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迷香
金仁眼前一亮,微微笑道:“看来,我是真的低估了你!只可惜,全天下有多少张‘阴’阳图录,我不知晓,但我只知道,这一张‘阴’阳图录,并不能和其他的‘阴’阳图录所比较。 ”
“不能作比较?这是什么意思?”我反问道,趁着这个机会,我要对‘阴’阳图录进行质的了解,以前只是听二姥爷说‘阴’阳图录,具体的,我是一点儿都不知晓,何况,我家中的那一张‘阴’阳图录是否还存在,已经是个未知数。
毕竟,人的皮肤,是会溃烂的。
但是在这昆仑山中,那零下几十度的气温,是会完美的保留住‘阴’阳图录,只是,那完美的保留,让人有些意想不到。即便是在零下几十度的地方,哪怕是一口痰都可以成冰,敲一下碎成渣,而且,皮‘肉’也会被冻得成一个大疙瘩,这人皮卷是怎么保留到现在的呢?
“算了,既然你也快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金仁看了我一眼,我的伤口开始被低下的气温结冰,那血液结冰的滋味并不好受,到现在,回想起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进入了一种史无空前的情况,似乎,血管都要成冰棍了。
“我所知晓的,‘阴’阳图录,原只有一张,是洪荒时期的一名巫师创造的。后来,那张‘阴’阳图录流落到一个姓张的道士手中,在华夏多个地方,又创造出了几张‘阴’阳图录,具体是几张,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十一张,也有可能是十二张。这些‘阴’阳图录,并不全是人皮卷,有羊皮卷、龙皮卷、玄武卷等等,多张不同皮质的‘阴’阳图录,至于这些东西有什么作用,据说,可以打开山海冢,在那山海冢中,记载了许多的东西,是什么,我不知道。这是我们昆仑山一脉自古流传下来的。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你也知道了,说吧,想要怎么死。哎,如果不是因为你太在意胖子了,或许现在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金仁一边说着,一边将人皮卷小心翼翼的收好,他手中的那柄伞兵刀开始向我靠近。
这些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等等,什么洪荒、巫师的,这些不都是神话故事中的人么,难道,这些事情,都是真实存在的?可在华夏的历史中,为什么没有记载这些东西,是不想现代人知晓,还是什么?
但在现代的教育中,有这样的一句话,所谓的神神怪怪,都是当时期老百姓因社会而作下的幻想,好比陶渊明的桃‘花’源记,我甚至在这一刻,有些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奈何,金仁的话是不可信的,为什么,因为他先前欺骗了我,以我的好朋友胖子的名义将我给骗了,但,他的话,真的是可信的么?
“噗——”
血液已经结冰,伞兵刀对着刀口又扎了进去,原本被冰封住的小口因伞兵刀的‘插’入,刹那间,体内滚烫的血液开始向外喷出,在那一刻,冷意、疼痛、无助、绝望、死亡,所有不该有的负面情感一股脑儿的钻进了我的脑袋里。
“怎么?还有什么话想说?其实,我还知道你的队友们的下落,如果你有什么话想要说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可以代你告诉他们,到时候,他们不会因为你的死亡,而伤心伤神了。”金仁一边说着,‘舔’了一下他嘴角边的血迹。
他是昆仑山一脉的物种,是一种很奇特的物种,据一个简单的例子,这种物种好似一个活人,将一具‘女’尸搞怀孕了,最后,这具‘女’尸将腹中的婴儿生了下来,而婴儿,并不会因为没有母‘乳’而活不下去。就好像许多的灵异小说中的介绍一样,只可惜,在当时我并知晓,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那疼痛感让我几次想要‘交’出来,但都是闷哼着,一旦张开口,就是流失多余的热流,会加快死亡的时间,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金仁,虽然说不上是后悔,但至少,有恼怒。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都是无辜的。对于你死去的同胞,我只能说抱歉,你所说的东西,我还是无法相信。因为你始终都在欺骗我。”我将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一把攥住他握着伞兵刀的手。
因为在那一刻,我想到了很多,如果在那种时候我死了,谁来解决有关猴子的事情?我不杀伯乐,伯乐却因我而死,正式因为猴子为了我,受了伤,我能置之不顾么?可我更知道,以我一个人的能力,是无法对抗金仁的。
至少,是在现在,如果恢复进入昆仑山时的状态,我相信,我可以与金仁放手一搏。
“真是让我想不到,你们人,对求生的‘欲’望,还真是蛮大的。只可惜,你所面对的物种,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金仁冷哼一声,手中的伞兵刀转了一圈,忽然一顿,猛的拔了出来,大拇指粗的一块长‘肉’被拉了出来,“看来,只有我们昆仑山一脉的祭祀之宝,才能让你彻底的解脱了。”
