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人都彪到啥程度了,就算真有都不敢给你介绍的,这一看就是个二货,还是那种二到家的货色。上人家桑拿浴哪有进门就问这个的,没给你踢出来就不错了。
憨子一看桑拿浴不接待自己,只好就近找了一家足疗室。东北这边,足疗室基本上都是干那种事儿的,属于明面上的挂着羊头卖狗肉,但这里面还有点讲究,要是门口打着白灯管,那就是一家正规足疗店。
要是门口挂着黄灯,意思就是有点内容,但是不大,可以玩点小活。可要是门口挂着粉灯,那就说明这家才是正经八百男人娱乐消遣的地方,各种花活是应有尽有啊。只要是顺天的爷们,那基本上就没有不知道的。
憨子就找了一个挂粉灯的足疗室,兴致勃勃的进去之后,还以为能找个美女。可结果却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看着年纪比他妈还大,并且人家还告诉他,现在就她一个技师,你用就用,不用就走人。
憨子垂头丧气的从足疗店走了出来,就在他刚上车准备离开时,有两个中年男子也从这家足疗店走了出来,并且还直接上了他的车,说了一句去城西区夜市。
憨子楞了一下,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偷的这台三轮车是拉脚专用的。得嘞,出来一趟别白玩了,混点外快也行。
他立刻启动三轮车,奔着夜市就赶了过去…
另一边,等忙活的差不多了,吴家二傻两人居然全都过来了。肥龙一看到他俩就来气,不答腔不说话,但也没啥好脸色。
“我
说哥俩,你俩这生意还干不干了?”吴品嚼着花生米,喝着红酒问道。
要不咋说脑残是无法治疗的呢,你说你一个街边烤串的,你不喝白酒和啤酒,你喝你奶奶的红酒啊?还是八块钱一瓶的勾兑红酒,非要告诉世人,我玩的就是个性,我就爱品红酒的味道。
“干不干咋了?有事儿啊品哥?”永强吐着酒气,红着脸问道。
吴品好像傻鸟一样,龇牙笑道:“嗯,是有点事。我琢磨着,你俩要是不想干了,那摊位我就让给别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有个亲戚也想干烧烤,你要是真不干了,赶明儿我就让他过来。”
“俺俩说不干了么?你啥意思啊?逼着俺俩走呗?”肥龙当下不乐意了,瞪着眼睛低声问道。
“谁不知道谁啊,你给我整这一出有意思吗?那摊位也不是你们承包的,你们不来,别人咋就不能干啊?”吴品横眉立眼,伸个脖子喝道。这会儿他真是感觉自己说话都贼拉硬气,
肥龙气的刚要拍桌子大骂就被永强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他扭头看着吴家二傻中的吴品,撇嘴笑道:“品哥,那个摊位虽然不是我的,但也不是你的吧?你有啥资格趁着俺俩这两天没来,就把摊位给别人呢?你这不是故意刁难俺俩么?”
“我就故意的了,咋地吧?一天天地,还装呢。”吴品酒精上头,嘴眼斜歪的上下打量着对方,眼神中还带着鄙视。
“老二,你干啥,差不多得了。”吴德拽了拽他衣服,在他耳边嘟囔一句。
吴品用力挣
脱开,咬牙骂道:“起开,你管我干啥,我愿意咋说就咋说,他还能把我咋地啊?摊子都让人给踢了,还装在这老姨夫呢。我明告诉你,你那摊位有人了,明天我就让我亲戚过来,你俩赶紧给我滚蛋。”这人指着肥龙和永强,仿佛这一刻自己就是夜市的主宰一般。
永强的忍耐终于到头了,他今儿个来这喝酒,其实就是想来这回顾回顾烤串时的快乐和忧愁,不说别的,那段日子虽然辛苦,但赚钱踏实。再者他也想跟吴家二傻好好唠唠,劝劝他们以后别这样,要真遇到那种厉害的人,保不准就得跟你玩命呢。
他无奈的摇摇头:“行,我肯定滚蛋。但我想问你俩一个事儿,范洪和牛剑,是不是你俩找来的?”
“那个…”
“是又能咋地?你还能把谁弄死啊?”
吴德的话还没说完呢,吴品这傻鸟又抢先一步。本来吴德想说不是他俩找的,可吴品就跟喝了假酒一样,非得装。
“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两位哥,我永强在这干烧烤也有一段时间了,试问我得罪你们了?还是给你们下套子了?你们非要这么搞我?”永强不急不慢,喝了杯啤酒低声问道。
“我看你不爽行不行?就你家卖的东西好呗?你瞅你那个熊样,看啥看?你不服啊?不服还让洪哥弄你。”
不知道吴品是真喝大了还是咋地,吴德怎么劝都不好使,他拍着桌子越说越狠,得亏现在快凌晨十二点了,旁边也没啥客人了,要不然人家还以为这摊位老板是黑S会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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