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舟坐到叶贝贝身边的沙发上,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你吃饱了没有?”
“吃饱了。 ”江越舟的问话听着随意,但他的目光湛然,此时又紧盯住叶贝贝不放,那眼神不禁让叶贝贝有些窘迫,低下头,过了半晌,听见身边再无声息,她不禁侧头看向江越舟,见他依然定定地看着她,一双眼睛深邃迷人的眼睛,清亮之中隐约混合着某些莫名的情绪。
叶贝贝的心跳忽然就乱了节奏,在这样的静寂的空间里,被一个异性以如此的目光长时间地看着,要说不紧张尴尬是骗人的,更何况,看着自己的人还是江越舟——英俊,成熟,魅力十足,事业有成,她曾经深深爱过的江越舟。
她掩饰的轻咳一声,直觉性的向江越舟相反的方向挪动了一下身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下午还要上班呢!”
江越舟看着叶贝贝身体微动,以为她是要离开,想都不想的伸手就往她腰后一揽,他的手指乍然碰到她的腰际,有着温暖真实的触觉,叶贝贝不禁惊讶的侧头看他,江越舟这个时候也发现自己莽撞了,停留在叶贝贝腰后的手不足两秒,他便垂下手臂,依然与她并肩做在沙发里。
他们的身后是宽大明亮的落地玻璃窗,午后的阳光暖暖的照在二人的身上,江越舟不再犹豫,直接开口询问:“奶奶新年的时候找过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叶贝贝看着咫尺间那双灼人的眼睛,微微张着嘴巴,好半天才“啊?”了一声,江越舟固执的不再说话,似乎很有耐心的等待着她的一个回应。
她不敢再看他的表情,好半晌她才呐呐地说:“我觉得没有必要。”
“什么叫没有必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觉得不应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吗?你觉得***想法就等同于我的想法了吗?”江越舟低沉的声音中有着艰涩滑过声带。
叶贝贝苦涩地笑了一下,“无论你和***想法是什么,对我都不重要。”
屋子里又静了下来,江越舟的呼吸沉重而晦涩,他突然哑声开口:“叶贝贝,你就这样不肯相信我,听了***话就在心里就给我定了罪,连选择的机会都不给我,你认为我不能接受你和孩子,认为我的肩膀不值得你和孩子依靠,你觉得我是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叶贝贝,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对我很残忍?”
叶贝贝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是的,她从一开始就选择了不相信江越舟,因为他太高不可攀,因为他在她心中永远是个如神般的存在,她和江越舟之间,隔着千山万水,不仅仅是来自外界的阻隔,更多的是源于自身,她怎么能因为自己去玷污了无暇的神嫡,她不相信自己有那个魅力,可以让神为她低到尘埃里。
“叶贝贝,你相信我,再给我个机会。”江越舟伸手握住叶贝贝的手,她的手很软,很凉,他将他身上的温暖传递给她,两只手握在一起,温度掺杂,静谧亲昵。
但如此的岁月静好,只保持了一瞬间,叶贝贝猛然推开江越舟的手,她知道,人这一辈子要么狠下心选一条路,要么就纠缠不清,她不能再跟江越舟纠缠下去,“江越舟,我们现在已经不合适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知道爱情的发生,可以美好甜蜜,可爱情的继续,就需要解决很多实际的问题。
江越舟见她说不出更好的理由,索性捅破,“什么不合适?如果因为是外界因素,无论是什么状况,都交给我,我不会让你为难一点儿,不会让孩子委屈一点儿,如果是因为黎明朗,你也不用烦恼,我会去跟他谈,跟他家里谈清楚。”
这时的江越舟,又恢复了他笃定安适的状态,“叶贝贝,你我都清楚,黎明朗是否存在,从来不是我们之间的根本问题。”
叶贝贝看着他那样自信清湛的目光,只觉得迫人心神,目眩神迷,最初的自己,就是被他这副自信从容,言倾天下的气势所吸引的。
江越舟看着叶贝贝五官秀丽的脸,透明的肌肤,小巧的鼻梁,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小手仿若无骨,她的一切都仿佛是一弘清泉,倾泻在他怀里,让他想念,让他渴望。
他如同忘了思考,没了理智一样,俯头就吻了下去,叶贝贝在这一瞬间突然有些眩晕,属于江越舟的味道扑面而来,薄荷的味道重夹杂着烟草的气息,虽然一切都是很清,很淡,却有别于她闻过的任何一种味道,薄而浓烈,她觉得,这种气息是她今生最大的依恋。
江越舟侧身,将叶贝贝抱的更紧一点儿,一边亲吻她,大手一边探进她的衣服里,在她光滑的腰肢上抚摸,江越舟的舌探了进来,寻找着叶贝贝的,希求她给他一点回应,他的手伸在她的后背轻轻的按摩着,想让她放松下来。
叶贝贝被他抱着,被动的承受着江越舟一分一寸的侵占,贴近自己,亲吻自己,抚摸自己,唇舌绞缠间,叶贝贝感觉自己的脚尖都在颤抖,有种几乎快窒息的颤栗,那种久违的快乐。
她有些怔然,自己不是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他吗?不是决定要彻底的忘记他吗?为什么他的靠近,他的亲吻,他的碰触,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冲击?会让她无法抗拒,无力离去!
叶贝贝努力的想让自己清醒些,想抬手去推拒江越舟,但江越舟却牵引着她的手,让她环住他的腰。
“江越舟,不行,真的不行!”叶贝贝有些焦躁的呢喃着,江越舟这个时候怎么会听她的,游走的大手,已经驾轻就熟的除去她的衣物,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在叶贝贝的抗议声中,他把嘴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舔她的尖端。
这样的热情,仿佛一支火把,点燃了叶贝贝身体内久违的情.欲,她如同控制不住自己一样,手紧紧的攀附在江越舟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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