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路上我都小心地避开了那些巡逻的人,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我的踪迹。”
听到他的人的回话,确定没有人看到他之后,秦怀墨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又听到地下跪着的那个人说:“只是,主子,我刚刚走的时候,好像被二公子那边的人发现了!”
秦怀墨的眼睛立马睁开,锐利的视线看着地上跪着的那个人。
“什么意思?”
跪着的那人小心翼翼的回答:“方才属下正准备要走,结果脚下不小心就踩到了一块瓦片,发出了一点声响,结果就被二公子身边的那个苏定芳给听到了,立马追了上来。”
“好在属下反应快,发出动静之后就意识到不好,赶紧脱身了,苏定方并没有看见,我是谁也根本就追不上我是谁,后面我就把他给甩了,他也没有再继续跟上来。”
秦怀墨锐利的视线仍旧是盯着跪着那个人跪着的那个人觉得压力倍增。
任凭哪一个人都想不到这样可爱的一个面容,上面还会有如此阴冷的视线。
那往往是因为质量巨大的反差,反而让人更加的害怕,这个眼神看着自己,就好像是要把自己给吃了一样。
“没有被他发现吧?”
属下立刻回答:“回公子没有,苏定芳只是看到了我,但是并没有看清我到底是谁,并且我走的比较快,一下子就把他给甩在了后面,我又找了捷径过来,已经把他给甩丢了,他应该发现不了,我们在这边。”
应该?他的词语里面没有,应该这两个字做到了,就是做到了,没有做到就是没有做到。
不过他的人做到了就是做到做不到的也不会跟他撒谎,现在说他甩掉了,那应该就是真的甩掉了。
秦怀墨的语气里面还有些不高兴:“下次做事之前,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以再出这样的差错了,不然到时候我可就不管你了。”
这话说的轻飘飘,但是跟在他身边的人哪个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今天没有逃掉,被苏定方给抓到了的话,那么剩下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是,属下记住了。”
“行了不要浪费时间了,赶紧跟我汇报,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汇报完了之后就自己下去领罚吧。”
谁知道一会儿李靖还要找他过来,有什么事情李靖就是这样,仗着自己官位大就对他们呼来喝去的,随叫随到,真把他们当成狗一样的对待了吗?
想到这个他就觉得心烦,出发那会儿的那个兴奋的这样早就已经过去了,早就已经消失殆尽了,只剩下无尽的厌烦。
他根本就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若不是为了那一点军功的话,他根本就不想过来这边。
可是那会儿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果他不阻止的话,我秦怀道估计早就已经登上了那个位置。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他已经到了这边,就算是怨声载道也都无济于事,现如今最要紧的一件事就是如何能够把所有的军权都收归到他的身下,到时候再慢慢的清扫掉那些他不喜欢的人。
秦怀墨听见秦怀道表现,越发的觉得秦怀道就是一个没用的人,之前的那一些都不过是他的超常发挥而已。
“我早就说了,他这个人从小长在那些偏远的小地方里面,能有什么样的大件事,还个个的人把他捧得这么高,还真当以为自己有多聪明呢,也不过如此,这点事情都看不明白,还需要别的人去提醒他。”
“也不知道之前他是怎么表现的,这么聪明的,还自私的躲过了让我安排给他的东西。”
说来也奇怪,秦怀道这样怎么看都觉得不是个聪明的,但是每一次都能够在危险面前化险为夷,将他精心布置的局全部都给化解开掉。
这般想着,秦怀墨心里面就想到了褚遂良这个人。
这个人本来是秦怀法身边的一个人,平时也都是当着一个普普通通的清客,但是有一次机缘巧合之下,秦怀墨就发现了这个人跟其他的清客根本就不一样。
本想把这个人拉拢到自己的身边,奈何这个人就是不成,他的情不管他做出哪种表示都只当作是没有看到。
本来他都已经放弃了,却发现这个人居然投靠到了秦怀道的身边。
从那以后他就对这个人再也没有任何的兴趣了,就算发现了这是一个可以用的人又怎样心思都不在他身边,本来还以为他是有多么忠心的一个人。
结果还不是想抛弃就抛弃,没用的软骨头。
听了属下汇报的话,就在那里嘲笑秦怀道:“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就算他们费尽心思也都斗不过我,还在那里白费心思,白费力气,真是不自量力。”
听得差不多了之后,又有一个探子回来找秦怀墨,秦怀墨故技重施,把人放了进来。
如果是监听秦怀道那边的事情的话,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多人,所以另外一个人是其他做别的事情的。
“所以秦怀道昨天遇到的确实是突厥的主力军吗?”
秦怀墨笑了一下:“那她真的还是挺有用的,不仅躲开了毫发无伤,还能够把一个最重要的将领的头颅都给砍了下来,真是不错。”
“不过我记得都觉得人一向都很重情重义,尤其是对于自己的亲人,如果他们发现自己的亲人被敌人给杀了的话,他们会有什么举动,我有些记不清了,你来跟我说说。”
属下跪在秦怀墨的面前一板一眼的回答:“将敌人抓到以10倍的手段偿还到对方的身上。”
秦怀墨嘴角的笑意就更加大了:“那真的是太好了,这样这种冷血无情的人,就应该要用这种办法去惩罚他们,他们这么可怜,我们也要想办法帮帮他们才是。”
秦怀墨打听这些,无非就是为了一个目的,准备借突厥之手除掉秦怀道。
之前他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可是被秦怀道给化解开来了,倒是让他侥幸逃过一会。
这一次估计就没这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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