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袁曹两家的战略

第二百二十八章 袁曹两家的战略

第二百二十七章新的家建安元年(公元年)的上半年,颍川郡的许县还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地方,只不过到了下半年,这里摇身一变,成为了传承四百余年的大汉国的心脏、大汉的都城只不过,这个一国之都,此时在曹植眼中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工地。还未入城,就见到城外到处都是挑着、扛着木石的民夫。而许昌城内,不是在大肆兴建宫室,便是在为各朝中大臣兴建大宅,除此之外许昌城也在扩建。原本的城墙加高加固,成为内城,而在内城的外面十里之外,正在新建一道城墙,不消多说都知道,这方圆十里之地便是日后许昌的外城了。

许昌可以说是从来没有当过都城,也没甚辉煌的事迹。反倒是许昌附近的阳翟,便是当年夏朝都邑的所在地了。而从夏朝开始,阳翟就是豫州重镇。而在阳翟旁边的许县,一直都是那么的名不经传,如若不是阳翟城当年被黄巾攻破,被破坏得体无完肤,曹操也不会将大汉的都城迁到阳翟附近的许县了。迁都许昌,其实也可以看出曹操的无奈,现在河北袁绍势力日盛,若是将都城迁到兖州,可是随时会受到袁绍兵锋的威胁。而若然还留在雒阳,对于曹操所掌控的兖州来说也是鞭长莫及,一个不好恐怕就会被刘协跑了。

相比较而言,颍川郡的许县,跟兖州陈留郡接壤,而颍川郡的西南面多山,可作屏障防御袁术跟刘表。唯一的威胁,便只有西面的张绣了。由此亦可看出,曹操现在的境况虽比与吕布jī战兖州的时候要好,但还是不容放松。许昌现在虽是大工地,但作为救驾功臣曹操的家属,曹植一行还是十分顺利地进入了许昌城,并在城内一座崭新的大宅内住下。显然,这座崭新的大宅便是日后的曹府了,也亏得工匠们能在这么短时间之内建成。如若换到是一千八百年后,曹植还会对这座府邸的质量持一些怀疑态度,不过这时代应该没有豆腐渣工程一说,故此曹植也是比较放心的。

这座崭新的曹府占地过十亩,占地之大让来自一千八百年后的曹植忍不住高呼:“还是古代好”十亩地可是六千多平方,若是换到曹植重生前那个年代,按照那些楼价,就低价便已经要上亿了。这让曹植有一种忽然间化身亿万富豪的感觉来。当然,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曹府这十亩地,其实并非全部都是住宅。整座府邸分前后两部分,前面作为曹操办事的征东将军府,日后作为与文武大臣议政的地方,这里占了整座曹府的三分之二。而剩下那三分之才是家眷所住之地。

当然,仅仅三分之就已经要比鄄城的府邸大多了,诸夫人和诸子是每人一个房间就不必说了。曹昂、曹丕、曹彰、曹植、曹真五个除了卧房之外,旁边还连着一个书房,另外还有一个会客的厅。待遇之好让曹植也瞠目结舌,更遑论曹昂几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了。而经过曹植一番观察之后,现这部分还是曹府的第一期建筑。看整个曹府四周还有部分施工的地方,风格跟曹府极为相似便可知,曹操还准备继续扩建曹府。按照曹操的喜好,只怕日后这曹府,庭院、水榭、练武场这些地方是一个也少不了。

对此,曹植并没有言权,反正曹g,他享受便是了。至于会不会被荀彧等人数落他一通奢侈,那就不是曹植需要关心的了。搬家,对于寻常百姓来说是一件大事,对于大户人家来说就更加不容忽视了。曹家以前虽然简朴,但也比寻常百姓生活来得好。特别是曹操的祖父曹腾,曾位极人臣,按照当时的风气和宦官的脾xìng,肯定收藏极多的财宝。这些东西,虽然在曹操起兵的时候变卖了许多,但留下来的皆是精品,因此丁夫人、卞夫人、环夫人等悉数尽出,指挥那些下人心搬运摆设。

