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却没了办法,这些都是长久以来积累的弊病。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立刻解决,他们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嬴锦渊心里明白,在嬴政的影响下,
那些百姓早就在这些官员心中不值一提。
如果这种想法不早日拔出的话,大秦的政运是不会改变的。
嬴锦渊上前开口说道:“父皇,这征税之事必须立马改动。”
“只有彻底的改动了,我大秦的国力才能蒸蒸日上,一片祥和,百姓也能安居乐业!”
动不动就提到改动上面,九公子这是非要拿达官贵族开刀不可。
坐在龙椅上的嬴政也若有所思,满朝的大臣们都想不出一个办法来,
既然渊儿有自己的见识,不如就让他试一试。
“渊儿,你确定国库亏空和粮食短缺的事情你能办好?”
嬴锦渊一脸从容地说道:“回父皇,儿臣定当全力以赴!”
“但是,儿臣要把国库亏空,粮食短缺以及清除六国余孽一同进行!”
这句话从嬴锦渊的口中说出着实让人惊讶不已。
“这三件事怎么可能一起完成?”
“九公子这次的口气未免也太大了吧!”
“真想看看他到时候完不成,还是否是今日这种自信满满的表情!”
在场的公子也面色十分沉重。
这九公子是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包揽过去,如果真的完成的话,那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得是何等的珍贵!
嬴政露出笑容:“你这话可当真?千万不要框了寡人!”
“三件事一起做你有几成把握?”
嬴锦渊回答的:“那就要看父皇给儿臣多大的权利了!”
当然是权力越大事情越好办了。
嬴政心里也明白,关于这种改动的大事情。要是权力太小,满朝文武百官那一关都过不了。
再加上这几次的事情嬴锦渊完成的都非常出色,嬴政心中也颇有几分期待。
这才缓缓开口说道:“国库亏空一直是寡人的一桩心事,达官贵族确实要比皇家还要富裕。”
“所以征税之事必须改动,任何人不得有怨言!”
“国库亏空,粮食短缺,清除六国余孽这些都是头等大事,现在寡人就命九公子代为管理朝政,在此期间,九公子拥有所有权利,若有人胆敢违抗,可先暂后奏”
嬴政威武的宣布着自己所做的决定,可就是因为这个决定让朝堂下面的大臣都炸开了锅。
然而嬴政并不给予理会,
“来人啊!把寡人的太阿剑拿过来!”
太监从偏殿拿出宝剑。
“嬴锦渊听命!”
“儿臣在!”
嬴锦渊双手和拳,跪在地上。
“现在办完就让你全权代理看管大秦之事,这太阿剑在此,便是寡人在此。”
“在此期间你有着所有权利,无需再过问寡人!”
“是!”
嬴锦渊双手接过太阿宝剑,但是脸上却十分的镇静。
这份镇静却让底下的大臣们有些按捺不住。
嬴政交代完这件事之后,朝堂上鸦雀无声。
站在一旁的公子们也是难以接受这件事。
不曾想到父皇对九公子竟然如此相信。
看来这太子之位已经是嬴锦渊的了!
但是也不能太过于沮丧,毕竟这三件事他还没有成功的完成,公子们也不是还没有机会。
“这剩下早朝的会议就有九公子继续主持吧!”
说完,嬴政便起身离开。
而此时,嬴锦渊也听到了系统的提示声。
【叮当,恭喜主人,获得大豆种子五千斤,玉米种子五千斤。】
【此种子并非一般种子,种下只需三个月时间便可丰收。】
嬴锦渊心中一阵暗爽,这奖励算是到手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种子。
竟然朝政已经交于自己,那也就不必客气了。
“郑郡守!”
“微臣在!”
郑郡守跪上前来。
“郑郡守退朝之后你就先在咸阳城住上一晚,关于粮食的问题明日我会给你答复。”
“是!”
“多谢九公子,微臣也替泗水郡所有百姓谢过九公子!”
看来这一次郑郡守拼一把是拼对了,九公子的确心系百姓,为百姓的事情真是一刻也不耽误。
“快快请起!这本就是本公子该尽的职责。”
嬴锦渊随后又看向淳于越和冯去疾。
“淳于越,冯去疾限你们二人在天黑之前,把两万贯送来。”
淳于越和冯去疾两人面面相觑,似乎都明白对方心中所想。
淳于越上前跪拜说道:“回九公子,这两万贯的确是一个不小的数目,一天时间恐怕有些为难微臣了。”
虽说两万贯铜钱是两人平摊,但是要一天拿出来的确有些吃力。
现在淳于越本来就心情烦躁,想着九公子的地位算是彻底稳固了,如此一来还有扶苏公子什么事情。
但是转念一想这也并非是件坏事。
九公子不是嚷嚷着要改动吗?不是想要达官贵族交税吗?
现在眼下只有联合冯丞相让九公子的改动进行不下去,到时候任务完不成,陛下自然就会质疑九公子能力。
他的太子职位自然是保不住的。
冯去疾在一旁也连声说道:“是啊九公子,微臣一向不爱钱财,两袖清风,别说两万贯,就算两千贯也是拿不出来的啊!”
“还请九公子宽限几日!”
嬴锦渊听完却没有丝毫改变:“这本就是你们欠本公子的!我说让你们什么时候给就什么时候给!”
“启禀九公子,微臣冯劫,有要事要禀报。”
这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
冯劫那不是冯去疾的儿子吗?
这小子难不成是看自己父亲输了那么多钱,准备上来理论不成?
“有什么事说来听听吧!”
“回九公子,这朝堂之上的赌注不如就算了吧!文武百官都是忠心耿耿效力于陛下的。”
“再说,我们冯家的确没有那么多钱。”
果不其然,冯劫这就是准备为他父亲说情。
嬴锦渊笑了笑说道:“算了?”
“不知你还记不记得赌注是什么东西,本公子的钱又哪是那么好欠的?”
嬴锦渊的脸上闪过了几丝冷色。
此番言语下来,冯劫立马被对的有口无言。
“王离!”
“臣在!”
嬴锦渊看着台下的二人,心中想到。
既然你们二人想耍赖,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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