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茗儿,都安排好了。”
陆茗儿看着眼前的男人,眸子里满是冷意,她想着夏报给她的,心里是不住的寒意。
“阮云深,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阮云深听完,心头一沉,难道...
“茗儿,势力那边的事儿,我确实没和你说实话...”
没说实话?陆茗儿听完冷哼了出来,她虽然不喜欢他,但他这么算计她,她不在意势力,但是她在意弟弟啊!
“阮三皇子,我问的不是这个事儿,我问的是辰杉的死!”
阮三皇子...阮云深僵硬住了,她果然派人查他了,而且辰杉的死,看样子她也知道了。
“罢了既然你知道了,那我正好也不用日日担心暴露了,茗儿,和我回南越。”
陆茗儿见他承认,怒极反笑,她是真没怀疑过他,若不是这次冷静下来了,想来还不会往这上面想呢!
“回南越?回去干嘛?帮你得王位?你害死我弟弟,你觉得我还应该帮你吗?”
阮云深看着她拿起了长剑,笑了出来:“茗儿,你觉得我想掳走你很难吗?你要是回南越,我就告诉你关于你娘亲的事儿!”
陆茗儿僵住了,娘亲...
眼看他直接拽住了自己的腕子,陆茗儿挣扎着要甩开他的手,只是内力蛊术皆不如人,她没法子抗衡,眼看就被他带上了房檐,向着府外而去。
这时一道月白的身影出现,直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把本王的王妃放开!”
长剑直指阮云深,陆茗儿看着眼前的萧长钰,突然明白了弟弟是如何被阮云深推出去了。
她挣脱开阮云深,刚要向着萧长钰而去,就被身后一道力带了回去。
接着长剑架在了她颈窝处。
“乾王,你若不想让她死,就让开!”
阮云深眯眼盯着萧长钰,手里的剑更紧了些,陆茗儿的脖子已经流血了,她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只因为,此刻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萧长钰身上。
“阮云深,你要敢伤她分毫,我就把你南越毁了!”
阮云深见萧长钰让开,唇上勾起了笑意,带着陆茗儿飞身就出了王府。
只是还没出都城,两人突然觉得后颈一阵剧痛,双双晕了过去。
“你说什么?跟丢了?”
萧长钰狠狠拍了下桌子,内力落下,桌子四分五裂。
“主子,有人把王妃劫走了。”
萧长钰紧蹙了眉,劫走了...
“可看清人了?”
流云摇了摇头:“属下会尽力寻找的。”
萧长钰知道着急也没用,能让流云跟丢了,这武功该是不在他之下,问题是这劫走陆茗儿的,可是带着两个晕过去的人,伸手还能这么好...
他实在想不出来有谁有这么好的武功。
...
陆茗儿只觉得脑袋疼的厉害,只是突然就清醒了过来。
待他看清眼前的人,瞬间吓得坐了起来。
“辰..辰杉?你!啊!见鬼了!”
陆辰杉看着眼前吓的瞬间蹦起来的人一阵无奈。
“姐...我是活的!你摸摸!”
陆茗儿这才反应过来,伸手摸了下他的手,热的...居然是热的!
“辰杉..你..怎么?我亲眼看着你的尸身啊!”
陆辰杉幽幽叹息了一声,这时房门被推开,一中年贵妇缓步走了进来。
陆茗儿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她不解看向了陆辰杉,女人似乎看懂了,浅笑了出来,拿起那黑斗篷披上了。
“你!婆婆???你是婆婆??”
女人浅笑着摘了斗篷,缓步走到了陆茗儿身侧,拿出了一个墨玉的双蛇令牌。
“这个牌子给你了,如何做,要或者不要,都要你自己做决定。”
陆茗儿接过这牌子,一脸不解,就听辰杉笑着说道:“娘,您也是,也不告诉姐姐,这是什么。”
娘???陆茗儿诧异的看向了女人,又看向了陆辰杉:“你叫她什么?”
陆辰杉知道她可能接受还需几日,随即拉起了她的手:“姐,这就是咱们的娘亲。”
陆茗儿这才发现,眼前的人,和辰杉确实很像,她从没想过,娘亲居然还活着!
“辰杉,娘还有点事儿要处理,你先陪茗儿。”
陆辰杉点了点头,待女人离开后,陆茗儿才看向弟弟:“辰杉,到底怎么回事?阮云深呢?”
陆辰杉轻叹了一声:“姐,是我对不住你...
我是被阮云深推到乾王剑下的,虽然确实差点死了,但是之前我就被娘喂了药,抱住了心脉,所以没有死,而且我之前在乾王府,并没有受伤,乾王只是把安置在了府里,并没有伤害我,我其实在府里过得挺好得。”
陆茗儿听完算是明白了,那会儿的事儿,幽幽叹息了一声。
刚要开口说什么,就听弟弟又开了口:“姐..我有些事儿想和你说,但是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
陆茗儿没开口,只给他倒了杯茶水,静静的等他顺着思绪。
“姐,你知道顾澈到底是谁吗?”
顾澈?陆茗儿一脸不解,没懂他这话的意思。
“顾澈..乾王弟弟,匈奴右贤王的弟弟?”
辰杉手摩挲起了茶杯,挣扎了一下,他不知道说出来对姐姐是不是好事儿,但这事儿早晚也会被她知道。
“姐,当时乱石岗官道上救你的人是顾澈吗?”
陆茗儿点了点头,但她莫名又摇了摇头,似乎他一直很矛盾,曾经自己提出来要私奔,他那一脸的痛苦,但是拒绝了。
后来自己出来了,他又莫名出来,要带自己私奔。
“辰杉,你直接说便是,有什么接受不了的现实?你都能死而复生,我还有什么能被吓到的。”
听着陆茗儿这么说,陆辰杉想着,他的这个姐姐实在太过爱钻牛角尖。
“姐姐..你就没想过,救你的和顾澈..可能就不是一个人吗?”
这一下换成陆茗儿愣住了,她缓了许久,瞪大了眸子看向了陆辰杉。
“不是一个人???顾澈怎么可能有两个?总不能是那个右贤王吧?”
陆辰杉一扶额,只觉得这姐姐,挺聪明一人,怎么看不明白呢?
哎!看样子不把话点出来,她是想不明白了!
“罢了罢了,姐姐,你这脑子这时候居然这么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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