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举动,似乎已经是一种常态。
恰相反,倘若越国没什么大动作,才让人觉得可疑。
在众人的关注中,越国又一次有了行动。
越国各处,都在迅速变动。
在越王项庭的命令下,整个越国都在高速运转。
项庭和沈梅逸,也返回了麒麟关。
越国的几位文臣武将,同样在麒麟关汇聚。
麒麟关,一间宽敞的大殿中,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沙盘。
这个沙盘上有大晟各地,还有沙国各地。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就开始吧。”
项庭示意元缙,说这次的事情。
议事大殿中,项庭高坐主位,下方就是元缙众人。
“是!”
元缙躬身行礼,随后对众人说道。
“越国原本的战略,是稳中求进。”
“但天时有变,我们想继续稳中求进,已然不行。”
“接下来的天下,会变得前所未有的混乱。”
“沙国虎视眈眈,金瀚皇朝更是宛若过江猛龙一般杀来。”
“要么是大晟诸侯中,有一方杀出。”
“和沙国,还有金瀚皇朝,争夺天下。”
“要么就是大晟诸侯,被金瀚皇朝,还有沙国所灭。”
“最后金瀚皇朝和沙国。”
“在这片疆域上,争夺天下。”
元缙开口,先分析了形式。
他们之前的六人,对这些事情,当然是了解的。
但是此刻大殿中,不仅是项庭和元缙六人。
元缙几人,拟定了一份名单。
在这份名单中,元缙几人破格提拔了大量新锐的文臣武将。
元缙这番话,就是说给这些文武官员听的。
项庭对元缙几人的做法,当然是支持的。
越国能够迅速发展,依靠的就是人才。
甚至不是一个两个人才,而是层出不穷的大量人才。
接下来越国和大晟诸侯,以及沙国和金瀚皇朝的争锋。
毫无疑问,越国需要更多的人才!
“接下来,越国准备从麒麟关出发。”
“在麒麟关外,再建立十三州。”
元缙此言一出,大殿中三十多位越国新锐文武官员的表情,各不相同。
有人面露笑意,似乎早就有这样的想法。
有人面露恍然,明白为何越国最近会这样调动了。
也有人面上露出忧虑之色,加快脚步是必须的。
但加快脚步的前提,是不能跑了跌倒。
倘若错误的分析了形式,很容易出问题。
“诸位大人,各自说说想法吧。”
元缙没有将所有话说完。
今天众人聚集在这里,就是要商议出一个可行的方案。
在商议阶段,所有人都可以提建议。
甚至建议越多越好,众多建议中,或许没有最好的。
但是可以从众多差不多的建议中,遴选出一个相对好的。
甚至于,一个谋士的建议,或许说的不够好。
可其他人或许能够从他的提议中,获得启发,从而提出更好的建议。
“在麒麟关外再建十三州,应该只是一种虚指。”
“倘若条件成熟,别说十三州,即便再建三十州,也是无妨。”
“倘若条件不允许,或许不能轻易在麒麟关外建州。”
最先开口的,是一个年轻官员。
这个官员项庭没有印象,但对方能够出现在这个地方。
那就说明,元缙几人对这人是比较了解的。
“王上,此人是吴蒙。”
“吴蒙和秦翦将军一般,是个擅长防守的将领。”
元缙在吴蒙说完后,给项庭简单介绍了一下吴蒙。
这个文质彬彬的青年,并不是一个文官,而是一员武将。
“嗯。”
“说的很好。”
“所有人都说说想法。”
“说对了自然再好不过,即便说错了,也是无妨。”
“越国各处,都能迅速调动。”
“接下来越国,必然要采取一系列的行动。”
“本王和诸位今日的决策越正确。”
“接下来越国就越安全。”
“反之,倘若我等今日的决策有不少问题。”
“越国非但不能成帝业,成霸业。”
“即便现在的王业都守不住,甚至是事业都无。”
项庭笑着将这番话说完,大殿中的气氛,也稍微轻松了一些。
元缙几人对他十分熟悉,在这个大殿中,当然也不会紧张。
那些从各地破格提拔上来的文臣武将,却都有些紧张。
刚才显然有不少人想开口说话。
但最终开口说话的,只有吴蒙一人。
“王上。”
“吴蒙将军的计策,不妥。”
“末将认为,不必考虑失败。”
“既然要十三州,就一定要十三州。”
“要么越国再得十三州,要么我等与强敌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这次开口说话的,还是一个武将。
如果说吴蒙是一个慎战派,那么此人就是个坚定的主战派!
他的观点也很简单,要么就不打。
倘若要打,不管多么困难,都一定要打到成功。
“好。”
“其余文武,也都说说各自的看法。”
项庭点头,对这个将领的话,进行肯定。
在战术上,他会采用此人的看法。
但是在战略上,他更同意吴蒙的战略。
有时候下定死战到底的决心,未必能够达到目的。
这个时候,倘若学会变通。
说不定可以达到指东打西的效果。
“王上。”
“臣认为大晟诸侯,当下唯有联合起来,才能求存。”
“这时候占据地盘,继续扩充军队,当然重要。”
“不过当下更加重要的,还是求存。”
“一旦北元被金瀚皇朝打开一道裂口。”
“金瀚皇朝和沙国,就会瓜分大晟。”
“因为大晟诸侯一盘散沙,他们无法联合大晟诸侯,对方另外一方。”
“彻底消灭大晟各方诸侯,对金瀚皇朝和沙国而言,反而更容易。”
“臣愿意前往大晟各方诸侯处游说各方。”
“让大晟诸侯,暂时结成攻守同盟。”
一个青年,一面说着,一面从众人身后被推了出来。
这个青年双腿没有知觉,无法行走,只能坐在木轮车上。
“你是何人?”
项庭听到这个青年的一番论断时,心中颇为惊讶。
因为他的话,和这里所有人都不同。
即便是沈梅逸众人,也没有这样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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