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奇怪的梦
搞了半天,楚天齐不说话,并不是在听刘玉英讲那些白日梦,而是在想林箫的事情。『可*乐*言*情*首*发』
刘玉英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忙活了大半天,居然直接被人无视了。这下终于彻底爆发,甩手一巴掌重重搧向楚天齐。
‘啪!’楚天齐一时躲闪不及,也未曾料到刘玉英会突然甩他巴掌,这一巴掌,结实打在脸上,打得他后退一步,被打的半边脸蛋,瞬间红肿起來。
刘玉英又是心疼,又是气愤,气得浑身发颤,怒吼道:
“你真是鬼迷了心窍,怎么就单单看上了那一无所有的贱女人!今天我就实话告诉你,除非我死了,不然她休想进我楚家大门!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楚天齐的爸爸很早就去世了,是刘玉英一把屎一把尿,又是当妈,又是当爸的将楚天齐抚养长大。
也因为他比同龄的孩子可怜,从小就缺父爱,刘玉英就当楚天齐做心肝宝贝的养着,供着。
当真是捧在手心了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何时这样重重的打过他,以前连骂,都是极少的。
可现在,就因为那个叫做林箫的低贱女人,让她竟然打了自己的儿子,而且还将她儿子那一张帅气白皙的脸蛋,打得现出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红肿而刺目。
所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刘玉英现在是心痛的恨不得搧自己几大耳光就好,要不是实在是气急了,她也不会打楚天齐。
看着自己这个倔强,不成器,还一根筋的儿子,刘玉英可谓是又恼又气,又心疼不已,最后将满腔的愤怒,全部归结到了林箫身上。
若不是林箫,她一向乖巧、懂事、听话的儿子,也不会变的如此,从第一眼看到那女人,她就不喜欢,现在更是恨透了她。
刘玉英咬着牙齿,眼里迸发出一抹恨意。
被打蒙的楚天齐捂着脸站在办公室里愣了半晌,似乎他也对他妈会突然打他不敢置信。
但事实就是事实,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楚天齐突然变得极为恼怒,怒吼道:
“管她是千金还是公主的,我就是不喜欢!可林箫就算只是一个要饭的,我也还是很爱她,我这辈子就娶定她了,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撂下这句狠话,楚天齐转身,摔门而去。
刘玉英站在办公室中央,气得脸都煞白煞白,呼吸不顺,摇摇晃晃的扶着沙发坐下來...
但目光却变得越來越狠毒、痛恨...似乎那空气,就不是一团空气,而是化作了林箫...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让林箫差点忘记了一件大事。
当夜林箫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见到了很久不曾梦见的爸爸。林爸爸还是和从前一个模样,只是脸色稍显苍白。
他枯瘦如柴的身形,和生前一个模样,虽然是在做梦,但林箫还是知道,她爸爸早就死了。
林爸爸站在一棵大树下,神情复杂的望着她,表情显得有些悲凉与无助,看得林箫的心阵阵的疼。
“爸...”林箫追了上去,想要靠近那棵大树,可是她追过去时,林爸爸却朝着她笑着挥手。
沧桑的声音,像來自深渊的地狱,带着一丝的嘶哑与冰凉,传了过來。
“箫儿,别过來,别过來...”
随着这一句话说完,林爸爸便消失在那棵大树下,林箫尖叫着从**坐起來,满头大汗。
天色已经大亮,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从窗外照射进來。
李逸辰从门外冲进來,一脸的担忧:
“怎么了?”林箫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摇了摇头:“沒事,做了个梦而已!”
李逸辰走过來,轻轻搂着她,拍了拍她的背。
“做梦而已,胆子怎么这么小!”虽然看似是在怪罪,其实字里行间却是掩饰不住的关心与宠溺。
是啊,只是一个梦而已,但是那个梦,好真实,让林箫一度认为,那不是梦,而是自己真正经历过的事情。
不过转念一想,那又怎么可能,她爸爸已经死了那么久了,怎么会对着她笑,对着她挥手,更甚至于说话?
她突然恍过神來,差点将她爸爸的忌日都忘了,最近太忙了,又发生了许多事情,以至于差点忘记了,所以爸爸才会托梦么?
难怪觉得梦里的场景虽然模糊不清,却十分熟悉,那是埋葬她爸爸的地方,而在她爸爸下葬的坟墓旁,正好有一棵苍天大树,为她爸爸遮风挡雨。
林箫很快平静下來,决定吃完早餐之后,去她爸爸的墓地,看看她爸爸。
一早上,林箫都在想那个梦,总觉得她爸爸的眼神,实在是有些奇怪,神情也是,好像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她,但是又不想说似的。
她是个无神论者,只不过,有些事情,连科学也说不清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对方还是她爸爸。
李逸辰扫了一眼心事重重的林箫,状似不经意道:
“一早上就不在状态,想什么呢?”
林箫将筷子放下,抬头,一脸严肃的看着李逸辰:
“今天我想继续请一天假!”原本她的脚伤也已经好了,本是打算今天就去上班,可是既然要去扫墓,自然就必须再请一天假。
李逸辰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嗯,给我个理由,我考虑看看!”
“今天是我爸的忌日,我想去看看他!”
李逸辰一听立马换了一副认真的表情,原來刚才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为了这件事情。
突然间,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而來不及多想,那念头便破口而出,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好,我和你一起去!”
“不!”林箫回答的极为干脆,态度也很坚决。被林箫这样拒绝,李逸辰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不过他最近心情不错,也就沒有一般见识,这要是从前,只怕早就冲着林箫发飙了。
他耐着性子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我想自己一个人,和我爸好好说说话,我不想麻烦你,也许这是我唯一还能够为他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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