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传世之作!”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怎么能每一首诗都作的如此之完美,挑不出丝毫瑕疵!”
“仅凭这一句天若有情天亦老,吾等纵然耗尽平生所学,也拍马不能及啊!”
“咬定青山不放松,随意一句,便足以撼动吾大乾文坛!”
直至这一刻,那些原本还推杯换盏的朝堂大臣也都一个个目露惊容的望向何申。
天元学府的孟渊明整个人都激动的颤抖,他的眸中全然都是兴奋、懊恼,悔恨之意。
更别提其他人此事已经被震撼到怎样的地步。
宴会不远处的凉亭内。
当侍者将何申的四首诗词临摹送过来之后,林夕梦顿时美眸中充满了震撼之色。
望着手中的诗词,林夕梦的目光落在了那句“天若有情天亦老”,娇躯都忍不住轻微抖动着。
这是她有生以来,看到过最为完美的字与诗句。
“他……怎能如此妖孽!”
林夕梦抬头,美眸遥望远处商贾席位中的何申。
这才是真正的绝世才子。
是她林夕梦这些年来,一直要寻找的麒麟之才。
论商贾之道,何申家缠万贯,乃是扶摇县首富。
论诗词之道,何申震惊大乾文坛,今日过后,定当被大乾读书人奉为神明。
论治国策论,何申仅凭一句改革大乾,清扫勋贵。
这……
简直就是人间妖孽,不该在此世间啊!
在这一刻,何申在林夕梦的眼中,变得更加神秘了。
好似这人是一个无底洞,总能给她各种各样的惊喜。
而今按照何申所言,城外的流民已然被安抚下来,更是组建了卫生队与城管部门。
虽说还有着大量的流民需要被安置,但她已经在找地方建厂子。
“难道……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大乾的吗?”
心中震惊之余,林夕梦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在其身旁,英兰读完何申的诗后,没比林夕梦好多少。
反倒是林夕雨兴奋的拍着手道:“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果然出众,嘿嘿嘿,我的驸马爷,乖乖等着我吧!”
而宴会那边。
此时此刻,却是已经掀起滔天巨浪。
有太监模样打扮的人,将何申所作诗词尽数临摹,接着便快速离去。
张若之等一众大儒,也都被何申的几首诗惊骇至体无完肤。
刹那,在这近乎千人的宴会中,何申已然成为所有人目光的中心。
“没想到何老板不仅做生意厉害,连才华都能如此逆天,吾等拜服!”
“自今日起,京城商会联盟正式成立,吾等愿奉何老板为我商会联盟第一任盟主!”
“何兄大才,听闻何兄加入了汉林书院,既然如此……我等自然也要入汉林书院,以便日后能找何兄多多切磋诗词之道。”
自那些茶商开始,其次便是在场的诸多学子。
几乎每一人都彻彻底底的被何申的实力所征服。
还有一些暂时没有与何申生意起冲突的商贾,也都个个朝着何申举杯,表示认同。
乃至于新晋户部侍郎万博然,喝酒喝到一半,就被一名太监充满召走。
“这……”
“这比试还要继续下去吗?”
有人声音颤抖道。
“还比个毛啊,没看到人家都已经制霸全场,诗词吊打祭酒,这番才华,哪怕是称其为诗圣,都不为过吧?”
“诗圣,这个好,既然如此,我等倒是不如就称何先生为诗圣如何?”
话音落下,众人接连点头,对此表示极其认可。
乃至于国子监有那么几名监生,心中都下定决心,回去就退出国子监,加入汉林学府。
去他妈的国子监!
劳资要跟诗圣在一起读书!
祭酒?
神他妈的祭酒!
不过千年世家当代家主罢了,怎能于诗圣相提并论?
“在下顾延生,愿意称何先生为我大乾诗圣!谁赞成,谁反对?”
“吾袁新龙第一个赞成!”
当即之下,场面竟然变得热闹非凡。
就连今日的寿星公张若之,都被众人视为无物。
诗圣!
这两个字太超凡脱俗了。
于这天下学子而言,他们今日可是亲眼目睹了诗圣的诞生!
“顾延生啊,连顾延生都说何申为我大乾诗圣,他可是国子监监生首席。”
“那袁新龙听说家中世代为将,这位可是皇宫禁卫军的统领,没想到他也来了。”
有人道出顾延生与袁新龙的身份。
“陛下禁卫的统领,袁大人?”
震惊之余,顿时便有人将目光望向勋贵席位,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中。
只见那里坐着一位中年人,他棱角分明,浓眉大眼,身着常服,盘坐在那,手持酒杯,正自顾自的喝的酩酊大醉。
“袁统领该不会是喝多了吧?”有大臣小声道。
“劳资可没喝多,何申这小子,劳资看着顺眼!”
