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装蒜,你有几条命?”卞旬一抬手,宣城新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双脚缓缓离开地面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掉在半空中,一点一点的移动到窗户的位置:“你不说,我就把你从这里丢出去。”
“呜哇!!!!”宣城新被吓坏了,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不断地跟卞旬求饶:“大爷,您放过我吧,我只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娃,您就当我看不见您行么,我保证立马就收拾东西滚蛋,不收拾也行!求您放过我吧~”
“我只问你,给你清明深露的人在哪里,你回答了我,本殿下自然会饶你一条狗命!”
“大,大爷,祖宗,我,我真的不是知道您老人家说的什么清明深露是什么啊~”宣城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忽然看到他之前放在桌子上的小瓶子说:“啊~是不是那个小瓶子啊,那是个骗钱的老头子给我的,说是半夜抹了能看见鬼,还骗了我十块钱......他说他住在天桥底下的~”
“天桥底下?”话音一落,卞旬便感觉到那股气息更近了一点,似乎已经到达门口的,他骤然把宣城新放下来,掐了一个口诀扑进宣城新的身体里。
被附身的那一刻,宣城新忽然脑袋一沉,随后缓缓睁开眼睛,嘴角的冷笑丝毫不加掩饰。
来了么,那就让我用这副身体来会会你!
‘宣城新’走出卧室,在沈坤的房间外面落下一层结界,刚准备听一下墙根的,结果门口传来一阵缓缓地敲门声。
“咚——咚咚...”
‘宣城新’打开门,就看见一个深夜里还带着蛤蟆镜的老头,手里拿着一个招帆,一双白内障眼镜正透过镜片上方看着他。
那老头盯着眼前的‘宣城新’看了很久,似乎觉得这人跟上次见面的时候有些不一样,有一股盛气凌人的气势,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哟,小兄弟,我没骗你吧,是不是看见了脏东西?”
“脏——东西?”‘宣城新’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然后打量了一下老头冷冷说道:“你说的是你吗?”
“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大半夜召唤老人家过来也不让我进去坐坐,我一路赶过来,这一身老骨头都快散架了;这口干舌燥的,快给我泡壶茶。”说着就想从‘宣城新’身边挤进去,结果被人一掌推到门外:“咦?怎么回事?”
“现在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你的天桥底下去吧。”此刻卞旬占据着宣城新的身体,而恒促也在这里,有些事情不能再这里解决,以免伤及无辜;所以他决定先给这老家伙赶走,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跟他算账!
“没我的事?不是你召唤我来的吗?”那老头拿出怀里罗盘,只见上面的天池(指南针)疯狂的旋转,一直不肯停下来。那老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我刚刚上来之前就已经感受到它的存在了,怎么这会儿失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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