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让泪化作相思雨二十五(1)
又不由自主地想去找苗圃。***刚出门却碰到了王译。突然间感到有好久没见到他了,他脸色有些憔悴,显得疲惫不堪。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我请他进屋。
“哪有这么脆弱噻?你不晓得哦!”王译咳了一下说,“我现在是半工半读,进了一家软件公司打工。妈嘞,最近公司接了一大批项目,我们搞软件开的,你知道灾巴私企是恁么剥削劳动力的?我是连着赶了几天的夜车,累疲了。正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王译说着就躺在我的**。
“太累了就别干了,换个环境也好。”我安慰他。
“不干?那哪儿行哦?老爹老娘都供不起我了,不干上哪儿吃饭噻?胡茬儿越来越硬了,到现在还没有自己的房子,没有老婆,唉!”王译迷糊着说。
“真是的,要钱不要命了。”我叹息道。王译昂起头像狗一样移动着鼻子嗅着什么。
“啥子东东咹?味道好像是有点怪哦。”王译说。我纳闷。
“没什么啊。”我看到王译翻开抬起被子摸着,他抓出一件**,是童彤的。这个该死的童彤,怎么会忘记了穿**,心里骂着,脸上却一阵红阵白。王译瞪大眼睛看着我。
“whatisthis?”王译突然坐起,捏着鼻子把它举的老高。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说。
“这是谁的哦?不会是你的吧?”
“谁知道呀,我也不知道。”我的脸上烧得烫。
“哈哈,小南,你行啊你,啥子?你不会告诉我这女人的**是自己个儿跑来你**的吧?”
“唉!招就招了吧。”无奈,只好把昨晚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王译。
王译听完又哈哈大笑:“小南,今天幸亏是我,否则没人相信你。”
“你怎么今天想起来我这里?”我掩饰住自己的羞耻打开话题。
“一、好久不见你了,想来看看你;二、苗圃让我带话给你;三、给你传达一个信息;你想听哪个先?”王译掰着指头说。
“先说第二个,苗圃带了什么话?”我急忙问道。
“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嘛。”王译笑,“猴急有啥子用哦,告诉你可以,不过今天你要请客。”
“屁话多得很。快说。”我催促着。
“跟谁学的哦,说话都这么粗骇骇地!”王译说。
“你说不说呀,急死我了。”我拍着大腿嚷嚷着。
“在这儿哦,你自己去看吧。”王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
“拿来!卖什么关子。”我一把抢过来,迫不及待地打开。
这是很久没见到过的苗圃那娟秀的字了。内容很短。
“小南:还好吗?身上的伤好些了吗?让你受委屈我也很难过,对不起。那天我跟着他走了,因为我不忍心你被打死。后来我们去喝咖啡,没说多少话,我最后一次拒绝了他,我想以后我可以安静的生活和学习了。知道我为什么拒绝他吗?王启霸虽然能养活我,可他养的女人太多了,我只是他新的猎物,他是打算要养我。我靠不住他,所以我从未想过。而你呢,跑来为我挨打,你真的让我感动。猪来和我澄清,其实不用澄清,我说过,我不在乎你和袁娜有什么,凭我的直觉,我也不相信你和袁娜有什么。可是我们都理性点好吗?生活是实实在在的,容不得半点虚假,而我追求的是物质和真并存的生活,我渴望完美,从小就这么想。我相信你能给我真,但你却给不了我物质上的富有,我会拖垮你的!我希望你把心放在学业上,别放在我的心上。我相信你是最优秀的,因为我了解你。买了两盒跌打丸,按时服下,切记!苗圃。”
一口气读完她的信,又长长地舒了口气。两眼直,思绪杂乱,心中感慨万千。也许苗圃说的对,我不懂爱。
王译聚精会神地看着我的表。
“药呢?”我伸手。王译又从怀里掏出塑料袋递给我。打开一看,果然,两盒“跌打丸”。
“你不是还要给我传达什么消息吗?”我随手把药盒扔在桌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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