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孙刚啊!知道错了?”孙绅端详着茶杯里浮泡着的茶叶,而热气腾腾的水雾则悬在空中,像是天上的祥云吉瑞!本是干瘪褶皱的茶叶此刻被滚烫的开水浸泡得张开四肢,完整无损的漂浮在水面上,青翠墨绿的身影在杯子里**来**去,茶叶中透体而出的的色素也将白亮的开水染成了淡黄色。孙绅轻呼一口气,淡淡道。
“二叔,我不该,不该自作主张!我......”孙刚在里间以迅雷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撕下了破烂的外衣,目光所及之处,手臂上关节处的的黑色血迹已经结痂了!血债血偿!朱少明!咬牙切齿的哼哼唧唧一声,听闻二叔在外间不愠不火的教训自己,一点脾气都不敢有。
“坐吧!先喝茶,今天不谈事!”孙绅眼皮子跳了跳,最近左眼老是跳啊跳的,怕是有祸事降临么?强势按下这些迷信的说辞,孙绅审了一眼,老四啊老四,你儿子跟你一个样,火爆脾气,这些年跟着我,也懂得了一些权谋之道,还是太嫩了啊!差一点,差一点你的好儿子就将孙家带入到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谢二叔!二叔,现在....我想去将朱少明那小狐狸抓来!”孙刚端起茶,喝了一口,烫的赶紧吐了出来,‘哈,哈’的吐着热气,舌头被烫的鲜红,火辣辣的辛痛感。缓和了一阵子,站起身来,自告奋勇道。不管是出于将功赎罪的目的还是真的与朱少明那厮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这些,孙绅都不看重,权谋术数,赌的起智谋,耍的计谋!莽夫匹夫只知耍刀弄棒,也就不足为惧了。
“坐下!”孙绅加重了一声语气强调道。这些还用你教么?你二叔会不知道?要都和你一样,孙家早被吞并了,蠢货!随着这一声冷喝,书房里的气氛抖的一沉,陷入到一种沉闷压抑的氛围之中,那墙上挂着的一副字画仿佛也在沉默着。桌上的茶杯也跟着有些颤动起来。
“是,二叔!”孙刚只感觉一种不善甚至可以说是冷血的目光锁定了自己,识趣的坐了下来。和二叔闹翻,这个家也将再无他一寸立锥之地。军中,笑话,没有银钱的打点,何来的称兄道弟。
“年轻人心境要稳,这一点,你要跟你二哥孙竟好好学!他,现在俨然是孙家第二代中能抗起大梁的人才,至于你大哥孙顺,哼,就是个吃货好逸恶劳的蠢货!!你,常年在部队里也没时间管理家中事务,所以,这些重担在慢慢压在你二哥身上,有时间多和他走动走动!朱家的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二叔我自有分寸!”孙绅观着时机差不多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喝茶,讲究的是心境,第一道茶,酸涩苦口难入味;第二道茶,褪去木气与青草气,味道中等勉强可以灌下;而第三道茶,是最佳口感的选择。茶叶卸去了厚厚的外衣粉饰,苦味随着先前两道茶的工序脱离了自身的束缚,再沁入开水,个中精华全部稀释出来,入口生津,回味无穷,清肠润肺!
“小侄受教了!一定谨记二叔教诲!”孙刚有些羞于启口,二叔这一身的养气功夫已练至炉火纯青的地步,光是喝茶时的那份子优雅轻熟,他十辈子也学不来,刀枪子耍惯了,拿筷子都像是在拿小号的长矛。遑论喝茶这么磨人的事情。屁股坐立不安的扭来动去。
“梦有心生,心生善恶,善恶常在一念之间。一念生,一念死,生生死死也敌不过命道轮回!”仿佛在呓语,又像在点拨孙刚,孙绅紧闭眶眸,凝神思索道。
“二叔,二叔!”孙刚实在在这里坐不住,屁股沾在凳子上,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也不知道朱少明那只小狐狸在打什么鬼主意,一定准没好事!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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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楼处在花木街的最尽头,而最尽头的后面的一堵大山,这里进退可据,所以说是商人们敛财赌博、杀人越货的好地头。
此时此刻,朱少明,张贤,算命先生,孙无从几人相聚在望月楼把酒言欢,虽走了两个美女有稍稍点遗憾之外,朱少明时不时的观察着孙无从的脸色变化,一一记在脑海里。这时,朱少明站起来高兴的抓着酒杯道:
“为了我们的相逢,干了这一杯!”说罢一饮而尽,将瓷器酒杯翻转倒立,证明自己一口喝掉了一整杯。
“好,朱少爷是爽快人,我张贤也不能落后,来!”张贤第二个站起来,手上的酒杯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仰头一饮而干。喝罢也学着朱少明的样子演示了一番,逗得所有人大笑,唯有坐在最角落的算命先生韩旭东抿着嘴笑。
“既然两位公子都如此豪爽,如此给孙某面子,这一杯酒,一定要干!”孙无从似乎很高兴,一来结识了两位年轻公子哥,二来似乎.......扶着酒杯干了一大杯。
实话说,这个时代的酒并不好喝,酸涩的味道如同败坏的红酒。没有后世的酒烈,说是陈年女儿红,也不知有20度没。朱少明喝着这难以下咽的‘酒’心里咒骂着万恶的奸商,这才什么时候,就开始往酒里兑水。
“好,难得今天高兴,一起干一杯吧!”朱少明倡议道,众人齐声附和道:
“好!”
