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炮灰井丽湖
穿好裙子,沈微词看了眼柜子上孤零零的珍珠腰带,还是没有伸手去碰。
不适合自己的,永远都不会适合,又何必去选择,只是徒添几眼不顺。
就像她只穿休闲装一样,就像她不爱用手机一样,就像她出门从来都不带包一样。
适合自己的,怎么样,都觉得好。
或许她和宋毓本来就是一个本质吧。
明明是出身豪门的名媛,却非要把自己从豪门之中抽离出去,做自己喜欢的工作。
但事实上,她们所仗着的,却还是她们自身背后的家族姓氏。
她的黑卡,影视界对宋毓的宽容,毫不客气的揭露了她们的一切。
既然退无可退,逃无可逃,那还不如就这样光明正大的仗势欺人。
沈微词就是京城沈氏财团的最大股东,沈微词就是有京城第一冷少全方位的保驾护航!
有这样的标签贴在身上,她就是可以横着走,就是可以随心所欲,就是可以踩着自己不顺眼的人或事,高高傲傲的冷眼旁观。
她是这样,聪明的宋毓也是这样。
人家宋毓就是京城宋家长房嫡女,人家宋毓就是有一个嘴上毒辣但心里疼她疼得要命的爷爷,人家宋毓就是可以在影视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沈微词敛了敛自己霸气外露的眼神,随意蹬了双毛绒拖鞋就往楼下走去。
此时的大厅,席深、安述、李衍、司索冽,还有两个医生打扮的女人都在沙发上各占一席。
看到楼梯口处的沈微词,李衍最先开口叫道:“沈姐。”
席深淡淡扫了李衍一眼,威胁意味十足:我的女人,我都没出声,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李衍讪笑一声:“大哥,嫂子一穿上你挑的裙子,这十分漂亮都能变成十二分。”
席深闻言,掀唇一笑,对嫂子这两个字明显很受用。
而楼梯口处的沈微词和另一边的司索冽却是变了脸色。
从厨房出来的吕嫂看到沈微词的打扮,惊讶的问道:“小姐,那根腰带你不喜欢吗?”
“没有,很漂亮,只是不适合。”沈微词笑了笑,淡淡说道。
只是不适合……
司索冽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这句话。
而后疏疏笑道:“裙子是席总挑的,腰带,是我挑的。”
说完,就冷着脸走了出去。
沈微词无奈一笑。
离别两天,就如同两个世纪。
席深见沈微词站在原地不动,样子有些出神,不由得抿紧了嘴,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沈微词身边:“不舒服就不要强撑着了,让孙院长和井医生一起再给你看看。”
话落,就打横抱起了沈微词,直接往楼上走去。
坐在沙发上的孙左云和井丽湖听到席深的话,相视一眼,都自动起了身,跟着上了楼。
沈微词看着站在她床前的三个人,席深就不用说了。
中间的那位孙院长一脸严谨,一看就是致力于学术了半辈子的理科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怎么好相处,但实际上却更可能是个刚正不阿的好人。
而她旁边的那位井医生,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看外表,应该是个留学归来的,看情况,也应该是李衍介绍过来的,穿着虽然简单,但脸上的妆却一点都不简单,而且让人怀疑的是,她明明是来给她检查身体的,可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席深那厮的方向,想也是跟李衍一样,**惯了的。
“你们,都别这么拘谨,随便坐,坐。”沈微词轻咳了一声,指了指客房里随意放置的几张椅子。
席深勾唇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转身就坐在了离床最近的那张椅子上,叠着腿,不带一丝笑,指了指还站在原地的孙院长和井医生:“沈小姐,想让她们两个谁替你检查?”
“我没病。”沈微词揪着手中的被子,中气十足的冷声道。
“那就两个人一起吧!”席深动了动嘴,说出自己的看法。
“…… ……”沈微词皱眉不语。
而后眼珠子一转,突然就昂了头,慢慢说道:“检查身体嘛,也算件好事请,但是,独乐不如众乐,这样吧,孙院长在这里给我看看,而井医生呢,就麻烦你带着席公子去主卧,也替他查查。”
“那,井医生怎么看呢?”沈微词不给其他几人插话的机会,话题一转,直接就对上了目光还在席深那边的井丽湖。
“当然可……可……可……”一个以字却怎么也出不来。
“呵呵,我怎么不知道井医生一个妇科医生还能替男人检查得了身体呢?”席深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姿态万千的落井下石。
“谁说查不了?”沈微词一脸温情的望向正在地板上找洞的井医生,就在她抬头看她,把她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时候,才漫不经心的开了口:“可以查肾病啊!”
“你说什么!”席深一听肾病两个字,登时就怒了,那表情,恨不得一口就把沈微词给吃了去。
“这个……那个……”沈微词故作为难的吞吞吐吐,磨蹭了很久,才以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一字一句的说道:“是我错了,是我说错了,席公子不是阳-痿,不是早-泄,不是秒-射,不是不是,他什么都不是……”
看她慌乱地样子,井丽湖的表情由红到白,由白到黑,又由黑到绿,果断是异常精彩,都能当调色板使了。
而一旁的孙院长,则是抿紧了唇,面无表情,不过看她微微扇动着的鼻翼,就知道她也被逗乐了。
“沈微词!!!”席深的长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飞速脉动,不过两步就已欺到床前,一举将沈微词压在**,厉声道:“沈微词!你是想死,还是想演一出活春宫给大家看!”
“嗬!”沈微词冷笑:“你活该!你都肯让别人看我的身体,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吸了吸鼻子,又闷声道:“虽然你支使的也是女人。”
席深被她这么一指控,满腔的怒气收也不是,发泄也不是,就这样,僵在了沈微词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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