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告诉我画的是谁啊?”她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再问了,问了一次又一次,哪怕人家从来都没有理会过她,更是不可能回答她。再说了,她在心里都已经认定这个人是个哑巴了,就更不能给她回答什么了。
她无力的转过身,身体很沉很重,心也同样是,甚至就连习惯的笑容也是无法再展现了。就连谢思知要问她什么时,她只是对他摇头,一句话也不想说,更是无力去说。
要她说什么,告诉她自己献身,人家不要,还是说,她就连想要当他的**,他也是拒绝了,。
告诉她,她要如何开口呢。
谢思知盯着李安其微微透着苍白的脸,心里也是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她连忙的跟了上去。
“是不是没有成功,安其,你不够主动吗?”她把这事说的很简单,好像脱掉衣服,男人都会迫不急待的扑上来一样,可是,她却是把炎辰景想的太简单了,如果他是来者不拒的人, 也不会到了今天 ,都没有一点的花边新闻,身边的女人也就只有于心朵一人,他不是没有能力,也没有没有可能,他只是不想,只是不愿意。
主动?李安其停下,对她苦笑了一声。
“相信吗,思知,哪怕是今天我脱光了衣服站在他的面前,他也是不会碰我的。”
“为什么,他不是爱你吗?”谢思知不明白了。
“就是因为爱我,”李安其难过的哽了一下声音,“他知道要了我,给我的就只有一个**的身份,因为他不可能和他的妻子离婚,更是因为爱我,所以不可能委屈我。”
“可是,思知,你知道吗?”她抬起雎,泪珠滚落间,又是那种难以言喻的伤痛。
“哪怕只是当他的**,我也是愿意的,只要我可以和他在一起,但是,他不愿意,不愿意啊,”她捂着脸,泣不成声起来
一声又一声的哭泣让谢思知有些烦燥了起来。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怎么辰景 的脑子就这样死呢?”她不断的走来走去,不行,她不能这样算了,要是再让那个女人在她的面前嚣张的晃下去,她非要疯了不可。
而且见李安其哭成这样,她真的很难受。
都是那个女人害的,如果没有她, 一切就都好了。
她眯起了双眼,瞬间一张亮丽的容颜也是跟着阴沉了几分。
于心朵再次蹲在地上,看着这个漂亮的不像男人的男人画着那些没有五官的画。
“你能不能告诉我画的是谁啊?”她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再问了,问了一次又一次,哪怕人家从来都没有理会过她,更是不可能回答她。再说了,她在心里都已经认定这个人是个哑巴了,就更不能给她回答什么了。
“让我猜猜,这个是你的女朋友?”她自顾的说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一幅很有兴趣的样子。
“你很闲?”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声音,她眨了一下眼睛, “是啊,是很闲,”她没有心机的回答着,只感觉这声音太好听了,微微的带些低沉,还有一些沙哑,有些男低音的感觉,对了还么一些磁性。
“是你说的吗?”她盯着坐在轮椅上的男子,这个时候应该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不然你以为是鬼吗?”又是这道声音,从他一开一合的薄唇中传了出来。
于心朵又是眨了下眼睛,只感觉眼前好像一黑,有种像是被雷给劈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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