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有没有真正的爱情四十(1)
上午听了一节哲学老师的课,是关于伊壁鸠鲁学派的。虽然老师讲了很多,比如原子什么的,但我最感兴趣的还是伊壁鸠鲁对神的认识。一节课我只听进去这一点,我在想,既然伊壁鸠鲁承认神的存在,那为什么又不承认是神主宰着这个世界呢?如果神没有主宰这个世界,那么伊壁鸠鲁先生又是怎么知道神的存在呢?神居住在世界之外,但神从来没有来过地球,也没告诉过自己住在地球之外的某个地方,伊壁鸠鲁又是从哪里得知的呢?并且承认神的存在。我想,伊壁鸠鲁所说的神,大概就是外星人吧。
中午没有回红砖房,却试着抢了一次午饭,竟然成功了,后来听说是大一的学生还没反应过来,于是我决定不再抢饭。看着那些分不出是大二还是大一的一张张脸庞,不知不觉我的大学快到头了,马上要大三了,忽然现自己从不关心楼上是什么,已经记不起那些军训、值周、学农的事了。听猪说要上游泳课,我心里总觉得有点别扭,像什么话嘛,男男女女穿得凸凹分明的,怎么有脸学孟子。《孟子·离娄上》就不提了,至少孟子说淳于髡说过“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在这个时代应该很难理解了,谁还会想得起呢?我不是帕拉图式精神恋爱的倡导者。感叹时代变了,老祖宗留下来的文化跟着在一点一点地消失。猪到是乐得摇头晃脑,问我:“你又不想去?一周就这么一次体育课,而且还是游泳,算下来一个月一次吧,难得一个养眼的机会啊。”我说:“你自己去养眼吧。”猪一边舔着雪糕,一边喜笑着说:“今天看哪个女生不会游泳,我会尽心尽力给她教。”我真想给他一个左勾拳。猪笑着对我说:“小南,你不知道鸳鸯戏水的感觉吧,真是妙不可啊,就像这雪糕一样。”我说:“你还不快滚。”猪阴笑着说:“快了,一会儿就滚水里去了,你不晓得韩芳的腿有多长有多白,上回我游过去潜伏在下面看到的。小南,苗圃的胸很性感哦,要不我给你打掩护,你找个机会游过去摸一把。”我真是没办法说猪,扬起拳头要打,猪笑着一溜烟就跑了。
我只祈祷别再让老夏教体育,老夏上体育课最喜欢上得一节课就是游泳,自己游不好,偏偏喜欢教班里的女学生游,一会儿摸摸女生的胳膊,说什么你要伸直啊,一会儿摸摸女生的腿,说什么游的时候两腿要分开啊。只上了一节课,女生们就怨声载道了,暗中骂老夏是流氓,女生们交头接耳了一番,全都跑游泳池的另一头了,把老夏撇得远远的。老夏见我们男生还在,就说:“你们也要好好学,看我仰泳啊!”说完就仰泳,圆圆的大肚子露出水面,好象是飘浮起来了。猪说:“老夏长了一个游泳的好肚子,皮球一样,有他这个肚子,还学什么游泳啊,淹不死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老夏扑腾了两下就沉底了,一会儿就见他游上水面,呛了几口水,又连忙游上岸,在岸上直吐水。说到老师,我最喜欢的还是化学老师,每次讲课,表和语气都很夸张,逗得我们捧腹大笑。
下午回到红砖房,苗圃先是抱怨,说我现在胆子大到中午都不回家了。后来又说我把电脑也搞坏了,她想上网都上不了。我埋头检查主机,却现是黑屏。这估计是因为我捣腾的那个bios工具引的什么故障。无奈只好抱去电脑城去修,花了几十块又好了。搬回红砖房,苗圃马上就霸占了电脑。我只有回**睡觉。也许在她心里,我是可有可无的,我不知道在她心里我到底是什么位置,她总是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满满的,不给我留一点空间。上床了,她还是那个样子,我不开口她就不说话。
第二天,班里的两个女生在背后谈论猪在游泳池里是怎么偷看苗圃和瑰兰的。我有些不知所措,虽然这些我早就知道,而且也没什么,但就是不愿亲耳听到,尤其是我不愿意听到有谁打瑰兰的主意。因为我和瑰兰也有过一段恋爱。那时候还没遇到苗圃的时候,就在我们班,我喜欢上了瑰兰,没多久我们就分手了,那时候我总结出一句自认为是经典的话:“爱就像碎玻璃,看起来美丽眩目,握在手里却只有疼痛和伤痕。”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