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眸看见女孩眼中的赤诚和爱意,白鹤渡内心掩饰不住地震动。
他胸腔中的感受无法言说,只用力将她拥入怀中,恨不得嵌入骨髓,融入身体。
“夏夏……”
他的夏夏。
“老公,疼。”她委屈的声音响起。
白鹤渡立即控制了力道,低头亲吻她,“抱歉,是我失控了。”
帮她揉了揉纤细的腰肢,“还疼吗?”
云漫夏抬起耷拉的漂亮眼眸,娇气地说:“疼,要老公亲亲才能好。”
白鹤渡声音低哑温柔,“好,亲亲。”
已经很有经验的林深,立即将坐回轮椅上休息的纪鸣川给推走了,动作十分之迅速。
纪鸣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唉?你要推我去哪……!”
林深淡定:“去我们该去的地方。”
纪鸣川:“……我们该去的地方?哪里?”
林深:“除了这里,哪里都行。”
纪鸣川:“……”
云漫夏用实际行动表明,没有什么是撒娇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能,那就再撒一个。
半个小时后,她嘴皮破了,但是结果也十分喜人,她老公已经完全不提之前的两件事了,和她对视的眼神无比温柔,看得她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
“等下把你手机给林深。”白鹤渡突然说道。
云漫夏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反应有些迟钝,“给林深干嘛?”
大手穿插过她柔软秀丽的头发,白鹤渡嗓音低沉:“让人把你手机里的东西拆掉。”
他亲亲她的耳朵尖,“不信任你,是我的错。”
云漫夏一下子清醒了。
“不用!”她毫不犹豫地摇头,说。
不等白鹤渡说什么,她搂住他的脖子,撒娇一般软软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在意我,每天看着我。”
“我没有觉得这是不信任,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她目光澄澈,充满信赖,眼底深处仿佛燃烧着愿意为他放弃一切的火焰。
——云漫夏也的确是愿意为他放弃一切的,重生以来,他就是她最最重要的人。
她连生命都可以给他,更何况是一点小小的自由。
白鹤渡胸腔里一阵无声的颤动,他看着她,温柔抚摸她的脸,良久,说:“好,不拆。”
他又低下头吻她,用力将人抱进怀里。
最后放过了她,也没有将她从怀里松开。
气氛终于和谐下来,而这时候,云漫夏才终于有心思去关注那位洛少送来的礼物。
那些礼盒里装的,虽然都贵重,但是对于她老公这种家世来说完全不算什么,而且她可是救了对方的命,所以当做感谢很正常,没什么不能收的。
但是那张便签,以及那块一看很特殊的玉佩,就很微妙了,怪不得白鹤渡这么生气!
“老公,我立马让人送回去还了!”她哄着白鹤渡说。
看到那些礼物,白鹤渡眸光微冷,一刻也不想耽搁,立即下令让人去办。
云漫夏也配合地交代出了那位洛少的地址。
然而,去送还东西的下属,很快又将东西原封不动地带回来了。
“九爷、夫人,那里的人已经搬走了!”
“搬走了?”云漫夏微微错愕,但是仔细一想,也不是无迹可寻,之前去给人治病的时候,费院长就说,这次再治不好,人家就要离开扬城了。
再有刚刚那张便签,也说在帝都等她……
看着那块又被带回来的玉佩,云漫夏这下有些为难了。
她在白鹤渡怀里,抬头看他,“老公……”
身为有夫之妇,这个东西她可不能要!
但是现在主人家走了,还不回去,要扔掉也不好,毕竟这东西一看就很贵重,且有特殊意义……
白鹤渡眉宇间透出些许阴霾,但看着她漂亮眼睛里流露出的小心翼翼和为难,最终还是妥协了,淡淡道——
“现在还不了,那就以后还,先收起来。”
云漫夏立即展露笑颜,抱着他蹭蹭,“老公你真好!”
白鹤渡搂着人,神色缓和许多,但是想到那不知死活觊觎小妻子的人,他眸中倏地掠过冷戾的光。
将小妻子哄上楼,他叫来林深,下令让他去查那位“洛少”的身份。
林深领命,立即去办了,但最后的结果,却让人意外。
“九爷,没查到。”
从云漫夏的描述来,这“洛少”应该不是普通人,但是他去一打探,发现对方来了扬城只有一个半月,期间各种行动都非常小心神秘。
就连给他治病的国医,竟然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姓洛!..
刚走进来的纪鸣川插话:“他说在帝都等小嫂子,那人现在应该已经在帝都了。”
他摸着下巴思索,“但也没听说帝都有姓洛的世家豪门啊……”
“查不到就算了吧,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云漫夏站在楼梯上,恰好听到这些,急忙说道。
她才知道白鹤渡让人去查洛少的身份。
她是真的希望那位洛少不要再出现了!
只是送个礼物而已,白鹤渡就这么大反应,将来真人要是出现,她老公肯定又要醋意大发。
到时候还不是要她来哄!
见云漫夏听见了,白鹤渡也一点不心虚,他伸手,示意她过去。
人一到身边,他就将她拉进了怀里。
云漫夏早习惯了,乖乖在他怀里坐着,亲了他下巴一下,劝说道:“老公,算了吧,我和他真的不熟,以后说不定就不会再见面了,没必要再浪费时间去查什么。”
“就是以后偶然见到了,我不搭理他就是了,我心里满满的都是你,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听着她这毫不在意的语气,以及那赤诚直白的表白,白鹤渡心情舒畅,低头吻了她一下,“好,不查了。”
瞧着两人间黏腻又温馨的氛围,纪鸣川心里酸得不行,口不对心道:“啧,牙疼!”
有对象了不起吗?!
“林深,走,去我们该去的地方!”
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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