“干!干!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孙无从脸上的火红火红的,像及了猴屁股。反观朱少明,啥事没有,喝酒跟喝水似的,没一点后遗症,张贤脸上稍稍红了一下,额头上都还有一丝丝的密汗。
“今天,就着这个机会,我想找,你,你,还有你合作!”尽管没有一点醉意,朱少明还是装作醉了的样子,身体时不时晃**几下,手也跟着一抬一晃的指着桌边张贤,孙无从,算命先生三人。
“合作?朱少爷有什么好的点子?”出于商人敏锐的直觉,张贤隐隐觉得朱少明话里透露出的意思非常明显,肯定是有一个大动作要做,那么他刻意找自己,也就能顺理成章了,只是还是不了解这大动作到底是什么?一脸求解的凝望着他,眼睛迷离的深深期盼着。
朱少明转过头只睹了一眼,浑身遂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莫非他好男男?我嘞个去!开什么玩笑,哥是正经人,哥也是有抱妇的人!不会跟你厮混的!
可能意识到自己的眼睛不太对劲之后,张贤尴尬手都不知往哪搁,胡乱的的抓着,孰不知,这个一不小心,酿成了张伪娘的绰号的由来。
王兵这一辈子可还没见过这多的好吃的东西,别人敬酒也跟着一起喝,喝完就一头扎进了满桌的美味佳肴里,再也不理众人,所以当张贤邪恶的手掌抓到了王兵胸前那一片小禁地时,王兵楞了,张贤也惊了,这下子,完了!王兵嘴里还掉着一根小白菜(俗说的上海青,矮茎绿色!)后知后觉的看着张贤,想问他到底想干嘛,突然回过神来,将嘴里嚼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我的亲娘四舅姥姥,少爷,你这找的啥人啊,大白天的摸我胸口,哎......
张贤更是恨不能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再在外面插个木板说自己死了算了!
“咳咳!”朱少明有幸一睹这全部过程,口里衔着的白酒也吐了出来,张贤啊张贤,没看出来,你还真好这一口啊!观音在上,请收了他吧!他是个妖孽!
“少爷,对不起!我马上收拾!”王兵看着被自己吐的满桌都是菜屑的碗碗盆盆。深深自责道。
“不用了,小兄弟,难得高兴一次,鄙人吩咐下人来做就可以了!”孙无从大致摸清了是怎么回事,不管朱少明说的合作是真是假,听听也无妨!起身唤来了下人。
“谢谢孙老板!”王兵感激的鞠了几躬,恨恨的瞪了几眼张贤,都是他,没事摸自己胸干嘛?
张贤这心里的苦水还真不知道往哪里倒,这下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哎哟,这都是什么事啊!万般愁结的愁肠满心纠葛快将自己勒的喘不过去气来!朱少明不忍他难过,走过轻拍他肩膀!
“骚年,没事,我理解你!”忍着笑打趣他道,男男也是纯洁的关系,是能被这个社会包容的!同样也是有恋爱自由的,不是什么禁忌恋。
“朱....少.....明!”张贤咬牙切齿的喊着某人的名字,可见对某人的友好度是多么的欠奉啊!张贤苦恼的看着那只摸了王兵的手,只感觉有万只虫蚁趴在什么撕咬着自己的皮肉,疼痛无比。
“张少爷,我们先谈正事!”哈哈大笑的朱少明说完头一摆,不理张贤噬人的眼神。
“首先,你们先让我闻个问题,大家都知道女人每个月都要来葵水吧?”朱少明脸不红心不跳的直接将这等‘污秽’话飙出了口,剩下一脸错愕的人低着头到处在找下巴,这个朱少爷实在说是比较奇特,比较惊世骇俗,比较........
Ps(今天高考,考试的盆友们加油!祝大家取得优异的成绩!第一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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