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树也很头疼摩托后面的这个女人。若不是舍不得追风这个唯一的交通工具,他早就一走了之了。他现在是原地下线都不行,摩托上必须没有乘客才能收回来,他下线的话,这头摩托就是无主之物了。
这个女人说什么就是不下来,龙树心里发了狠,一脚把引擎踩到底,追风仿若脱缰的野马嘶鸣一声,离弦之箭般的飞奔出去。
“哇呀呀呀呀!”“哇呀呀呀呀!”“哇呀呀呀呀!”…………
听到背后女人的惊呼声,龙树心中畅然,被这个女人纠缠产生的忧郁都去了大半。
龙树不但速度开到最大,而且还不停的变换方向满大街乱奔!女人大多都是晕车的动物,龙树这样大频率的变动方向加上超高速的移动,不吐得肝肠寸断才怪。龙树足足开了大半个小时才熄火停了下来。
龙树把摩托微微倾斜了一下,也不回头看她,只等她自己下来,吐得天昏地暗,死去活来。
“哇哦!哇哦!哇哇!好爽!爽死了!刺激死了!棒极了!”谁知这个女人不但没有晕车的意思,反而兴奋的忘乎所以,乐的抽了大烟一样,她身体往前一靠,两陀硕大丰满顶在龙树背上,然而她自己还不自觉,满面喝醉酒一样的醉红,下巴抵在龙树肩头,吐气如兰在他耳边气喘吁吁娇.吟,“再来一次嘛。再来一次嘛。人家求求你了。人家还没玩够啦。再来一次嘛。男人不能说不行的啦。求求你了啦。”
龙树被那大白兔顶加上耳边湿湿.软软诱人气息的也是心里一**,不过理智还是很清晰的,他苦笑,“弄巧成拙?”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让心脏冷静下来,“下车。”
“我不下!就不下!打死都不下!”胧月扭动身体,死命摇头。一坨颤巍巍也在龙树背后蹭来蹭去的,让龙树心神不宁,心猿意马。
龙树也有点束手无策了。是不是该报警呢?第二天堂也是有城管的,他人若是对自己生活造成困扰的话,一般都可以去找城管。城管是民办组织,非第二天堂设立,是一群正义感超强的人士自发组织的团体,只有在最底层的群众纠纷稍稍有点作用,龙树这样的情况去找城管的话,还是能得到解决的,但他现在身份特殊,因为小留香那事,现在去的话说不定城管先把他逮捕了。
龙树叹了一口气,妥协道,“你要怎么办才肯放过我?”
“陪我去云上之城。”这女人似乎脑子没有糊涂嘛。方才都是装疯卖傻吗?
“罢了。我就陪你去一趟。”
“真的?不会中途跑了吧?”胧月眼睛亮晶晶闪烁着兴奋的光泽。
“不会。我说话算话。”
龙树话音还没落,胧月咻的一声从摩托上跳下,蹲在路的一边干吐起来。
“果然是装疯卖傻。这个女人真的很不简单,我的预感没有错。”龙树看着胧月的后背,眼里寒光一闪,“这般处心积虑、不择手段接近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很快就应该有答案了吧……?”
龙树心中思绪万千。
“你这人时而说话算数时而说话不算数,真是奇怪。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的人,我也摸不清。我们走吧。先去车站。”胧月过了一会,站起来,除了脸色较苍白以外,别无其他异样,她嫣然一笑。
他之前只说过他会过来,没说会陪她去什么云上城市。但龙树懒得纠正她,没有说话,示意她上来摩托。
龙树这次没有刻意加快速度,一路平缓,车站离这里也不远,很快就到了。售票窗口,当龙树要做公交的时候抵钱买卡的时候,却被胧月挡住了。
“我们做双人客车吧。我有的是钱。”胧月得意的翘起下巴,扬了扬手里的信用卡。
“但是我没钱。”龙树冷冷扫了他一眼,还是购买了一张公交车车票。
“没用的大男人主义!吝啬鬼!”胧月气呼呼的嘀咕了一声,犹豫了下,也买了张公交车票。
龙树一进公交就后悔了,这里的人实在太多了,不但座位拉环上站满了人,其他地方空隙也都很小,简直犹如鱼肉罐头一般,空气里气味也不好闻,汗水和化妆品的气味混搅在一起堵入鼻孔,令人作呕。平日来的时候也没多少人啊。今天怎么这么多人?
