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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怎么了?脑海里全是那一幕幕暧昧的情节,一点点的腐蚀着她的记忆。
当初那惨痛的记忆好像又在重新上演着,可是,这一次与上一次的不一样,上一次是在鬼门关前转一圈,可是这一次却是在天堂上打着转。
那个人是谁?她不知道,双眸根本睁不开,可是,那熟悉的味道让她贪婪着想要,一遍一遍,一次又一次的冲上顶峰,她陶醉了。
那样的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只知道她自己的身体在需要着一个发泄的地方。
当她找回来自己意识的时候,天,已经暗了,动了动身上,除了累就是痛。而再看旁边睡熟的男人时,她好像知道了什么!她不怪他,也不想怪他,那一点点的记忆已经堆砌起来。
她应该是中了迷香之类的东西,因为自打她进了酒吧后就没碰任何东西,除了呼吸,所以,这种可能性最大。
当初看到那两张脸时,她的记忆又瞬间被点燃了,是,就是这两个男人占有了姐姐。他们把姐姐绑了起来,给她喂下那种药,然后看着她在那无情的挣扎着,然后一人居然还拿着摄像机……呵呵,与当初是一模一样。
只是不一样的是,她的包里有一把刀,那是想着拿来防卫的,可惜,自己当时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依稀记忆里有他,只要不是那两个男人,谁都好,无论是他还是陆子正,只要不是那两个男人,那样她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当她围着被坐起来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白挣而褶皱的床间上那一抹鲜艳无比,代表她贞节的红时,她的心又一次痛了,她的记忆里又一次被打开了。她曾经的身份虽然是舒秘书,但是,也是慕容太太,只不过,这个称呼从来没有被人叫过,这个身份自始至终都是有名无实。
如果有一天被他知道,她的第一次给了别的男人,他会怎么想,是不是也是淡然一笑,了之?
是吧,应该是吧!他现在应该是想通了,时间可以冲淡一切,那存在心里的怨气也应该是散了,她是不是也应该回去了?毕竟那里才是她的根啊。
呵呵,她还是没有能力帮助姐姐,帮她找出真像。她是不是很无能啊!
他叫她的声音很轻,怕是吓到她,可是她却真的是无力去应对,甚至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道是怎么穿上的衣服,不知道是怎么的离开了酒店,不知道怎么的就坐在了车上,她听到了陆子正打来的电话,她知道,原来有这么多人在保护着她。
陆子言,陆子正,他们两人的心里都有她,无论她是欧娅萱还是舒静曦。
车子的前照灯打在别墅的外的栅栏上,很快的,朵拉从里面跑了出来,“二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大少爷有打电话问起你和欧小姐,好像很生气。”
“知道了,你先带她进去吧!我还要出去呢!”说着,伸手把舒静曦那边的门子打开,“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要处理一些事情,回来再说。”
舒静曦一怔,像是在回味着他话里的意思,转头看着他,然后点了点头,下车。
陆子言看着她下车,直接调转着车头往回开着,刚开出没有一百米,就见着对面有车经过,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没有停留,直接踩了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陆子正到擦车而过的车子,知道是他,车里好像只有他一人。想必是把人送下了吧!不想再理会他,他现在只想着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把车停在别墅的车库里,陆子正的心比今天这一天都要来的心急。
推门而进,客厅里除了朵拉没有别人,“娅萱呢?”
