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萧长钰阴鸷的眸子一瞬锐利的盯上了他,顾澈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弥漫而出的寒意。
“顾澈,想不到本王的王妃魅力这般大,连你这万年不动的老冰山都能给热化了。”
慌忙错开匕首,顾澈俯身就行了一礼:“主子,是奴才的错,王妃她并没有做什么...”
萧长钰刚被依寻捅了刀,心里就有了个疑影,最近他总是觉得,顾澈有意无意的会打听陆茗儿的情况。
起初也没在意,但他不得不防一手,若是顾澈当真对她起了心思,只需要告诉她愿意私奔,以那丫头对顾澈的爱慕,定然会跟着跑了。
都说家贼难防,他断不会养个祸害在身边,而且他的身份,也并没那么简单。
“顾澈,本王警告你,若是还有不该有的心思,那就等着死吧!”
萧长钰收了匕首,目光盯着顾澈,就见他忙点头应下:“主子,属下知道了。”
“行了退下便是了。”
萧长钰见身影消失在一片墨色里,眉头紧蹙了起来,顾澈是把锋利的刃,若用不好...定会出问题。
他飞身下了房檐,和流云立在了侧院的墙角下。
“暗中派个人跟着顾澈,若他敢私接触王妃...”
看着萧长钰冷厉的眸子,和那不住揉搓扳指的动作,流云知道他此刻压制了想杀人的冲动,到底战场归来的煞神,这杀气也不是一般的重了。
“王爷..您..”
不等流云说完,萧长钰冷厉的眸就带着寒气凝视住了他,流云只得把话咽了下去。
“退下!”
如临大赦一般,流云把新做好的木头轮椅放下,转身就跑了,那脚底下的石扳子都要蹭出火星子了。
萧长钰目光看向偏院,唇角勾起了抹弧度,坐上轮椅就到了房门前,这一次,他并未给两条腿封穴道。
陆茗儿听到敲门声,开了门,见到是他也是一愣,这今日的戏都做完了,他跑来做什么?
只是这话她自然不能问,便福了身,推着萧长钰进了房。
给他安置在了茶桌处,陆茗儿看了看时辰,只给他添了杯温热的清水。
“王爷,这时辰饮茶,相比王爷该睡不着了,您过来有何事?”
萧长钰挑眉看向她,伸手捏住了她的小手:“本王看王妃需要什么理由吗?”
确实不需要什么理由,但二人并未成婚,他现下出现,也不怕引起旁人怀疑。
“自是不需要理由,只是王爷深夜跑来,就不怕那娇滴滴的居次知道了,怀疑您吗?”
萧长钰一声轻笑,还娇滴滴...
“王妃,听说她又来找你事儿了?”
陆茗儿白了他一眼,坐在了一侧的凳上:“王爷不早算准了她会来,这还把锦嬷嬷给支走了吗?”
萧长钰见她点破,轻笑出声,伸手一拉就给她圈进了怀里:“王妃这般聪明,自然看的透彻,本王不过是想你了...”
想她了?陆茗儿总觉得不对劲,想到刚才顾澈过来,心里有了些猜想,随即就起了身。
“王爷,顾澈是你派来的,怎么的这是怕他没走?还和我在这侧院私通是如何?”
萧长钰倒是没想到,他的心情,这臭丫头还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本王没这个意思,本王自然信的过王妃!”
陆茗儿不想搭理他,便斜了他一眼说道:“行了,王爷什么心情,长宁清楚,王爷看也看了,该回去了!”
说完她就起身要推着他出去,算是想直接给他轰出去,不想手还没碰到轮椅,一瞬间就腾空而起了。
她先是一惊,随后就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都险些叫出来,倒是萧长钰猜到她惊讶,生怕她喊出声,直接就封住了她的唇。
眸子瞪的向铜铃一般,陆茗儿甚至觉得自己眼花了。
给她抱到榻上,萧长钰才离了唇,只是大掌转瞬就覆在了她嘴上。
“茗儿别叫。”
陆茗儿被他压在榻上,脑袋还一片浆糊,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待他好不容易拿开手,她便是一脸惊悚的表情。
“你..你..不是瘸了吗?”
萧长钰离她极近,长腿压在她腿侧,坏坏一笑后唇就覆在了她耳边。
“假的,本王的毒早就解了。”
陆茗儿一脸震惊,他居然瞒着整个皇族,做了三年的残疾..
只是那毒,怎么解的,那可是毒经里,极霸道的一种毒,若是没有些手段,他定然解不了。
“这毒,怎么解的?”
萧长钰一愣,想到陆茗儿似乎失忆便说道:“说来也巧本王在城里毒发,刚好掉在了你的院子里,只是你似乎不记得了。”
“啊?”
陆茗儿一脸茫然,他这毒三年了,三年前自己何曾见过他,难道???
“王爷..你确定是我?”
萧长钰听完,直接笑了出来:“茗儿,本王是中毒了,不是眼瞎了,还没到会认错人的地步。”
想不清缘故,陆茗儿也不再纠结总归日后都会有合理的解释,只是他不是个残疾这个事儿,属实太让她意外了。
“茗儿,这次放心了吗?本王能走能跑,**也不会耽误了你!”
陆茗儿只觉得一阵无语,她也倒真不是因为这个不喜欢他,而是因为他不是顾澈,所以接受这勉强来的婚约,实在需要时日。
“王爷,长宁并没有因为这些..”
萧长钰一僵,他以为陆茗儿知道这个会多少对他有些改观,他也怕残疾这个事儿,成了入不了陆茗儿心的阻碍。
只是现下这么看,还真是想多了,她没嫌弃他残疾,是嫌弃他压根不是顾澈...
脑中猛然窜出刚才房檐上,顾澈呢喃陆茗儿的名字时的样子,心里一阵一阵的火大。
不做他想,萧长钰再次吻上了那微肿的唇。
陆茗儿拒绝不了,他大力的撬开她的牙关,长舌直入,不断纠缠着,似要掠夺尽她所有的气息。
“唔..不..放开我..”
断断续续的拒绝声响起,萧长钰未曾停下,直到感觉到身下女子失了挣扎的力气,才离了唇。
陆茗儿还被那青松的气息包裹,不住的喘息着...
翌日晨起
陆茗儿看了看已经空了的榻,心里踏实了下来,幸好他没趁机占了她,否则自己想逃都难。
起身缓步开了房门,就见到了一封信扔在地上。
陆茗儿拆开后看了看,陈凌月的笔迹...随后她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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