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历史上有没有嗨药嗨过了头精神分裂滴?多得是!多少皇帝老儿在“仙丹”朝每个毛孔渗润的同时以为自己驭鹤成仙。现在叫咱们不正经地来看看高犰这婆娘,得了这丸子,她能和多少这类昏君拜把!

这槐花香着实有些邪乎,王大姐今夜睡得格外沉,倒像睡死过去。高犰却没发觉,当双腿夹着手腕一手在里面折腾显然已经不过瘾,渐渐,这货平躺床间,双腿微曲,越分,越开,要往里塞了——

关键不是那种舒服法,是想象太奇妙!

俨然,衙内灵魂一哆嗦,穿越到了唐宪宗李纯的病痨壳子里。

他注视着眼前这个女犯人,超美貌,超惊艳,他忙把她叫过来:

过来过来,你是谁谁谁的女儿?

女犯人羞怯道:不是,我是谁谁谁的女朋友——

他神游了一会儿,突然火气就上来了,这谁谁谁本事没多少,女朋友倒这么漂亮,岂有此理?过来过来,我带你回屋,对你教育教育———于是,宪宗把美女带到内室好好“教育”了一番,———“教育”的时候,丸子已经被塞进去一半,她还在拨弄。———

衙内灵魂又一哆嗦,如花似玉,使劲儿往自个儿身上瞧,竟然是翟叔隗女士!

丸子已经全部挤进去了,衙内一身如火,俏然起身,想象中尽是翟叔隗与小叔姬带第一次见面的模样!

绣袍轻卸,袍内窄袖短衫,罩上黄金锁子,轻细软甲,腰系玉绿纯丝束带,用玄色轻绡,周围抹额,笼蔽凤簪。

叔隗混混沌沌走出,

左为我夫婿姬郑,右为我小叔姬带,世人皆指我祸乱宫闱,搞惨一个国王,又搞死一个国王,并使那些勤王之师的将士们丧失性命。——岂真是祸水也欤?亦不是男人们不争气,硬推卸责任也欤?

一身如火轻盈,叔隗水目朦胧走进了左侧营帐,

我身现已埋葬洛阳近郊神龙涧,坟冢早已湮灭,神龙涧早已干涸,成为农田;一代妖姬,化作尘土。———我魂魄今现人间,与我夫我小叔再行欢好,尽缠绵,念相思,洗冤楚——

是的,饶是世间妖姬万千,可终不比此类美妇,

她轻盈像受惊的飞鸿,柔软像天上飞舞的游龙,丰满像秋天盛开的菊,**又如一颗古老的松。隐隐约约,像薄云偶尔遮蔽的明月;飘飘摇摇,像大风吹卷下的雪。远远看起来,光彩四射,像初升的朝霞;走近仔细欣赏,细腻分明,像芙蓉刚伸出水涯———

是的,这就是胡来敏锐醒来注视到高犰的第一幕观感!

不是容貌,

不是身姿,

是铺天卷来的深切柔情与依依不舍——

“犰犰!”

槐花香!

诡秘的香气,

犰犰的唇,

犰犰的身体,

犰犰在耳旁的呢喃,

“我心依依,你为我夫,为何陷我于不义——”

“犰犰,”

胡来掌着她的腰,想稳住自己的心神。不在乎“重蹈覆辙”,一年前,一样的军营,一样浑浑噩噩叫人迷醉的犰犰。——可是这次一定想弄清,到底什么诱发她又如此?——但是,香气席卷,犰犰的柔吻席卷,渗进骨头里的酥,——胡来竟然渐渐不得力,正神稳不住游神,犰犰似乎执意将你拉入与她一样的梦境中,共堕落——

也许梦境里的性爱更狂野,

胡来觉着自己都把犰犰的身体揉破了,犰犰的呻吟带着全然的付出与不保留的臣服,极尽荒野。

进入时,顶端碰得一珠,沁得胡来身体一震,失控的胡来只得更往里顶,在犰犰紧致的拥裹中追逐那欲仙的沁凉!

这是一场仙与魔的争斗。犰犰的身体如仙,犰犰甬道内的凉珠如魔。交织一处,掠夺了男人全部的智勇,如驰骋疆场,如深陷风流窝,人生怎得又这样快活!

莫怪仙子纵欲,只叹丸子实乃淫物,高犰贪欢塞进去之时,就意味着一抹艳魂的终极回归!

男人的jing水裹在丸子处,如果此时有内窥镜,深入高犰叠叠芙蓉xue处,是何等媚景!嫩肉处深藏一枚吸jing淫丸——

如何不妖姬?

真正的翟叔隗没她勇猛,

左边营帐,窄小的行军床,胡来全luo趴于上,熟睡。迷乱的上半夜。

遇神yin神,遇佛jian佛!

这等气势,衙内一身欢好荡气凌于右侧营帐。

小六要早料到还有这个“第二次”,一定上半夜就守在门口,一见她,拿起套马绳就把这个小yin妇掳过来强占一夜!

却,

老天爷玩弄他们这世间儿女不懂变通啊,为何“古板”的永远“下半夜”才是我?!!

小六这次比上次睡的熟,衙内侵将而来时,小六却依然如猛虎翻身要将妖魔鬼怪势如破竹!

首闻槐花香,小六就已觉不妙,

再看滚烫、一眼即明“甚遭蹂躏”的浪荡犰犰!!——

“你,你又先!——”

气不打一处来,

气也过不得那溺毙得死你的深爱眼眸,

被他压在身下的犰犰,

一个火热的尤物,

柔情媚意,

唇微张,像往外滴蜜。

她抬手,摸小叔,

叔隗感叹,这是我的劫数——

就是这样的感叹眼眸,要了小六的命!

疯狂,

这该死的槐花香———

小六像着了魔,

胡来留下的痕迹他就咬,

嫩白的地方他就吸,

小六脑子里混乱无法,骂胡来禽兽,骂自己畜生,——

一样的,那甬道深处的沁珠叫小六疯魔!

小六拇指磨着犰犰的唇,犰犰失神地将十指尖掐入了他的臀肉里!——

“别动,别动——”

小六想拉住她,却使不得半点力气,波涛汹涌般,自己的骨头被她卷走——

梦境般,

看着她像只软骨动物,蠕动在地上纷乱的军装间迷迷糊糊还在往她自己身上套衣裳,

犰犰真是朵奇葩!

她yin,yin到头像个吃人的小妖精,把男人榨干。

她憨,憨到头像个古怪的小怪物,做完了我不能光溜溜,我要穿衣服,而且,我知道哪件是我的衣服———

她走走停停,竟然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一软!卧床酣睡。

丸子在满是强悍jing气的甬道中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涌动,犰犰睡了生平最祥和的一觉,一夜再无梦,

却,

似乎有一道声音在心口处轻轻飘动,“我知道刚才那是胡来和郑井,我知道是他们——”

这个声音叫犰犰睡得更安心。 展开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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