说着,袁新龙便又是喝了一杯酒,方才摇晃起身。
今日。
他乃是奉乾帝之命,一观这大乾祭酒之宴席。
不曾想,竟然听到张若之与人私下交谈,竟欲要刁难何申。
这让出身将领世家的袁新龙心感不忿。
况且,他们武将本就与文官不合。
平日里,这群整天就知道之乎者也的酸儒,可没少挤兑他们。
再说了,身为禁卫统领,袁新龙可是曾在宫中听闻,乾帝颇为重视这个何申。
主席位上。
祭酒张若之面色通红,死死的攥着衣角,他的神情极为难堪。
这可是他的寿辰宴会。
不曾想,竟然就这么被何申给搅和了。
“对了,刚才张公子不是说若何先生诗词比试拿到三次魁首,便学狗叫三声,拜师何先生么?怎么不开始啊?”
就在此时,诸席位中有人高声喝道。
“是啊,我们可都能证明,有这么回事!”
“张公子身为祭酒大人的乖孙,该不会真的要赖账吧?”
因张若筠平日嚣张跋扈,故而可没少得罪人。
这会儿能看到其吃瘪,众人自然乐意之至。
至于这祭酒张若之,却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虽说身份尊贵,乃大乾祭酒,更是受到天下学子的爱戴。
可实际上,仅凭张若之这些年的做的那些事,就足以让天下学子对其充满不忿。
“何申……此子……断然不能留!”
见场面竟有失控之势,祭酒张若之老脸一横,眸中生出杀意来。
愤怒起身,猛然一挥长袖,便转身离去。
“祭酒大人,别走啊,这接下来还有第三题没出呢!”
“张老头,你这是在做什么,快回来!”
“这还真是小家子气,竟然还生气了。”
孟渊明与韩墨谈见张若之气愤离去,忍不住牢骚两句。
近些年来,张若之也不知是不是老糊涂了,总是干一些徇私舞弊之事。
韩、孟两人心中门清,但从未表露出来。
可这并不意味着天下学子是傻子。
先前还对张若之敬畏万千,可随着何申诗圣二字一出,加上众人又是饮酒之后,兴奋之余,竟忽略了今日乃是张若之的寿辰。
尽管也有不少人保持清醒,却也无可奈何。
“诸位,今日乃是祭酒大人的寿辰,切莫喧宾夺主,至何兄于水深火热之中。”也就在此时,席位中的叶崙起身望向众人道。
此话一出,众人方才意识到,在祭酒的寿辰上如此追捧何申,实乃有违宾客礼仪。
还有方才顾延生的那番话,对何申而言,等同捧杀。
晃神之间,顾延生瞬间冷静,背后生出冷汗,喃喃自语道:“完了……得罪了祭酒大人!”
虽为国子监首席,可这家中的背景,却是无法与张家相比。
不过,顾延生也不怕。
顶多也就是回家后,被他父亲打一顿罢了。
在场的都是热血青年,还未入朝堂,自是都有一腔热血。
反倒是禁卫统领袁新龙,不知在何时已经消失在了席位当中。
凉亭下。
林夕梦听到诸多学子的那番话,不由摇了摇头:“这些人也真是的,何申的诗固然足以惊世,可如此不给祭酒大人面子,他们可曾想过……这会给何申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这过分的追捧,则是捧杀。”
这个道理,林夕梦很清楚。
虽说这宴会多数学子都是有感而发,年少轻狂,可并不排除张家人心生嫉恨,事后找何申麻烦。
“哼,找何申麻烦?他们敢,只要他们敢找何申麻烦,我就告诉父皇,让父皇定他们的罪!”林夕雨挥舞着粉拳,说话间,还露出两颗小虎牙来。
“……”
林夕梦闻言,表示无语。
另一边。
何申拱手朝着在场的众人回礼,接着拿起酒杯道:“诸位,诗圣什么的都是虚名,何申不过只是一介商贾,今日又是祭酒寿辰,叶兄所言不错,还是莫要喧宾夺主为好。”
话音落下,何申当即便盯着席位中的张若筠道:“张公子,祭酒大人已经离去,不知你是否言而有信!?”
此言一出,原本就如丧考妣,面如死灰的张若筠顿时更加绝望了。
“张兄,你可是祭酒的孙子,若是言而无信,传出去恐怕会让天下人耻笑!”
“是啊,张兄,我等生来立于天地,又怎能成为那言而无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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