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震惊四座,毫无压力

这第三名的诗,乃是《望山川古路》,其中平仄押韵也都极其到位,要比王太白的那首《乡思》还要好。

而这作者,便是京城四大才子之一的叶崙。

紧接着,便是第二名,这是张若筠的诗,虽说平日颇为跋扈,可还是有真才实学的。

只见题板上贴着的诗卷上写着一首诗。

“天际朝霞似有仙,眺望水面映江边。”

“火烧连绵八百里,犹如星辰落世间。”

诗名为《望天边朝霞》,不得不说,这首诗与何申所想作的诗有些相似。

当即之下,便有人摆手叫好:“不愧是张公子,既然能作出这样的诗句来,可这么好的诗,竟然只排第二,难道这排名的第一的是何申何先生不成?”

虽说在为张若筠叫好,但实际上说的话却让张若筠面色阴沉。

妈的,不会说话,就把嘴巴给别人。

这说的像话吗?

什么叫做他只排第二?

真他妈的气人啊!

不远处的花园旁,只见好几名名门闺秀激动的俏脸羞红,小声议论道:“张公子有如此之才华,当为第一才是,祭酒大人身为他的爷爷,为何不直接将张公子列为第一呢!”

“真是气死本小姐了,我不管,张公子的诗在我心中就是第一。”

“没错,张公子才是最出彩的。”

她们犹如脑残粉一般,不管三七二十一,认定张若筠有魁首之才。

倒是不远她们不远处的另外两个姑娘,颇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只听张青瑶道:“小宽的这首诗的确不错,但既然只是第二,那爷爷他们肯定认为有人的诗要比小宽作的更好。”

在其身旁,天真浪漫的少女接连点头,如小鸡啄米道:“那可不,这第一名肯定是我的何申,嘿嘿!”

“公主殿下,你就不会低调点,这么多人呢!也不怕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张青瑶见身旁的这位小公主言语如此直接明了,赶忙劝阻道。

然而,小公主却是挥了挥粉拳:“谁敢说我坏话,我让父皇收拾他们!”

“呃……”

张青瑶无话可说。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公主,身份尊贵,又颇受乾帝喜爱,她不过是张家庶出的女儿家,又能多说什么呢?

“那个……瑶姐姐,你说我让人直接把何申打晕,带回宫里怎么样?”刚才还天真浪漫的小公主,突然就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让张青瑶更加无语,伸手捏了捏小公主的脸,提醒道:“那可不行哦,真要这么做了,恐怕陛下会把你禁足的,难道你也想跟太子殿下一样么?”

小公主闻言,俏脸上露出惧怕的神色,赶忙道:“我才不要禁足呢!太子哥哥他那是自作自受。”

然而,话音刚落,她就满脸欣喜的朝着不远的凉亭摆手。

顺眼望去,只见林夕梦端坐在凉亭下方,在其身后,站着的则是英兰。

“二哥!”

小公主兴奋的摆动着纤细白嫩的小手,接着朝着张青瑶道:“瑶姐姐,先不跟你说啦,我要去找二哥了!”

话落,便一路小跑,不一会儿就来到凉亭内。

刚来到林夕梦跟前,小公主便直接扑倒了林夕梦怀中,撒娇道:“二哥,没想到你也来了,往年你不是都不来的嘛?”

将怀中的小公主轻轻推开,林夕梦脸上挂着笑意,颇有些惊讶:“兮雨,你怎么也来了?”

没错。

眼前的这位小公主,便是乾帝最小的女儿,林夕雨。

两人平日关系不错,但今天会出现在这里,显然彼此都没料到。

“二哥,人家年纪也不小啦,是时候找驸马了,人家寻思着,趁着张老头寿辰,能不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林夕雨低着头,脸蛋有些微红道。

林夕梦闻言,颇有些宠溺的摸了摸林夕雨的头,问道:“那你找到了吗?”

“找到啦,喏,就是那个何申,他之前的诗我都看了呢,刚刚又接连作出两首传世之作,真的好厉害啊!”林夕雨用力点头,似小鸡啄米一般,甚是可爱,小脸红扑扑的。

听到何申二字,林夕梦不由一怔。

自己的小妹,看上何申了?

这……

不知为何,林夕梦只觉心中有些慌乱,颇有些发堵。

英兰也是忍不住多瞧了何申两眼,又看了眼林夕梦的反应,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呃,听二哥的话,这何申不是好人,一顿子坏水,咱不要他,那么多青年才俊,咱还是多挑挑才好。”林夕梦不由自主的就想让林夕雨打消嫁给何申的念头。

她心里好像有些生气,这种感觉很奇怪。

然而,林夕雨听完这话,却是接连摆手:“我就不嘛,我就是喜欢何申,等我回去,我就让父皇给我们赐婚,让何申给我当驸马!”

小小年纪,又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呢?

林夕梦眉宇露出一丝惆怅,再次摸了摸林夕雨的脑袋:“小妹,听话,这何申真不是什么好人,你把握不住。”

“二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哦,我明白了,这段时间我听人说你一直都在跟何申合作做生意,二哥……你该不那方面……咦!”

对此,林夕雨十分不解。

大眼盯着林夕梦直溜溜打转,开口的同时,还以十分怪异的眼光打量着林夕梦。

另一边。

只见张若之身后的题板上挂上了第一名的诗卷。

细眼望去,在那诗卷上字翩若惊鸿,苍劲有力,矫若惊龙,似行云流水般一笔而下。

仅凭这手字,就将在场的其它学子比的黯淡无光。

再看诗词内容,在场所有人都满脸震惊,看了看诗词,又忍不住朝着何申望去。

这尼玛是妖孽吗?

接连作出三首传世之诗来,这还是人吗?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诗卷上的诗词,与张若筠若作的诗乃是运用同一手法,甚至在某些方面,两首诗也颇为相似。

但何申的词句,却要比张若筠的好上不少。

仅凭这首诗,在场的学子便无人再能作出更好的来。

兴许祭酒张若之等大儒下场,呕心沥血,费一些功夫,能作出比何申的诗更好的来,可那也需要时间。

再说了,张若之等人肯定不会直降身份,与何申一较高下。

“妙哉,妙哉啊!”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仅凭这一句,便足以让何申成为这第一题的魁首了,其他学子的诗,也无展示的必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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