朵拉一怔,伸出手指往二楼指了指。她不知道今天这两位少爷是怎么了,好像心情都不佳,而欧小姐更甚,一脸的疲惫,无精打彩。
二语没说,陆子正大跨步的跃上楼梯,来到她的房门前,伸手扭了扭门把,居然……锁上了。
这在以前是不会发生的,甚至她放心到连晚上睡觉都不会锁门的。眉头紧锁,还是伸手敲了敲门板,“娅萱,开门。”
房间里好像安静的很,带着空寂,他再一次敲着门板,“欧娅萱,把门打开。”他的心里不知道是着急还是烦燥不安,总之,他现在的心跳绝对是很快的。
可是房间里却连半点回应都没有。
“朵拉,拿钥匙。”转身,对着楼下喊了一嗓子。
不一会儿的工夫,朵拉拿着一圏房门钥匙跑了上来,插入钥匙的手都有些发颤,今天这两位少爷到底是怎么了?感觉有种火烧房的错觉。
门被打开,房间里安静如初,“娅萱呢?”他质问着身后的朵拉。
“在,在房间里,我陪着欧小姐进来的,会不会是在……”朵拉转身望着浴室。
果然,浴室里好像是亮着灯。
“你先出去吧!”说完,大踏步的往浴室走去。
站定在浴室的门前,没有了刚才的冲动,但是心里还是有着一分的焦虑。也许是她在洗澡所以没有听到,他安慰着自己。
抬起的头没有叩在门板上,而是直接放在了把手上,一扭,门被打开。
一室的雾气让人看不太清楚,但是浴室里的人却是看清他了,“出去。”舒静曦躺在浴缸里轻声的说。
整个浴缸里全部都是白色的泡沫,陆子正终于看清楚了白色泡沫上那只小小的脑袋,有些萎靡不振,感觉很疲倦,只不过,黑色的及肩长发零散的落在她的肩头,更加的增添了她的妩媚。“你今天一天去了哪里,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他没有出去,他听出来她刚才的语气不像是她,更像是……欧娅萱。
“没事,我这不是安全的回来了吗?”舒静曦把身子慢慢的往浴缸里又沉了一下。她之所以弄了满缸的泡沫就是不想着让自己看着那样的身子,刚才站在镜前她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全身上下已经不再是她的了,她从来不知道**过后,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可以种上那新鲜的小草莓。
“我要知道你这一天去了哪里!”他咬着牙再一次重申着自己的话,他看到如此的她,心里有种凉透的感觉,好像以前也曾有过如此的情景。
“出去,出去!”让她怎么回答?她又该怎么回答?舒静曦头发一甩,双眸微眯的看着雾气中站立在前的陆子正,“你没有权利管我。”
他没有权利吗?她是欧娅萱,她是欧娅萱,她是欧娅萱……
他一遍遍的告诉着自己,她不是舒静曦,她是他的欧娅萱,大步上前,伸手插入水中,准确的抓起她的胳膊用力的往上一提。随着舒静曦的尖叫声,他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那一身的泡沫纷纷的从她光洁的肌肤上落了下来,那一身欢爱过的痕迹像是针芒般的刺痛着他的眼。“是陆子言?”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手上不觉得更加的力道。
只是这痛好像在舒静曦的身上体会不到,她现在这般的模样倒没有了任何的羞耻感,“是他救了我!”她的声音极轻极淡,不是在为陆子言开托,只是在讲述着一个事实。如果不是他及时的出现,那么现在的她,身子已经是冰冷的。
陆子正根本不能体会到这句话真正的意义,他救了她?怎么救,难道她被人欺负了?会是谁?她在这里又认识谁?五年没有踏进这块土地,她又怎么可能认识其它人?呵呵,他们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好了,这才几天?他们的关系居然都好到**去了。
他救了她?他不信。
陆子正在看到那一身爱痕的时候,他的大脑已经停止不前了,甚至是进入了死胡同,出不来,甚至是也不想出来,宁可就这样一头撞死算了。
舒静曦尽量让自己能够清醒的看清楚陆子正的表情,可是,身体的疲累还有那胳膊上的疼痛提醒着她,她现在真的是挺不住了,所以,她选择……
昏倒。
也只有这样,才能拉回陆子正的心神,才能让他找回自我,才能让他清醒的面对整个问题,这个问题,原来,不是回避就可以的,是要真正摊开来说的。
泡在浴缸里,她好像看到了对面坐着的姐姐。
“姐姐,为什么不告诉他,他如果爱你,就不会再乎。”
“你不懂的,不是他在不在乎,而是我在乎,那是个摸不掉的痕迹,就像是割腕时留下的疤痕,是要记一辈子的。”
“可是,姐姐,难道爱人的同时也是要分担对方的痛苦的不是吗?只有这样,才算是真正的爱。你抗起了所有,对他能算上爱吗?”
“爱吗?我爱他,我只爱他一人,我只想着让他看到我完美的一面,那样残破的我,又怎么配的上他的爱!”
“姐姐,如果他连如此的你都无法接受的话,那样的男人值得去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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