龙树却不知道,今天是云上之城内测的日子,收到内测入场券的人也不少,人们对新东西的好奇是无止境的,这趟公交是直通云上之城的人不多才怪。
他背后的胧月更是瞪大了眼,这辈子她还是第一次乘坐这般大众平民的东西,看见上面密密麻麻的人头,几乎晕倒过去。
“尊敬的乘客你好,本次列车即将启动,请您座好。”啪的一声,公交车的门关上了。紧跟着就是咯噔一声,公交大幅度摇晃了下,胧月没有经验不知道每次公交发车的时候都要剧烈抖动一下,脚下一滑,身体前扑,世界就要全部颠倒过来——!
“唔!”忽然觉得什么有力的东西顶在自己胸前,止住自己倾倒的身子,胧月松了一口气,抬头一看是请叫我小龙哥,笑颜如花,“谢谢…你…嘤……”
她谢谢还没说完,就觉得什么东西在她饱满的大白兔上狠狠咬了一口,全身不由一麻,差点呻吟出声。她视线下移,就看到一个大手正用力的抓住她的左半边面团,五指深深烙印进软弹里。
就是这只手支撑住她,让她没有摔倒,落的尴尬境地。
胧月的眼睛越睁越大,沿着这只手缓缓再看过去,寻找他的主人——
请叫我小龙哥!
胧月张大嘴巴想说什么,但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
“抱,抱歉。”他似乎略有尴尬。
尴尬了?他是有情绪吗?一直以来无论她对他使用什么花招,他的情绪似乎从没有变过,声音也一直是那种凉凉的,烧灼罂粟籽般的迷幻感觉。但是现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事件,他的声音却带了一丝尴尬!
“初哥?”胧月仿佛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老鹰看到小白兔,眸子越来越亮,那眼神简直想一口把龙树吞了。这两年处女常见,但处男却不常见,这个世界男女的比例已经开始不均匀了,女孩比男孩子好养而且孝顺,人们现在生孩子非常乐意生女孩子,女孩子的人群比例要比男孩子多。她念书那阵子有的班级随机抽取分班竟然有的班级只有一两个男孩子,在这样的环境长大的男孩子没精尽人亡已经不错了,处男?那是什么?哥早在十岁的时候就没了。
“一个初哥我还拿不下来?管你再怎么厉害,充其量也不过是个男人。”胧月也想通为什么她方才只是用胸部蹭他背就就范的原因。她压下心中的羞涩,闭上眼睛把胸高挺起来,让对方能摸得更清晰。她发誓这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大胆的一件事了。这可是在人满为患的公交里啊!
因为车内空气狭窄无比,龙树想要把手收回来的空间都没有。他用力往两边挤,想要挤开哪怕一丝的空间,然而周围如堵满水泥的沙袋,根本没一丝空隙。龙树后悔方才没有听从这女人的建议搭乘两人做的客车。
然而,事情还没完,她似乎不介意龙树摸她那个地方。在龙树注视下,胧月虽然耳根红的发烫,低垂下头,但却把胸膛高傲的挺得更高了,两人胸膛之间现在就只隔着龙树的手掌。
龙树已经闻不见空气中那浓郁令人作呕的汗水混合物,而是一种甜腻的粉红色气味,他是闻到的,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能闻到是粉红色的,一种怪异的情绪从内心里钻出来,像是一头小兽。
说起来,这是他第二次摸到女孩子的胸部了,之前还阴差阳错的摸过裸丝一次。那时候摸得时候是心惊肉跳,心脏仿佛要炸了,宛若捧着的是至高无上的宝贝。然而现在再摸这个女人的胸部,除了有点刺激、有点想推倒她的冲动欲望,却没有更多别的东西了。
龙树也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忽然觉得很是烦躁,周围的一切在他看来都不顺眼起来,有一种想要毁灭的冲动。
他很不安,很是孤寂,想快点下线,他想看见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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