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六章 一夜夫妻百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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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朗这个人向来脑筋灵活,思维敏捷,他想着两年前发生的事情,他和叶贝贝错乱的***后,他们就吵架了,然后叶贝贝就去找了江越舟,然后她和江越舟住了一个晚上……如此接近的两天啊!
是不是后来她出去旅游时,就发现有了孩子,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
以叶贝贝那个轴劲,还有隐忍逃避的性格,很可能是她自己都不敢面对这个问题,所以才在外面假装结婚,想一直躲着不回来,但命运总爱捉弄人,肖里牺牲了,肖墨亭病了,她无可奈何只有硬着头皮又带着孩子回来了!
想通了这一起,黎明朗坐在车里,突然的放声大笑起来,没想到老天竟然安排了这样的阴差阳错,让他的生活突然的柳暗花明!
他重新的点燃了一根烟,慢慢的吸着,他要仔细的想一想,现在这个时候,每一步都变的很关键。╠╣
叶贝贝离开了江越舟的车,抬头看看自己家楼上亮起的灯光,尽管离的高远,什么都看不见,她还是隐隐的感觉到,黎明朗一定在家里等着她。
她惴惴不安的往家里走着,有些鬼祟的私心幻想着,黎明朗最好不在她家,她这个当妈的出去风流快活了一下午,留下个病孩子给黎明朗,黎明朗现在又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她真的是有些不好意是见到他的,如同一个背着丈夫出去偷情的不道德女人。
叶贝贝用钥匙打开房门,门刚打开一细缝,她就赫然发现黎明朗高大的背影,他正抱着小墨言站在沙发旁,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肖墨亭说着些什么,屋里飘着水果的清香。
这个情况很不对劲啊,黎明朗一直对肖墨亭很好,但还是第一次发行他抱小墨言。
叶贝贝脱了鞋进到屋里,才发现这个房间充斥着祥和美好的氛围,主要原因是最能活跃气氛的黎明朗在笑,而且一向有些畏惧他的小墨言也依偎在他怀里笑着。
她跟吴姐打了声招呼,有些僵硬的往卧室走,本应该盛怒的黎明朗笑的春光灿烂的,这种情况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叶贝贝有种很强烈的不详预感。
看着叶贝贝进了卧室,黎明朗把孩子交给了吴姐,随后跟了进来,叶贝贝脚下一顿,正解着开衫扣子的手都忍不住打颤,黎明朗的蛮横难缠她是见识过的,却没想到他张狂到这种地步,她不悦的微微皱眉:“你进来干嘛,怎么这点礼貌都没有,这是我的卧室,我要换衣服!”尽管因为黎明朗带着小墨言去医院,她很感激他,但他现在这样就太失礼了,让吴姐和肖墨亭看见会怎么想。
“你换你的吧,我又没拦着你。”黎明朗很自来熟的大大咧咧的往她**一坐,带着迷人的笑容说道:“再说了,你什么样我没见过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叶贝贝放弃正在换衣服的动作,呵斥着黎明朗,抬手去解围在脖子上的围巾。她刚刚一进屋就脱了外面的薄毛呢大衣,现在穿着的是她从原来的家中找出来的休闲款的两件套开衫,脖子上围着一条繁复的色彩明快的围巾。
“别这么翻脸无情好不好?”黎明朗继续妖邪的笑着,大声的说着:“即使事情过去了两年,我想你也不会忘记,我们曾经有过一夜夫妻的情分,一夜夫妻百夜恩啊!”
叶贝贝正在解围巾的动作不觉也停了下来,在刚刚跟江越舟经历过那样的翻云覆雨后,在跟着一个男人那般恩爱缠绵后,又被另一个男人提醒自己,曾经跟他也睡过,这个话题,真的让她有些接受不了,如同在把水性杨花的标签刻印在她脸上。
她回手关上了卧室的门,这时候叶贝贝必须承认自己的脸皮没有黎明朗厚,他什么都不怕,但她怕,再让他这么嚷嚷下去,估计吴姐和肖墨亭都会听见让她又羞又急地往事。
“你喊什么?”她胡乱将额前的碎头发往耳后一撩,咬牙切齿地问。
黎明朗这时反倒安静下来了,看着她,很柔和的笑着,那样俊美的皮相,那样无辜清澈的眼神,好像他是天底下最温和无害的男人,可是叶贝贝却不想看他,她知道,这些都是假象。
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表面上一直逃避着去想谁是小墨言爸爸这件事,但在她潜在的内心里,她是一直躲闪着自己在不到二十四小时内换了两个男人的这个事实。
叶贝贝从小在书香门第长大,受着父母极其正统的教育,在这些事情上有着根深蒂固的守旧观点,她虽然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寻死觅活,但这件事情却是她烙在内心深处的耻辱,她多希望自己能将这件事情彻底的摒弃于脑后,可事实上,她从不提起,但并不表示她可以忘记,江越舟,黎明朗,小墨言,每个她身边的人都在时刻提醒她发生过的事情。
她和黎明朗酒后那晚发生的事情她虽然记不起来了,但早晨醒来时黎明朗落在自己唇上的吻,带着他独有气息的余温她是记得的。
“黎明朗,谢谢你今天带着墨言去看病。”叶贝贝想了一下说,她宁可跟他道谢服软,也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了。
“谢什么,也许这是我天经地义应该尽的义务呢!”黎明朗云淡风轻的对着叶贝贝笑着。
叶贝贝感觉有东西在耳边‘轰’的一声炸响,脑袋都跟着嗡嗡的,他知道,他终究还是知道?自己可真是愚蠢,真是疏忽大意了,给了黎明朗带着小墨言去医院的机会。
黎明朗笑容不变的观察着叶贝贝的神情,看着她如同被人打了一顿似的,脸色惨白摇摇欲坠的模样,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想是完全正确的。
叶贝贝心头颤抖,浑身都涌着一股无力感,但脸上还在强打着精神,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有多么狡诈,多么难对付,现在让她笑是笑不出来了,只有小声诟病,“你说什么呢,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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