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最近几天,化身成为了整个四合院里的最强王者。
在儿子贾东旭因工伤死了以后,贾张氏几乎都要疯了。
她现在是逮谁咬谁,整个四合院的人没有一个是她看着顺眼的。
儿媳妇儿秦淮茹,被她天天骂的狗血淋头,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收拾着包裹回乡下老家躲避去了。
自打粪泼许大茂以后,贾张氏愈发的肆无忌惮。
临近年关,这天终于到了三大爷家闫解成和于莉大喜的日子。
这三大爷闫埠贵,出门发了喜糖,邀请了四合院里的邻居过来吃席。
闫埠贵一合计,没敢邀请贾张氏,怕触她的霉头。
于是就悄没声息的在屋里摆了两桌,一大爷、二大爷、傻柱、陈胜利等人,陆续来到。
三大爷本想着今天以低调为主,把这事儿办了过去了也就算了。
再说来的人少点,可不是还能省下不少菜嘛。
“闫埠贵!闫埠贵!”
酒席刚刚摆上,大家还没喝上两口,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贾张氏的声音。
“闫埠贵!亏你还是个老师,我看你是裁缝不带尺——你存心不良你。”
贾张氏晃动着胖大的身躯,站在三大爷家门口,歪着头往里瞅,一只手还叉着腰。
“老嫂子,老嫂子,快进来坐,您看我这一忙给忘了,我忘了邀请您了,我刚才跟解成解放还说呢,正准备给您盛点菜端过去呢。”
闫埠贵立刻堆上了一副笑脸,迎了出来。
“闫埠贵!你给我少来这套!”
贾张氏一边伸出手来点指,一边破口大骂!
“亏你还是个老师!你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没安好心你!”
“老嫂子,我怎么没安好心了?我招你惹你了?”
“那我问你,我家儿子贾东旭这才死了几天,你们就欢天喜地的办喜事儿,你这不是幸灾乐祸是什么?”
闫埠贵差点没气的一口老血喷出来。
“老嫂子,我家日子是早就看好了的,合着您儿子死了,我儿子就不能娶媳妇了?您讲道理吗您?”
“我就不讲道理了,怎么着!”
贾张氏满脸的怒容,怒不可遏。
“我说婶子,这都挨的上嘛这!”
就连傻柱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陈胜利坐在屋里,顺着大门往外一瞅,顿时大惊失色。..
这贾张氏,竟然是有备而来。
“三大爷,不好!快关门!”
闫埠贵听到陈胜利一声大喊,立刻就要冲上前去关门,可是已然为时已晚。
只见贾张氏冷笑一声,从花架子
“你!你!你!我要报警!”
闫埠贵被泼了个满头大粪,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算了,老头子,她刚死了儿子也怪可怜的,咱们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三大妈死劝活劝,这才把三大爷安抚下来。
地上、墙上,到处都是粪水,就连桌子上面的菜,也不知道溅了进去没有。
好好的一场喜宴,被她这么一搅和,自然是闹的不欢而散。
这贾张氏听到三大爷要报警,顿时吓得拎着盆迈着小脚一路小跑,跑回自己家里去了。
半晌之后,看到没什么动静,她这才胆子又大了起来。
不过这次,她倒是收敛了一些,不敢再端黄汤子了。
这老太婆,拎个扫帚,先是围着一大爷易中海门口大骂了一通。
直到骂到口渴了以后,回家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又跑到后院堵着二大爷刘海中的门口骂了起来。
“刘海中,你也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牲啊!我儿子贾东旭在轧钢厂上班,你仗着自己技术好年纪大资历老,处处跟我儿子过不去。”
“要不是因为你,我家儿子东旭怎么会出事?是你害死了我们家东旭啊你个天杀的,啊,我不活了,我要撞死在你家门前……”
要说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二大爷刘海中整天到了哪里都是牛气哄哄的,这今天贾张氏堵住了门,他却缩在屋里,连个屁都没敢放。
“陈胜利!陈胜利你给我出来,你个小兔崽子,是你坑了棒梗,坑了我们家,要不然我们家东旭也不会出事儿,是你害苦了我们家啊!”
贾张氏骚扰完二大爷刘海中,又把矛头指向了陈胜利。
她现在就像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
整个四合院里,也就一个聋老太太她不敢惹,其他的她全没放在眼里。
“贾老太婆,你再骂人我抽你你信不?”
被人堵着门骂,陈胜利顿时大怒,起身开门就要冲出去收拾老太婆。
“老公,别冲动。”
娄小娥一把拉住了陈胜利。
“你这样冲出去打她一顿,不但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反而会把自己送进局子里,咱们先冷静一下。”
娄小娥这一劝,陈胜利顿时冷静了下来。
妻贤夫祸少,若是换了一些不懂事的女人,怕是不但不拦着,而且还会在后面怂恿着让丈夫动手,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妈,别骂了,走咱们回家。”
秦淮茹背了个包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乡下回来了,她自己不敢来劝,还特地拉上了傻柱。
“你别管,老娘今天就是要出出气,我看谁敢惹我!”
“妈,我怀孕了。”
秦淮茹看劝不动贾张氏,只好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
“怀孕了?谁的?东旭刚死你就怀孕了,是不是傻柱这个狗东西的?”
傻柱都快被她气疯了。
“老太婆!我他么抽死你我!我不要脸您不要脸您儿媳妇还要脸呢!这都挨得上嘛这!”
………………
傍晚时分,陈胜利的家中高朋满座、众禽聚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傻柱、就连跟陈胜利最不对付的许大茂都来了。
只不过他们个个唉声叹气,无精打采的。
实在是这段时间,被贾张氏折磨的都快疯了。
贾张氏显然已经是触犯了众怒。
“胜利,我知道你主意多,你给出个主意,咱们怎么对付贾张氏?”
三大爷哆哆嗦嗦的打了个冷颤,他今天洗澡都快洗到感冒了。
“不把这个老婆子收拾了,大家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我不反对!”
“同意!”
“哥们儿也同意!”
就连一向自诩公正的一大爷易中海,此刻也都不反对。
大家全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陈胜利。
“这个好办。”
陈胜利端起搪瓷水杯,轻轻喝了一口。
“给她找个老头子让她改嫁,让她搬出四合院不就完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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