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前,莫离想着把雷默留在西城分局,自己单独外出,可就在她准备打开后门的时候,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却是突然响起,门把手竟然直接就锁死,根本按不动。
她飞快的跑回治安厅询问张富贵:“富贵叔,什么情况?后门怎么打不开了?”
张富贵回答:“肯定是外在那帮王八羔子剪断了电源线和通讯线,电源一断,直接导致防御机制自动开启,这个防御机制是为了防止暴动的时候治安分局被攻破,资料外泄特意安装的,现在的西城分局,就像是一个密封的铁箱子,墙壁都是用的三层钛合金铸造而成,就算用炮轰,也要轰上一天。”
“什么意思?”
“就是任谁也进不来的意思。”
“那还能出去吗?”
张富贵:“你说呢?”
见鬼!
“那怎么办?”莫离焦急的问。
张富贵摊了摊手:“没有办法,除非外面的人把电源重新接上,并解除警报系统,不然根本出不去的。”
李宝光道:“这样也好,至少他们也进不来,我们暂时是安全的。”
你们不着急,可我着急啊!
莫离急得跳脚,偏偏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让贱银去咬钛合金吧?
“小莫离,你也别着急,凭我几十年的经验,遇事必须心有静气。”张富贵在一边宽慰。
李宝光也道:“就算出去也没用,外面全是防暴兵守着,出去也只是自投罗网而已。”
孙殊递过来一包零食:“来点?”
莫离一把夺过,忿忿的啃吃着,突然李宝光惊叫了一声。
“大呼小叫的干嘛呢你?”
李宝光指着大门道:“门……开了。。”
所有人顿时全神戒备,张富贵更是缩到治安台后面,直到看清来人之后,他们顿时大骂起来:“好你个陆人甲,进来了不先说一声,吓死个人。”
突然张富贵就感觉到不对劲:“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走进来的啊,用钥匙开的门,怎么了?”
这……大炮轰一天都轰不穿的墙,结果一把小小的钥匙就进来了?
所有人突然意识到,原来还有这么大一个漏洞,简直了。
莫离飞快的问:“门外那些防暴兵呢?”
陆人甲又愣住:“什么防暴兵?”
莫离飞快冲出大门,发现外面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防暴兵的影子,按理说,雷默的身价肯定极高,他们没有理由就这么放弃才是。
张富贵却是脸色大变:“糟糕,他们肯定是拉增援去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撤。”
“等下我。”李宝光回头就往分局里跑,很快就背着一大堆武器出来,每人一把充能枪,两颗麻醉手雷,就连莫离都分到一把小型的充能手枪,他还细心的把门又关了回去。
刚刚跑到对面,就看到一支军队在朝着这边行驶,光雷霆战车就有四辆。莫离他们连忙隐藏身形,缩在治安分局对面的角落凝神观看。
先是数名防暴兵在分局四周安装高能爆弹,然后四辆雷霆战车一字排开,齐齐的向西城分局进行炮轰。
一时之间,西城分局火光震天,大地都在不断震颤着。
众人相互看了看,皆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同时感激的看向陆人甲,要不是他无意间发现这个BUG,打开那道门,他们现在就算没被炸死,也肯定被高温给烫死。
莫离做了个离开的动作,众人悄然起身,朝后面退去,一直跑出好几里地,现在的西城十室九空,倒是没什么人发现他们,又跑了一阵,他们才在一间小房子里落脚休息。
“接下来怎么办?”李宝光喘着粗气问。
“我要去城墙边看看有没有机会逃出壁垒,至于你们,有什么打算吗?”莫离说道。
雷默马上接口:“我肯定是陪着你的。”
可我不想你陪啊!别人稀罕的是你,又不是我,能不能别连累我啊!莫离说道:“我觉得你身价太过敏感,公然出现并不合适,要不找个地方躲躲,等判乱结束再出来?”
“不行!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冒险的?”
我真的拴Q啊!莫离灵机一动:“这样,我们兵分两路,找找藏身之处,也看看壁垒有没有薄弱的地方,我和陆哥富贵叔一队,你和李哥孙哥一队,怎么样?”
“不行!”雷默和张富贵几乎同时开口。
一个想跟着莫离,一个想着从龙之功。
“那我和陆哥一队吧,你们四个人一队,就这么说定了。”莫离朝张富贵眨了眨眼,拉着陆人甲就走,生怕再慢一步他们又要反悔。
雷默刚追出两步,却是被张富贵拉住:“小雷爷,你目标太大,出去太过危险,现在的西城差不多就是空城,很安全的,等中都不这么乱的时候,我们自然会护送你回去的。”
等他推开张富贵再想追,莫离他们却是已经走远,雷默也只能忿忿的跺脚。
莫离让陆人甲把制服换掉,大摇大摆的走在街面上,果然并没有谁找她麻烦,很顺利便来到墙角边,城门肯定是不能去,那里都是防暴兵在把守着,所以她直接找了块僻静无人的墙角。
“现在怎么办?”陆人甲问。
莫离在口袋一掏,掏出贱银,把它扔在地上:“去吧,去干你最擅长的事。”
贱银吱吱尖叫着,找了条地缝钻进去,不多时,无数暴鼠狂暴鼠顿时朝着这里涌,又纷纷钻入地下。
“你不会是想让老鼠把天东壁垒给咬穿吧?”
陆人甲感觉莫离就是异想天开:“你知道天东壁垒的墙有多厚?至少是西城分局的十倍以上。且全部都用比钛合金更为高级的液态金为原料制作而成,就算是地下三十米,仍是牢固无比的基石,仅凭一群老鼠怎么可能咬得穿?”
“那你说怎么办?”
陆人甲默然。
“既然你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也只能先试试看,也许有奇迹呢?”
莫离坐在一块岩石上,焦急的等着,就算她焦急,此时也只能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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