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丑恶嘴脸遭人嫌,持强凌弱现世报。

“来人啊,将这贱人拉出去打入牢中,择日处死”熊秉一脚踹翻单姬,丝毫不念当日在床榻上与这位佳人欢好时许诺的天长地久,直接宣判了单姬的末日。

单姬光泽亮丽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为自己求饶的话语。并非是单姬这个小女子真的不怕死,而是这短短片刻的功夫,刚刚还搂抱着自己,与自己嬉笑玩闹的男子突然就变成了宣判自己的无情人,这个变化实在是太大了,让单姬这个并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可怜女子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整个人好似被抽光了全身的力气,连呼喊求饶的气力也没有了。

陈姬往日与单姬表面上的关系并不好,其实暗地里两人的关系好的犹如亲姐妹一般,之所以要装出争风吃醋的样子,完全是为了满足熊秉的病态心理。可是眼见熊秉这个冷血之人就要让人将单姬打入死牢,陈姬这时候再也无法忍下去了,直接开口向熊秉替单姬求饶起来:“将,将军,姐姐也是无心之失,还望.....”

“住口这贱人对本将军如此不敬,不杀她本将军颜面何存若是你再多说半句,本将军便将你一并治了罪”熊秉感觉只有在自己可以随意决定他人生死的时候,才是自己最威风的时候,所以当他在享受这个感觉的时候,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干扰。

陈姬还是心有不甘的想要说些什么,她无法相信眼前这个由自己和单姬姐姐伺候了半年多的男人,会连一点旧情面都不念,真的会将自己和单姬姐姐一并处死。而且生性善良的陈姬,也无法做到眼睁睁的看着与自己关系其实非常要好的单姬姐姐,就这么与自己生离死别,所以不管如何她都还要再试一试。

“祸事了祸事了秦军来了,秦军进城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连滚带爬的人影突然撞开堵在门口的亲卫军士,冲入房中面色扭曲的大声呼喊着。

熊秉大张着嘴巴,有些痴痴傻傻的看着那名前来禀报的军士,半响之后才眨了眨眼睛结结巴巴道:“你,你,说什么秦,秦军进城了进我们鄢陵城了”

那名军士看着长得好似一头肥猪一样的熊秉,真恨不得从腰间抽出利剑,将他那张令人厌恶的嘴脸捅个稀巴烂。但是看了一眼自己身后一众熊秉的亲卫,这么军士最终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怒火,大声回答道:“数万秦军铁骑从东门、西门、南门、北门同时侵袭城池,守备城门的军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秦军骑兵一股脑的冲进城来,将军若是再不去指挥众军士,只怕鄢陵城可就要陷落在秦军的手中了”

熊秉此时哪里还有刚刚表现出来的威风凛凛,只见熊秉在得到更准确的情报后,也不管身旁案几上摆着的菜肴和酒水,直接一屁股坐在堆满了酒菜的案几上,原本因为喝多了酒水而变得通红的肥脸更是变得苍白无比。

“为什么秦军要来打鄢陵,他们不是在平舆大胜一场后,兵进寿春了吗而且为什么鄢陵之中有近十万的军士,确还是让秦军这么轻易的攻了进来”熊秉此时心乱如麻,哪里有心思去指挥什么军队想起当日在平顶坡那两次惨败,熊秉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使劲摇了摇头努力试着将那些不堪回首的场景从脑海中丢掉。

那两次惨败与秦军骑兵之手,你这蠢货以为就你一人心中惶恐不安吗再次遇到那些犹如鬼神一般的秦军铁骑,又有多少人还有胆量用血肉之躯去抵挡那些秦国铁骑的冲锋那军士也就敢在心中嘀咕着,真要他将这些话说出了自然是不可能的。

“快快去准备行装,待会我们从北门冲出去”就算是熊秉这样的蠢人,也知道此时已经没有时间让他在这里浪费。不过他可不是急着去统帅军士去与秦军的骑兵对抗,虽然秦军的骑兵在城中威力必然会大减,可是熊秉却并没有与他们一战的勇气。现在熊秉心中的头等大事,便是如何能冲出鄢陵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至于鄢陵最后会不会落入秦军的手里,这个倒是不在熊秉的考虑范围了。

“可是我们若是走了,城中的其余兄弟怎么办鄢陵城又怎么办难道大人就这么将鄢陵城拱手让与秦军手中”那名军士有些气愤的嚷嚷道。

熊秉顺手拿起自己屁股旁一个鸡大腿,狠狠砸在那名军士的脸上,用沾满油渍的肥手指着他大喝道:“好胆本将军乃是鄢陵城守,你一个小小的军中士卒竟然敢对本将军不敬莫不是活腻了不成”

“呸亏你还知道你自己是鄢陵城守这些年来,你除了在鄢陵城内吃喝玩乐祸害百姓,你还为鄢陵做过什么我楚国原先并不逊于秦国,却都是因为像你这般无能之人故而国力衰败,乃至有今日亡国之忧今日秦军攻入城池鄢陵城危在旦夕,你身为鄢陵城守却只知顾惜自身性命,何曾想过要保全城池安危”也许是被熊秉那丢来的一击飞腿砸晕了头,却见那军士好似疯了一般,站起身来指着熊秉就是一顿怒喝,凭着那凶狠的眼神还有从口中飞溅而出的白沫,惊将熊秉吓愣住了。

糟了,自己竟然最终还是没有忍耐住,这可如何是好发泄完心中的怒火,那名军士的理智迅速回归,只是一切都已进晚了,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按照熊秉一贯的脾性,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只怕这名军士必然不会讨到好。

那军士突然看到熊秉摆放在案几上的割肉刀,顿时恶向胆边生,心中升起一个疯狂的念头

“呔”那军士一个跨步冲到熊秉身前,也不顾一旁被吓得面无人色连连倒退的两个年轻女子,直接操起案几上的那柄割肉刀,趁着身后熊秉的亲卫军士还没回过神来的机会,将手中锋利的割肉刀狠狠插进熊秉的咽喉中。

“厄咕噜咕噜....”熊秉双手捂着插在自己咽喉的那柄割肉刀,双眼圆睁盯着身前那个面色狰狞的军士,口中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口中鲜红的血液从嘴中涌冒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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