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你生下来不仅是我的儿子,更是能够保证我荣华富贵一生的最重要的东西,所以以后要做什么事情要想明白了,又是挡住了你母亲的路的话,威胁到了我的荣华富贵,我的儿你可要想清楚了。”
那一天秦怀法终于明白了,他母亲根本就不爱他,唯一对他好,只是因为自己能够给他带来中华富贵,可以让他母亲母凭子贵。
战场上面胸小无比,但是绝对不会让他唯一的儿子就那样没了性命,他母亲绝对不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从那以后秦怀法就变得特别的消沉,等他恢复过来的时候,性格已经完全的变了。
若说秦怀法年纪小的时候就调皮捣蛋,但好歹也是本性纯良,做事还是有那么一丝的底线。
但是自从那一日他见识到自己母亲的见面目之后,就再也不愿意相信这世界的任何事情变得更加暴戾无比。
看到谁都是充满了厌恶和恶心,以及充满了攻击。
秦怀道过来的时候,那一天正好就是秦怀法最不高兴的那一天,因为他那一天刚好又被他母亲的话给恶心到了。
如果不是因为那天他见到了他的母亲,让他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的话,说不定秦怀法对秦怀道还没有那么厌恶,还不至于要处处跟秦怀道作对。
因为秦怀法知道自己性格不好,平时也不怎么愿意迁怒别人,也不怎么愿意跟别人打架的,如果别人没有放到自己的话,秦怀法是不会主动出去招惹的。
因为他还需要父亲的疼爱,还需要父亲的宠爱,如果他父亲知道,他整日只知道寻衅滋事的话,他很快就会失去父亲的宠爱。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也不是他母亲愿意看到的,所以他绝对不会这么嚣张的去主动招惹别人。
如果他是嫡子倒是还好说,可是他只是一个庶子。
虽然都是儿子,嫡庶尊卑有别,在别人眼里他们终归都是不一样的。
谁又会在意一个妾室所生的儿子呢?
好在,这么多年他终于过来了,他终于可以实现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上阵杀敌,将所有想要侵犯他的家园的人全部都驱赶出去。
秦怀法迅速收回自己的思绪,看到一个冲过来的突厥士兵手上的倒,一个翻飞那个士兵就不动了,等秦怀法过去之后那人硬生生的拦腰断了。
突厥降临目标明确专攻着秦怀道的方向过去,粗矿的声音从秦怀道的耳边响起。
“哈哈哈,小白脸,你的敌人是我!你要是最好是能够打败我,如果打败不了我的话,到时候还是得被我拉回去做我的小媳妇儿!”
狂妄至极的语气,让秦怀道手上的动作更加狠辣利落无比。
相比于突厥将领的大刀阔斧,大起大落的动作,秦怀道的动作虽然看起来没有这么有力量,但也是坚韧无比。
“没想到你这个小白脸还有几分本事,还能扛得过爷的几招,好啊,那就让爷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秦怀道拼尽全力的动作,在突厥将领这边看来完全就是不费任何力气的,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所有的招数化解。
而突厥将领随随便便的一个动作,就能够让秦怀道使尽全部的力量。
他们的力量差距太过悬殊,哪怕秦怀道事先增强过自己的力量,也都只能是勉强扛下来。
而只有秦怀道知道他根本就扛不过多久。
他要是被这个人打倒的话,他估计就真的要被拖回去当人家的小媳妇了。
必须得速战速决,或者是换个打法。
可是秦怀道就算是想要跑这会也是分身法术,他根本就躲不开突厥将领的追击。
他抵挡到来不及了,更何况要去跑,必须得想点办法才行,如若不然,如果不能及时的跑掉的话,他估计就要死在这人的大锤之下。
秦怀道心思一转迅速改变策略,将刀一反手向这人的**之马砍去。
突厥降临何等敏锐,哪里瞧不出来秦怀道想要干什么,在秦怀道的刀还没有碰到他之前,迅速的一扯缰绳,将马头调转方向。
还没等那人回过神嘲嘲笑秦怀道不自量力的时候,秦怀道又一刀向他挥,仍是想要攻击他的马,让他的马受伤,那到时候他就跑不了了。
可是对于突厥人来说,自己的战马简直就像是自己的亲人一样重要,如何能够让秦怀道伤到分毫。
秦怀道接二连三想要攻击自己的马比,他要攻击自己更让人生气,这大汉终于不再是之前那嬉皮笑脸,而是带了点怒气。
但秦怀道要的就是他生气,所以不管不顾的继续向他的马砍过去。
就在秦怀道在一次砍,回到砍过来的时候,那大汉是树的往旁边一躲,殊不知秦怀道真正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那里,刚下到一半迅速改变方向,向另一个方向砍过去。
大汉躲闪不及,自己倒是躲过去了,但他身下的那个马匹倒是受了重重一击。
畜生就是畜生,在这危机时刻也是没有自己的想法的。
受伤的马被惊吓的抬高前肢疯狂的甩动着,差点就要将那大汉甩了下去。
秦怀道也顾不得,回头去看那大汉有没有事情,有没有被摔下去,而是立刻调转马头大声下令,让所有人迅速往回撤退。
因为事先经过提醒,所有人钉到秦怀道的指令之后,都不再恋战一刀将手头上的人杀死之后,就毫不留恋地掉头往回走去。
突厥将领不愧是突厥将领,被选中也是有一定的过人之处,他的马虽受惊,但是很快就能够安抚下来。
突厥将领眼中的怒火早就已经快要喷射出来,死死的盯着秦怀道的方向。
“给我追给我追上去!给我抓住那个男人,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他带领身后的兵迅速追了上去,简直不给秦怀道那群人一点喘息的时间。
突厥这边的马都是精心挑选过的,战马跑得又快力量又足。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迅速追上了他们,几乎已经是到达了他们脚后跟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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