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真病了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影射到两仪虚的脸上,梦醒的两仪虚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爬了起来。

两仪虚本想伸了懒腰,但却发现右臂有些发酸。

两仪虚扭头一看,便看到了如同一只小猫咪一样蜷缩在自己侧边的霞之丘诗羽。

真是的...明明都怀孕了,还用这种姿势睡觉,两仪虚理了理她额头上的发丝,轻轻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他轻轻拉起一角窗帘,外面的光线有些刺眼,两仪虚下意识的眯着眼睛,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啊。

两仪虚拿过放在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早上七点过五分,现在还很早呢。

说起来,自己要不要去买块表?

不是为了装饰,而是为了避免每次看时机都需要找手机的困境。

啊....果然为装逼找个理由,就显得很高大上了。

两仪虚离开了房间在洗手间里洗漱之后,换了身衣服便离开了房间。

“早上好...哥哥。”两仪虚走出来的时候,正好两仪真也打着哈欠走了出来,她一副还未睡醒的样子,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的。

“早上好...怎么了?精神不太好的样子?”两仪虚见她随时都要摔倒的模样,连忙走过去扶住了她,一边问道。

“没什么...”说着,两仪真变打了个哈欠,双眼眼睑微红,一副“我没睡醒”的样子,煞是可爱。

“精神不好啊,要不你今天不去上班了吧?你这状态,好好在家里休息吧。”两仪虚眉头微皱,然后说道。

“嗯....我可是你的妹妹唉...偷懒不好的...”两仪真眼皮很重的样子,眯着眼睛,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两仪虚皱眉,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额头滚痰,发高烧了。

两仪虚本来还挺不错的心情猛地变糟糕起来。

“你怎么发烧了...走,去医院看看。”

“嗯...?我发烧了吗...怎么会...我的头好昏啊...”两仪真断断续续地说道。

“好了,走吧,去医院去。”两仪虚皱眉,直接将她用公主抱的方式给抱了起来,也多亏她换好了衣服,不会穿着一身睡衣就去医院。

两仪虚抱着她刚走到门口,便遇到了负责照看霞之丘诗羽的新津医生。

“少爷....小姐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新津医生朝着两仪虚微微鞠了鞠躬,然后疑惑地看着两仪虚怀中搂着的两仪真问道。

“啊,是的。”两仪虚一愣,接着才想起来,家里本来就有医生啊,为什么还要去医院。

“新津医生,你帮她看看,她好像发高烧了。”两仪虚忙将两仪真又楼了回来,然后朝着新津医生挥了挥手。

新津连忙走了过来,她是个妇科兼儿科医生,小儿发烧这种事情她处理的也不少,没一会儿,她就得出两仪真只是普通的发烧而已,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两仪虚松了口气,现在两仪真迷迷糊糊的,额头上渗出不少的汗液,两仪虚连忙拿纸巾擦了擦她头上的汗。

“少爷,您还要工作吧,小姐今天可能是去不了公司了,虽然只是一点小毛病,但是今天她还是修养着比较好。”新津医生待在这里这么久了,自然知道两仪真也在两仪虚的公司上班的事情。

“嗯,我知道。”两仪虚点点头,“她这状态去做工作,我也不放心...”

“少爷,放心吧,我能照顾好小姐的。”新津医生轻声说道,然后看了看自己捂着头的两仪真说道。

“真怎么了?”这时,洛宫玄子也走了出来,看到两仪真一脸虚弱地躺在沙发上,顿时担心地问道。

“发烧了而已。”两仪虚说道,“不用担心。”

“只是发烧?那就好。不对,真为什么会发烧啊?”洛宫玄子柳眉轻皱问道。

“小姐的身体有些发虚,可能是因为最近太累了吧...小姐需要好好休息,发烧本身没有什么危害,好好休息一下吃些退烧药就没事了。”新津医生说道。

听到她这么说,洛宫玄子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不过...会不会影响到孩子啊?”

“不会,小姐并不是因病发烧,也没有患流感,怎么可能会影响到孩子呢。”新津医生微微一笑,解释道。

“那就拜托新津医生你照顾一下她了,玄子,你先把早餐做好吧,我等会和式此吃了早餐直接去公司了。”两仪虚直接说道,既然两仪真没有什么事情,那就无所谓了。

累着了?两仪虚眼睛一眯,她的岗位明明是公关部比较轻松的岗位,为什么会累着呢?

两仪虚摸了摸下巴,决定去公司之后好好调查一下。

“嗯。”洛宫玄子点点头。

——————

吃完早餐之后,两仪虚开着车和两仪式一起开往Dawn总部。

以前路上有个两仪真,总喜欢和两仪虚扯些有的没的聊天,但是今天两仪真不在车上,车上的气氛就变得格外尴尬起来。

两仪式是个比较沉默的人,她不是很喜欢主动开口说道,和动画中的形象相差偏大,她是被洛玄修改过的,严格来说,她是顶着两仪式这个名字的另一个人。

“式...你打算这样一直待在我这里吗?”

两仪虚以前并未和她谈起过这个话题,但是,两仪虚想知道答案,是否洛玄的话,她就一定会遵循,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强扭的瓜不甜。

“要不然呢?”两仪式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看了过来,平淡而漠然。

两仪虚总觉得,她比以前更加冷漠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你不必这样,你可以去选择你的生活。”两仪虚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

“真是这样吗?”两仪式幽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异色,平静地问道。

“我没必要时时刻刻都要你保护,你有去追求你人生的权利,谁都没有能力约束你。”两仪虚说道。

“我有时候会觉得,你这个人,心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我并不想拥有所谓的独立生活,一切照旧就好。”两仪式说道。

“是吗?一切照旧就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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