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可回来了。”媚娘喜极而泣。
感受到胸前的绵软,李愔有些沉醉,不过他很快就想起了正事,缓缓拉起媚娘,笑道:“不要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说着,他顺手抚了抚媚娘的脸颊,拭去泪痕。
媚娘脸颊一红,这才慢慢放开李愔,主动上前关上房门,娇柔的说道:“殿下,你这次怎么去那么久?奴婢好担心您啊。”
李愔微微一笑,伸手抚了抚着妮子的发丝:“我这不是回来的吗?没事的。”
自从李愔走后,媚娘空守闺房,一个人是又寂寞又担心,听见殿下的安慰,这才慢慢放宽心,她脸颊一红,伸手向底下撩去:“殿下,让奴婢服侍你吧?”
说着,她缓缓跪下,张开了嘴。
这要是平时,李愔说不定早就来劲了,不过这次,他有重要的行动,而且他心中隐隐有些排斥,不自觉的想到了罗樱,总感觉这样做对不起她。
便摸了摸媚娘的头,说道:“下次吧,我等一下还有事情。”
“不嘛,我想要。”媚娘扭动着身子,半跪在地上撒娇。
李愔眉头一皱,假装有些生气:“你在这样我就生气了。”
看殿下似乎真的有些气恼,媚娘这才撇着嘴站起来,一脸的心不甘情不愿。
李愔淡淡一笑,也没有理会,他知道和女人讲道理是说不清的,便到墙边找来匕首,还有夜行衣。
“殿下,你这是要做什么?”媚娘虽说没有得到,但心中还是关心李愔的,连忙上前问道。
李愔转头笑了一下,说道:“我今晚有事,你就不要多问了。”
听到这话,媚娘心中有些不高兴,不过也没有多说,只是淡淡关心了几句,她知道殿下晚上经常出去,所以也不在意。
……………………
夜晚总是来的很快,天边的几朵祥云随着繁星到来渐渐隐去,草丛中到处都是虫鸣声,好不悦耳。
黑夜中,李愔换上夜行衣,从窗口一跃而下,直直向东神州奔去,为了方便,他这次连头发都用黑布包裹住,为的就是让秃鹫认不出来自己。
一路上,他没有停歇,行走在砾石上。
东神州离丰州不是很远,但也不近,骑马需要一个时辰,要是靠双脚奔袭的话,速度可能会减半。
不过李愔身怀无双之力,丝毫感觉不到疲累,紧紧半个时辰便到了。
来到城墙下,他抬头望了一眼,见许多士兵正扶着长枪打瞌睡,他不由的有些怒了,突厥人还没有赶走,这些家伙居然敢睡觉?难道真的不怕死?
要是他没有穿这身夜行衣,绝对要上去打这些家伙一顿,不过转念一想,倒是也给自己方便了。
他没有再理会这些家伙,从腰间拿出一条带着钩子的麻绳,用尽全力,直接甩到城墙的另一头。
轻轻一拉,感觉挂住了,便用力向上爬。
片刻后,李愔登上城墙,这时在看,原来他娘的所有士兵都在睡觉,他真想将眼前这些家伙收拾一顿,不过一想正事,只好以后再说。
他飞快收拾好绳索,一跃而下,顺着大街向最里面奔去。
记得刀疤脸说是一家包子铺,李愔一边跑,一边在四周查看,终于在一处拐角的地方看见了。
他先是在门口查看了一番,见里面什么都看不见,便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李愔眉头微皱,正准备上前查看,这时,轰的一声,房间突然大亮,闪的他眼睛有些生疼。
李愔下意识伸手挡住眼睛,等适应着亮光后,他才看向四周,只见四个蒙面人站在眼前,手中还那些长刀,而那刀刃,正好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在房间四周,还坐着十几个蒙面人,他们腰间挎着长刀,正死死盯着自己。
李愔暗道一声不好,这些家伙应该就是突厥人的内应了,不过让他想不到的是,为什么对方反应会这么快?自己刚刚进屋,就被架上了?这似乎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吧?
看着眼前的众多蒙面人,李愔开始思索应对的办法,不过他一点都不担心对方下杀手,能有这么快反应的人,应该不是鲁莽之辈。
正在这时,从里面房间走出一个男子,要是颉利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人就是秃鹫。
他阴狠狠的看着李愔,说道:“你是什么人?胆敢闯我的地盘?”
这问话打乱了李愔的思绪,他缓缓抬头,猜想眼前这人应该就是秃鹫了,下意识就想问话。
可转念一想,这样很有可能暴露自己,便冷冷一笑道:“我乃可汗帐下的大将,这次找你有要事。”
颉利的手下?秃鹫心中喃喃了一声,不免有些疑惑,他的确是突厥人内应,可从来都是他主动上门,还没有见过颉利派人来啊。
他有点不相信这人说的,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同时不破坏关系,他只好皱眉问道:“你说你是可汗的手下,有什么证据啊?”
如果说李愔刚才只猜测眼前人是秃鹫,那现在就基本可以证实了,能把颉利叫成可汗的,能有什么好东西?就算不是内奸,估计也有其他的关系。
他微微一笑道:“你先让你的人把刀拿来,我给你拿可汗证物。”
常在边界走行,秃鹫早已非常谨慎,生怕眼前这人说谎,便摇摇头:“不行,刀不能拿开,你有什么证物我让人来拿。”
说着,他打了一个眼色,示意去拿证物。
可李愔哪有什么证物,只是随口一说,想让这家伙放开自己,连忙道:“等等。”
秃鹫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你是不是在骗我?”
“自然不是。”李愔下意识应了一句,脑海快速运转起来,忽然,他想到了什么,连忙补充:“可汗金刀,岂是你们这些废物可以碰的?”
他和突厥人打了不少仗,自然也知道不少突厥人的习俗。
其中就包括可汗的,金刀在草原上,就相当于玉玺,只要有金刀的地方,几乎所有人都要听命,这是一种身份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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