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茗儿有些诧异,看了眼萧长钰,他居然认识左谷蠡王。
这可是匈奴四角之一的王侯,似乎..他是赫蓝部出身!
难怪会拥护赫蓝部首领宓撒..
萧长钰接过信件,一一翻看了后,眸子难掩的挂上了杀意。
信里皆是淑贵妃勾结匈奴的证据,其中包括一个承诺,若是依寻可以成了萧长钰的女人,那连山就会分给他匈奴。
萧长钰看完,递给了陆茗儿,待她再看完,目光转向了萧长钰:
“这割让土地之事,淑贵妃能做主?”
萧长钰冷哼了一声:“若是陛下的蛊未解,这事儿还真就不好说。”
两人这般交谈着,左谷蠡王向着宓撒行了一礼:“听说居次这次和您一同回来了?”
宓撒点了点头,眸子里闪过一抹狠厉:“本王怀疑她肯定会联络右贤王,以求生路。”
左谷蠡王听完直接笑了出来,右贤王...
“王上,右贤王现下都快恨死她了,居次用情欺骗,您觉得右贤王能让她有好果子吃?”
用情欺骗?陆茗儿好奇看向二人,就听宓撒缓缓开了口:
“郡主您好奇也是正常,居次曾经和右贤王有婚约,又用情把右贤王骗的团团转,最后抛弃了他,逼着前匈奴王,给她送去了大越..”
陆茗儿抽了抽唇角,这依寻也是人才,右贤王都不嫁,非要上赶着去给个残疾王爷做妾,也难怪右贤王会恨死了她。
这么想着,她回眸看向了萧长钰:
“王爷,世人皆说红颜祸水,王爷您这也属实害人不浅了!”
萧长钰听完,一阵无奈,他若这般吸引女人,为何他的王妃就如眼瞎了一般。
伸手抚了抚她的发:“王妃倒是不为所动,本王看样子还是功力不够!”
不理会他调侃的话,陆茗儿对着宓撒行了一礼:“那居次如何,本宫就等着看戏了!”
宓撒挑眉就笑了出来:“本王两日后大婚,届时各王皆会到场,至于居次,一个茶几子,本王自是要好好用用!”
陆茗儿听完回眸就看向了萧长钰:
“王爷,我想骑马...”
骑马..萧长钰看着她,想了许久,自己现在..
看出了萧长钰的担忧,宓撒压低声音在萧长钰身边说道:
“王爷不用担忧,小王有马场,都是心腹,也不再这统万城,您这情况不会暴露的。”
宓撒早已经看出来了,他行军打仗多年,这事儿自是瞒不了他。
萧长钰明显一愣,但转瞬收了诧异的目光:“那就多谢单于了。”
城北百里,萧长钰只带了近侍,从马车上带着陆茗儿走了下来。
马场只有个老人,看了令牌后,直接牵出来了两匹马。
“两位贵人去吧!”
两人应下,各自翻身上了马,驾马跑了一会儿后,陆茗儿看向萧长钰:“王爷,这人一会儿就该来了吧!”
陆茗儿说完,回眸对着萧长钰就是一抹浅笑,落日余晖下,萧长钰只觉得那笑容晃了他的眸。
果然两人才说完,一阵浓厚的杀意裹胁着细碎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马上两人对视一笑,各自有了数。
萧长钰伸手就给陆茗儿从马上捞到了自己身前:“怕吗?”
“怕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萧长钰听完大笑了出来,勒紧缰绳,向着脚步声而去...
放眼望去百十个黑衣人一瞬出现,各个长刃在手,杀气弥散在了空气中。
“淑贵妃养的死侍还真是不少!”
这时领头的黑衣人,看向他们的方向,不曾有一句话,只抬起长剑,飞身而来。
接着无数黑衣人跟着一同向着陆茗儿与萧长钰而来。
长刃瞬间到了近前,就见陆茗儿颈上蛊种瞬间而起,银白蛊种已经蜕变,成了双蛇缠绕之形。
黑衣人明显诧异了许久,那长剑就停在了眼前,只是接着就被萧长钰的长剑刺穿。
萧长钰看着蛊种,眉心微蹙,她的蛊种莫名让他感觉到了内力,虽然不解,但现下也是危急关头,他不欲多想。
从来双拳难敌四手,就算有陆茗儿的蛊种,面对百来人,两人也是只有招架之力。
陆茗儿蹙起了眉,萧长钰的人呢?怎么还不出来?再这么下去,她和萧长钰会脱力被耗死。
她看向身后环着她的男人,就见他眸色带着玩味,同样看向了她。
这一下活生生的气坏了陆茗儿,这老狐狸要逼她出手,逼她暴露势力!
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看长剑再次向着他们而来,南越暗卫终究是绷不住了。
一瞬之间,情势逆转,百来人的暗卫瞬间出现,黑衣的暗杀队伍一见变故,迅速响起一声口哨的声音。
“抓活的!”
“是,少主!”
看着四散的黑衣人,陆茗儿赶紧吩咐暗卫,只是听到这声少主,她僵硬在了那,余光便扫到萧长钰略玩味又颇有深意的笑。
待这人都散去,没一会儿,一个暗卫抓着个黑衣人,就到了两人跟前,点了穴道后,暗卫一瞬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王爷,带回去审吧!”
陆茗儿没好气的说完,翻身下马狠狠地瞪了一眼萧长钰,自己驾马就走了。
匈奴王府邸
陆茗儿坐在榻上生着闷气,这个臭不要脸的老头子!居然拿命逼她!
只是一会儿他回来,该怎么和他解释这么多的人...陆茗儿头疼欲裂。
快到晚膳时分,房门才被推开,陆茗儿躺在榻上,直接装死。
萧长钰看向她,背对着自己们身影明显动了下,压着笑意走到了榻边,伸手就环住了她的腰。
“王妃,这么累?这个时辰就睡了?”
见她没回话,也没动静,萧长钰也不急,长指直接就游走到了她的腰封处,只一下,就打开了,厚重的外袍散开,露出里面略薄的小衣。
手游走在了光滑的腹部,附在了她耳边轻轻说道:“既然王妃睡着了,本王正好...”
他说着,长指就摩挲起了滑嫩的肌肤,径直向上而去,直到停在了绵软处。
陆茗儿只觉得热意袭来,一阵一阵的灼热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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