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晓待在家里照顾着两个孩子,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秦管家过来找她,说是门外有许多记者,吵吵闹闹的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记者?”宋晓晓拧眉,上次有记者冲进来包围着他们这里还是因为赵绍辉的事情曝光,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是的,我觉得应该是与早上两位警察上门的事情有关,说不定是听见了什么风声,”秦管家虽不知道两位警|察同他们谈论了些什么,可警|察不会无缘无故的找上门,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无中生有的事情,我打电话给慕柏,让他找人处理一下,”宋晓晓心中有数,淡定自若的说着。
秦管家点头,记者们总想去探寻所谓的真相,可大部分的时候,所说的不过都是捕风捉影随后添油加醋歪曲事实,让人看不出来真相到底是怎样的,不过是为了吸引注意力增加谈资而已。
宋晓晓拿着手机走到窗边,往外看了一眼,有人拿着镜头对着窗户拍照,她迅速闪身躲在窗帘后面,秀眉紧蹙。
“家门口有记者?”覃慕柏听宋晓晓说完,声音沉沉的,“我让人处理,宋宋你别担心,待在家里不要出去。”
“我知道!你那边呢,公司是不是也有?”宋晓晓觉得有记者来家里堵她,想必也会有人去公司堵覃慕柏,是闵筱蝶的事情被泄|露出去了吧!
“是,我等会儿去见安城他们,”覃慕柏已经在去顾安城别墅的路上。
宋晓晓又同他说了两句,才挂断电话,她又往窗外看了一眼,那些蹲守在门口的记者,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说着话。
宋晓晓扭头看向秦管家:“秦管家,你让人送点儿水给他们吧,顺便去问一下他们为什么来这里,想要知道什么。”
不会无缘无故的往这里跑,总归是听见了什么风声,背后有人故意泄露了什么风声,才会在警察离开后蜂拥而至,虽说是闵筱蝶的事情的可能性很大,但是也要确认一下。
秦管家说了声好,转身离开。
宋晓晓捏着手机静静的站在那里,事情总是在不经意之中发生,闵筱蝶居然死了,是有人在误导宋晖来找覃慕柏吧,要不然宋晖怎么会想到来找覃慕柏,正常人的思维方式都不会想到来找一个一年没有联系的人,应该会从她最近的一段时间,譬如一个星期,三天内查起。
宋晓晓虽然不太懂这些,但是理应是这么个理。
秦管家跟两位佣人出去送水,客客气气的跟其中一位说着话,大概几分钟就回来了。
“怎么样?”宋晓晓不急不躁的问他。
“网上有一个视频,还有个帖子,里面说死的人名叫钟浩,是跟夫人有|染的那个男人,对方说钟浩的死与少爷有关,因为赌场幕后的老板是少爷,顾少以及叶少,”秦管家讲问到的重点告诉宋晓晓,这些都可以在网上看到。
“赌场?”宋晓晓很有几分惊讶,她倒是不知道覃慕柏居然还有这件事情瞒着她,好像每次都会带给她一些惊喜呢!
秦管家跟了覃慕柏将近十二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覃慕柏有经营赌场,他已经查到网络上的新闻,因着不仅涉及到覃慕柏,还有顾安城以及叶磊,所以闹得沸沸扬扬的,三个人的身份都不简单,尤其顾家和叶家格外的敏感。
宋晓晓蹙眉沉思,原以为同闵筱蝶死的案件有关,现在看来那不过是一个幌子,有人拍到宋晖来找覃慕柏,便猜测警察上门只怕是与钟浩的案件有关,舆论的转向已经开始倾倒,毕竟赌场令多少人家破人亡,很多人提起来都是痛恨的,又加上涉及到令人深恶痛绝的毒|品,讨伐声一片。
可知道实情的宋晓晓却是知道的,宋晖找上门不过是因为闵筱蝶的案件而已,宋晖是掐着点故意过来让人拍到的让人误解的,还是被人利用而无端的卷入纷争实在是不好说。
宋晓晓心里满是不安,捏着眉心,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给苏靖宇打了个电话。
“苏先生,那个宋晖宋警|官,你们不是朋友吗?你能联系到他吗?”宋晓晓开门见山的问他。
“宋晖?你找宋晖做什么?晓晓,网上的新闻我已经看到了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宋晖找你们不是谈闵筱蝶的事情吗?怎么都在说是因为那个叫什么钟浩的?”苏靖宇也是个精明的人,早上又跟覃慕柏通过电话,自然看出来这里面风向是被人诱导的。
“你也觉得这里面有问题,那你帮我联系宋晖吧,他或许知道些什么!钟浩是昨天晚上死的,闵筱蝶倘若真的被人杀害,如宋晖所说是昨天上午的事情,宋晖应该在昨天就过来找我们了吧,却在今天早上来见我们,这么巧,他来了之后有人拍到放到了网上,之后记者就过来了,这一切看起来实在是太巧,”宋晓晓平心静气慢慢的说着,越想越觉得当真是时间不对,以宋晖的说法,看到闵筱蝶的日记本,觉得作案动机最明显的是覃慕柏,为什么不在昨天来见他们,而是选在今天,好像就是在等待某个时机。
“我明白了,我去找他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么他是故意的,要么他是被人利用,等我问清楚我再告诉你,慕柏那边,我去找我爸问问是什么情况,”苏靖宇不紧不慢的说着。
“好,我等你的消息,”宋晓晓静静的说着。
等在门外的记者一一散去,应该是覃慕柏找了小区的保安,重新归于宁静。
宋晓晓想着应该要给覃慕柏去个电话问问情况,可她又怕打扰到他处理事情,她这个时候当真是讨厌自己做不了什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静静的等着消息。
看着两个懵懂无知不谙世事的孩子,他们睁着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的样子,在看到她的时候,咯咯的笑着。
她动作很轻的捏捏他们的手,声音很轻很温柔的道:“你们爸爸一向都是很厉害的,这次也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知道朝她笑着,天真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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