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离开会议室以后,萧长生却是被岳云留了下来。
“长生,大横断山脉铁矿的开发准备好了么?”岳云眼巴巴的问道。
其实岳云并不是不知道一下子增添八个师团所需耗费的帝国金币和物资都是很大一笔数目,不过自从李利剑给他铁矿山的消息得到证实之后,他就吩咐萧长生秘密的进行筹备了,这也是他能如此大手笔扩张军队的原因之一。
“大人,目前铁矿山的勘探工作已经差不多了,根据有经验的矿工所述,大横断山区的这个铁矿山之大,比起帝国最重要的几个铁矿山也不差,李利剑已经安排了中州一个很有名的商贾到了玄玉府,就等大人和他们碰面商谈这开发一事了。”萧长生的神情也很是欣喜。
“就一个?李利剑有没有说此人的来历?”岳云惊讶的问道。他明明记得,在和李利剑的会谈中,他明确提出要让李利剑多带些商贾前来商谈的,怎么李利剑就安排了一个?
“大人无需担忧,根据属下和李利剑的多方打探,这个商贾可不简单。他和帝国工矿业大臣完全没有联系,背景也很是清白。此人名叫张光荣,乃是帝国有名的富商,专门从事粮食和运输行业,而且此人甚有抱负,一直想将家族产业做大,不过在帝国中州,各式各样有背景的商贾多如牛毛,也一直被他们联手打压。李利剑和此人一见如故,多方试探之下,此人也没有隐藏本意,他一直看好汉中三郡的前景,只不过却是不得其门而入。这次李利剑也就是安排他到巴郡来转转,并没有提及铁矿山一事。”萧长生很是仔细的将张光荣的情况说给岳云听。
“恩,如此甚好,这样,萧长生,晚一点,我们二个就和这位张富商见面,看看这位大富商到底什么来头。”岳云道。
“好的,大人,晚上我们在何处与这位富商见面?”萧长生问道。
“就在玄玉府的‘得月楼’吧,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也得给李利剑拉拢些生意,你说是吧?”岳云笑着道。
“好的,大人,李利剑现在可是越来越风光了,这连锁店还是大人先提及的,没有想到李利剑这个家伙倒是很上心呢。晚上我们就去‘得月楼’,看看这玄玉府的‘得月楼’的味道和帝国中州‘得月楼’的味道有没有什么区别。”萧长生也笑着说道。
玄玉府的‘得月楼’坐落在最为繁华的街道上,华灯初上,整个街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丝毫没有因为黑夜的到来而受到影响。
二楼包厢中,岳云、萧长生正和一个面色白净的书生模样的人愉快的交谈着,从不时传出的笑声中可以发觉,三人相处得相当融洽。
酒足饭饱之后,岳云、萧长生和张光荣一边喝着上好的龙井茶,一边低声交谈着。
“张老板,不知道你此次前来巴郡有何打算呢?”岳云首先开口问道。
“岳老板,你太客气了,承蒙你的款待,在下可真是不好意思。此次前来巴郡,主要也是中州生意场上一位朋友介绍来的,我在帝国中州从事粮食和运输行业,实不相瞒,在下此次前来一方面是出来游山玩水,一方面是到巴郡看看有没有什么生意可做。”张光荣笑着回答。
“张老板,你张家的米行和车行在帝国中州可谓是家喻户晓啊,不知道你为何到巴郡来寻找生意?难道帝国中州的生意都满了?”萧长生笑着道。
“萧兄太客气了,这天下的生意永远不是一个人能够做尽的。既然二位都是李老板最要好的朋友,在下不妨直说了,想必二位也应该知道,在帝国中州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背景,像我们这些没有背景的商贾,是斗不过那些人的。在下跟你们说个事,你们也就当成笑料,一笑置之,切不可当真。去年过年的时候,我听说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帝国中州一家中等米铺的老板突然将铺子转手,本来我想将这个铺子拿下的,一方面因为这个老板转让价格极低,二来是因为这个铺子的市口确实很好。经过一番周折,我终于拿下了这个铺子,不过还没等到铺子开业,衙门的人就寻上门来了,对本人的铺子竖鼻子挑眼睛。不瞒各位,在下家族在帝国中州经营多年,也有些门路,后来才知道,这个铺子的主人得罪了帝国一位大臣的家仆,起因就是那个大臣的家仆想要低价拿下那个铺子,不过却是被原先的老板给拒绝了,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原先老板的铺子三天二头就来一帮青皮无赖,轻则打老板和伙计一顿,重则哄抢财物,后来老板见实在没办法做下去了,这才转让。本来在下自诩为也是中州一个不小的名人,不过却不想对方还是不肯放过在下,在下一时气愤不过,却是和对方争执起来,当然,期间也请了不少官员压阵,不过那个家仆却是不知道怎么说动了他家老爷,而在下原本请来的官员一见到这位大人,便迅速离去,连面都没敢让他见到。后来中州官府判决在下交出铺子,赔偿一切损失,在下咽不下这口气,去府衙告状,却不想被打了一顿板子,还吃了几天牢饭。家父四处托关系,不过原先与我家交好的官员一听到这个大人的名字,便纷纷不再言语,任凭家父如何哀求,都不愿理睬,家父一气之下便卧床不起,不久便撒手人寰,家母也随之而去,多亏李老板的打点,在下才能有重见天日之时,后来在下听从李老板的建议,上门赔罪,将一些上好的铺子也无偿捐献给了那位大人,此事这才作罢。”张光荣的声音很是落寞,二行清泪更是夺眶而出。
“张老板,可否告知在下,到底是哪位大人要如此加害于你?”岳云疑惑的问道。
“岳老板,并非在下不信任你,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在下已经怕了,还请岳兄原谅这个。”张光荣抹了把眼泪继续道。
张光荣既然不肯说,岳云和萧长生也不能再追问下去,只得悻悻作罢,三人都闷着头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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