金仁话语一顿,脚背勾起我的衣服,那拎小‘鸡’的阵势让虚弱的我更加的难以呼吸,一个侧踢,我整个人又再次的飞了出去,脑袋一沉,整个人昏了过去,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晓,等我醒来的时候,只见我被捆绑在一本木墩上,在我的周边,一共有六架三脚架,三脚架两个相对,划出了一下奇怪的线条,像是西方奇幻小说中的魔法阵,但不同于魔法阵。
而金仁,则是在一旁站立着,他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犹如‘成’人手臂粗的蟒蛇,金‘色’的瞳仁竖立的盯着我,嘴中吐着红‘色’的信子,偶尔会张开那血‘色’大嘴,一对‘乳’白‘色’的獠牙上有些许粘稠的**。
金仁对这蟒蛇并不害怕,像是自己的亲人一样,只见他的脸贴在蛇头,对着蛇‘呲呲’的叫唤着,并不知晓在说些什么,而那蟒蛇的反应却让我有些疑‘惑’,只见那条蟒蛇猛地将金仁全身缠绕,虎视眈眈的盯着我,金仁又抚‘摸’了他的脑袋,这才安安稳稳的松开,顺着他的腰向上盘绕,脑袋停留在他的左肩上,红‘色’的信子越吐越快,不过片刻的功夫,我可以从那条蟒蛇的反应中看出,他很兴奋,那种兴奋程度,就好比是小孩子看到了自己最心爱的玩具。
金仁看着我,“杨先生,这是你的选择。我无法抗拒。”一边说着,他开始靠近,跨入了那条线内,将蟒蛇放在了地上,嘴中又呲呲的叫了几下,只见那蟒蛇快速的向我冲来。
“我慰问你祖宗!金仁,老子哪里做错了,如果你放了我,我可以保证你不会被我们人类所侵犯,等我回去后,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政fǔ,让全世界,都不跨入昆仑山半步。”蟒蛇的速度很快,不过一息的时间,他就盘绕在我的身上,对着我吐着信子,似乎并不着急让我吞了。
“想办法?哈哈,哈哈哈!杨先生,你还能在说出比这个更好笑的话么,是,你可以想办法,但人的天‘性’是什么,我想,你比我更加了解。等他们都知道这些后,还会任由我们昆仑山一脉的生存吗?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何况,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古董鉴定上,又有什么能力,说服那些政治官员?”
确实,金仁说的并不错,我只是一个古董鉴定商,完全没有那个能力去和政治官员说什么一大堆神神怪怪的事情,他们反而会觉得我是‘迷’信者,将我囚禁在一个地方,让我永远无法走出去。
我看着金仁,看着那条蟒蛇,已经没有人可以救我了,况且,我知道了一些并不应该知道的东西,就单凭这些东西,金仁能让我活下去么。
不能。
即便金仁不是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自然会学会人的一些特‘性’。
“是,你说的没错,但我还要活下去,还有很多的人等着我回去,我不想死,也不能死。你不了解一个人对生的‘欲’望,或许,你应该知道,但,这些和你对我们人的了解,是不一样的。是,我是知道了很多东西,而那些东西都是你告诉我的,难道,知道这些东西的我,真的是有罪的么,不,我的罪孽并没有那么深重。对于先祖们对你们昆仑山一脉的抉择,这些,我并不知晓,何况,这已经过去了很多年,难道时间还不能冲刷你对我们人的怨恨么?难道时间还不能让你看出,我们人的改变么?”一瞬间,所有在我脑海中的话语如机枪般的说了出来,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否有用,也不知道说了这些东西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我知道一点,我要活着,哪怕,我这辈子只能在‘床’上躺着,我也要想尽办法的活下去。
金仁有些呆滞的看着我,旋即,笑了起来,说道:“是啊,时间确实可以冲刷一切!但你看看我的身周,这些痕迹真的只有你先人们所作的么?不,并没有,这些痕迹,还有你们现代政治官员所下的决定,之前你看见了,在进入这个地方时,你看见了什么,看见了兵,大兵,他们都是你华夏人,这些,还不足以证明吗?杨先生,请不要再说了,再多,只是你苟且活下去几秒钟的利器,不如,解脱了吧!”
回音,在整个空‘**’的空间内回‘**’着,解脱吧,解脱吧,解脱吧,那三个字,像是一个枷锁,又像是一块解‘药’,冲击着我,让我整个人,都想要接受解脱。
“乒乒乓——”
不知何时,只见一个罐子丢了过去,待我还未反应过来,脑袋一沉,再次的晕了过去,等我醒过来时,发现身上捆绑了绷带,全身自内到外的疼痛感让我几次想要叫出声来,却始终忍了下去。
“你醒了?真是好险,如果不是我听到这边有声音,你早就死了。”只见房沐礼在篝火旁翻看着一个小册子,见我醒了,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就走了过来。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有些疑‘惑’的看着房沐礼,她身上穿的,并不是我们之前所穿的服装,而是另外一种军绿‘色’作战服,一袭长发摆在身后,坐在我的身边,“还有,你用的是什么东西,他们这都是怎么回事?”
“‘迷’香。我找到一种‘迷’香,所以,才将他们暂时的‘迷’住,这才救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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