然是自己插进去的??
“夫君..这..伤是我?”
萧长钰只觉得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她不会是恢复记忆了吧?
只是看她突然就泪流满面了,萧长钰压下那心思,赶紧搂住了她。
“没事没事,是因为些误会,你看现在夫君也没事。”
陆茗儿仍旧在抽泣,萧长钰见她这样子,就和可怜巴巴没了娘亲的小奶猫一般,更是心疼的紧。
“只要茗儿日后能陪着夫君,这些都不是问题,别想了,乖!”
陆茗儿低低应了下来,赶紧给他穿好内袍,又换了新的外袍,她抬眸看向他,心悸动了起来。
她突然怀念起那个吻,踮起脚尖抬头就吻上了他微凉的唇。
学着他的模样,笨拙的伸出了柔软的舌尖。
萧长钰先是一愣,转瞬环住了她的腰,见她依旧青涩,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长指游弋在了腰间,他大掌伸进了她的小衣,掌心绵软的触感,让萧长钰有些沉沦。
“嗯~”
一声娇羞的轻吟,惹的萧长钰腹部的火更旺了,不想吓坏了她,他只得松了手。
陆茗儿觉得自己有些难受,她睁着迷茫的眸子看向了他:“夫君...”
萧长钰更是让这声夫君叫的心猿意马,但到底之前唐突了她,自己总不能在她没好时候,再占了她吧...
“茗儿,你身子还没好,等好了的。”
陆茗儿点了点头,想起翻出来的画本子,瞬间脸就红了。
只是之前她不懂,现下多少懂些了,那地方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难道???
她被人??所以他嫌弃自己了?
压下心里的疑问,陆茗儿不敢问他,只得垂了头。
萧长钰见她突然就不开心了,也不知这个丫头又脑补出了什么画本子,只得打横抱起了她。
待给她放在榻上后,萧长钰这才抵在了榻额头处,强迫她看向自己。
“茗儿,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为夫只是心疼你,过几日你好了,为夫自然要碰你的,到时说不要可不行!”
陆茗儿只觉得脸颊灼烧的更旺了,赶紧点了点头,就见萧长钰松开了她。
“茗儿,为夫休沐已经快结束了,明日我们一道去见母妃吧,她很担心你!”
陆茗儿应下,听到他休沐要结束了,这心里也是不大好受。
那表情透露出来的委屈样子,惹的萧长钰浅笑了出来。
“放心,本王早朝结束就会回来陪你,都能赶上陪你用午膳,不用害怕。”
...
翌日晨起
陆茗儿还在睡梦中,就被吵醒了,门外是一阵喧闹。
“冬雪,我安排你做粗使的婢女,你居然敢顶嘴?”
冬雪看着眼前的常管事,心里来气,她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的,从前顾府就是她,现下好不容易到了乾王府,怎么又是她!
“我去哪那也是要王妃娘娘安排的!王妃娘娘给我带回来的,我只听王妃娘娘的!”
陆茗儿在房里听的清楚,萧长钰看向她:“茗儿怎么看?”
被他问着,陆茗儿想起昨日的事儿,心里说不清的烦躁,若是她一直跟在自己这,定然还是会碰见她夫君,她可不乐意再整出这事儿。
“夫君,你该不会是心疼了吧!”
她说着这话,带着自己都不知的酸味,惹的萧长钰伸手就把她搂进了怀里。
“我只心疼茗儿!”
陆茗儿和她又抱着亲了会,这才起身披了厚寝衣,出了房门。
常管事一见她出来,赶忙请了安:“见过娘娘。”
冬雪则快步到了陆茗儿跟前,想伸手扶她,却被她躲开了。
“冬雪,常管事是这后宅的管事,你有何事都该听她安排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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