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亲眼所见,总该相信了吧。”
难怪眼前这个年轻人跟他说话一直这么快,原来是手上有资本。
“你肯定也有打听过这个农场的有多少稻田,粮食又会有多少,你也是有个大概的了解的,现如今你亲眼看到了,只怕是比你心中所知道的那个情报要多得多吧。”
“像这样规模的农场,我手里面还有好几个,几乎可以说是长安城外所有的大农场,都被我一个人给揽下来了。”
秦怀道就想到自己当初被李世民突然分下这么多个农场给他,还要命令他把所有的农场都种上粮食的时候那个气啊。
真当他随时随地都能够拿出那么多的粮食吗?
外面把他传的神乎其神,那都是谣言啊,你身为一个明君,身为一个天子,难道没有一点判断能力吗?
前面那一点种子都是他做任务换来的,现在也在刚刚够种完一个农场,那里还有多余的种子去种那么多的地方。
李世民突然来这么一下就是在为难他。
秦怀道差点就要直接去找李世民把情况说清楚,说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种出这么多的粮食,让李世民把这些人农场都收回去。
但是很快李世民的赏赐就下来了,这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那既然已经把这些农场都已经批下来了,秦怀道要是是能完成,那自然是最好,要是不能够完成也得想办法给我完成了。
秦怀道简直可以说得上是欲哭无泪,就算是能者多劳,也不是这个用法呀,这简直就是不给他任何一点活路。
他不能去让李世民收回成命,那就只能是想办法再搞多一点种子过来。
于是在后面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秦怀道都在给系统打工,得到的也不是金银珠宝,而是这些狗屁种子。
得了种子,还得要那个肥料,不然他要怎么在一个月内让粮食成熟,只能是使用加速药水来揠苗助长了。
不说了,再困难的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了,再去想也什么意思,只是说庆幸他还有个作弊神器,系统的帮忙,不然他真的是要完了。
张柬之看完这些,还有什么道理不去归顺秦怀道。
“某心服口服,愿意归顺于你。”
秦怀道急忙辩解:“唉唉唉,说话小心点,什么叫归顺我?你明明就是要归属于朝廷,就算你答应了,还要看陛下那边要如何处置你,你可别忘了,你还有你的兄弟们,有过多少条人命。”
这是他的罪孽,这一辈子都逃脱不掉,他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如今手上却沾上了数十条人命,这些都是要他来偿还的。
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如果没有饥荒,他也走不到这一步。
但是当时为什么不愿意再多等一段时间呢?说不定多长一段时间就会有转机了,也就用不着像当初那样背水一战,现如今他再也不能回头了。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而张柬之也不后悔当初自己做下这样的选择,可能对于当时来说他做的确实是有一些偏激,有些极端,但是他不会后悔。
他所做下的任何事情他都承认,这也是当初秦怀道那些人围住他的时候,张柬之并没有太过反抗的原因。
只是这样子就对不住投靠他的那些弟兄们了,他不愿意再过上这种生活,他根本就不适合做这些。
如果能够再给他重新选择一个开始的话,或者说没有这样的天灾人祸的话,张柬之想一辈子都守着他那几亩田。
哪怕一辈子都没有出息,张柬之也心甘情愿。
张柬之这个人是个烫手山芋,就算他不反抗不挣扎,这人一直放在秦怀道的手上,也不是个事。
而且本来就应该第一时间把这个人交给朝廷交给陛下的,结果他擅自做主张先带着他来到了农场这边。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陛下不介意的话,他自然不会有什么事。
但若是李世民介意,那事情就有些难办了。
所以他必须尽快把人带回去,只希望李世民不要跟他计较这些才行。
不过等他面见圣上的时候,还是要亲自跟他解释一遍的。
“草民怀道,参见陛下!”
坐在銮金宝座上的李世民有着平日从不曾见到过的威严。
秦怀道都忍不住感到一丝的怯意,不敢抬头去看李世民。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帝王威严吗?果真是令人害怕的很。
那么古代人那种见到皇帝就忍不住下跪的这种说法,顿时就变得很合理了。
秦怀道来到这边这么长时间,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跪来跪去的说法了,再加上他对李世民本来就存在着一点害怕一丝胆怯,所以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得很是顺畅。
他不得不承认,在这个真正的皇帝面前,他也害怕了。
出息啊。
但他要是宁死不跪的话,估计下一秒就要被拉出去砍了吧。
所以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现在不想跪也必须得跪下来,入乡随俗不是吗?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跪,所有人都得跟着他一起呼啦啦的跪下去。
他低下头的时候,甚至还有心情用余光去瞄了一眼旁边的秦怀法,看看平时嚣张得不得了的秦怀法见到皇帝陛下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也不怎么样嘛,看到秦怀法战战兢兢的样子,根本就看不出平时的那一种嚣张跋扈。
甚至下一秒秦怀道都在想秦怀法会不会被吓得尿裤子?
要真是在这里尿了裤子那就搞笑了,咱们秦家的脸全部都给秦怀法给丢尽了,估计连他也没有脸再在这个世上活着了。
“起来回话吧,你们剿灭贼寇有功,本就应该好好的奖励你们,无需这样多礼,起来吧!”
李世民的声音不大,但使在场的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所以就显得异常的清晰。
秦怀道和秦怀法自然是李世民说什么,他们就叫做什么,李世民都让他们起来了,他们那里还有一直坚持走不起来的道理。
此时秦琼也在朝堂之上,但是他眼观鼻鼻关心,仿佛并没有看见他们两个一样,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把秦怀道和秦怀法当成他自己的儿子一样,就好像不认识他们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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