相比较而言,曹植几兄弟就简单多了,他们平日钱就不多,除了书之外也没什么珍贵之物。如若是以前,一大车的竹简却是十分麻烦,不过印刷术明之后,曹家作为第一批的受益者,当然是将家中的竹简都淘汰掉,换成纸质书籍了。看着属于自己的卧房、书房以及会客的厅,加起来也有两百多平米,曹植的脸满足的神情。现在他所拥有的地方,若是换到他重生前的那个年代,也不知道多少人奋斗一辈子都得不到,而来到汉末,却是随手可得,这也让曹植感慨不已。

这个曹府虽然是曹家众人齐住,但这些sī人地方还是随便曹植怎么处置的,而就算是曹操一般都不会进来,顶多就是到会客的厅坐一下。对于第一块属于自己的地方,曹植自然要精心布置了,会客的厅由于要见人,不好动。书房和卧房就不同了,曹植虽然来到汉末数年,对于跪坐已经熟悉了,然而明知道有比跪坐更舒服的方法都不去用,那才是傻子呢。住新曹府的第一天,曹植躲在自己的书房中,画了一大堆后世桌椅等家具的图样而后交给管家曹安,让他找人打造去了。

曹安也是有见识,一见曹植画的这些家具,与胡g有几分相似,便猜出用途,专门找人用上好的木料来打造。次日一早,天还没亮,曹植还在新榻上睡得香甜,卧房外面就有人高声喊道:“四弟,起来啦”叫了几声觉卧房内没有人回答,又高声喊道:“四弟,你还不起来,那俺就放火啦”如同雷打一般的高呼,曹植想不起来也难了,肉了肉惺忪的双眼,打开房门说道:“三哥,这府邸是新建的,你不想父亲打你便放火。”来人正是曹彰。目测之下,已经九岁的曹彰身高已经有一米七,身上和双臂肌肉块块鼓起,一眼看去,除了脸容还显得稚嫩之外,处处都能体现其精悍的一面不得不说,曹彰这家伙的确是天生的将才,年纪身体就长得如此结实,现在的他就算和曹昂走到一起,也不会让人觉得他比曹昂很多。

见到曹植出来了,曹彰大喜地快步冲上前,jī动道:“四弟,父亲昨夜来跟俺说了,他请了当世剑术第一的王越先生来当咱们的剑术老师”曹植原本还有些迷糊,只不过当听见曹彰提到王越的时候,精神徒然一振,眼睛瞪得老大,惊呼道:“三哥此言当真?”曹彰也没有料到曹植会这么jī动,错愕了一下之后连忙点头道:“这个当然了王先生现在乃是天子的剑术老师,就在许昌城内。父亲也是花费了许多舌,才请来王先生教授我们呢。为了这事,俺可是整夜没睡”说完,兴奋地握了握拳头。

王越,号称当世第一剑客,十八岁时曾单人匹马闯入贺兰山取为祸一方的羌族头领级,无人能挡。如若说吕布是大汉第一武将,那么王越便是大汉第一剑客了。他们二人的武艺孰高孰低,没有比过倒是不好判断,只不过两人的xìng质并不相同,吕布是沙场武将,而王越是游侠儿,可说是侠客,但当刺客也没有任何问题,而沙场厮杀并非他所长。硬是要比较两人的武艺的高低,其实都不太公正,毕竟是要视比斗的场地而定,因而直到现在,懂行的人都不会拿二人的武艺作比较。

不过这并不妨碍年轻人对于王越的崇拜,特别是曹彰此等好武之人,听得有这么一个宗师级的人物来当自己的老师,兴奋之情不言而喻。而闻得此事,曹植的兴奋之情可不下于曹彰,他一直想学的傍身武艺,现在终于算是有着落了。于是曹植兴奋地拉住曹彰问道:“三哥,可知王先生什么时候到?”“呃……”曹彰被曹植这么一问,愣了一下,大力拍了几下脑袋才重新想起来,答道:“听父亲说,王先生这几天有事忙,最起码要三天之后才来教我们。”曹植闻言,翻了翻白眼道:“既然三天之后才来,三哥你这么早来叫植作甚?”曹彰听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俺兴奋嘛,也不知道跟谁说好,所以便来找四弟了。

”见到曹彰那憨厚的样子,曹植也不忍心再损他,道:“既然早起了,那今天的晨练便提早。”曹彰闻言,连连点头道:“好啊好啊”说完便拉着曹植当先往练武场那里赶去。虽然昨天便入住了曹府,但曹植昨日整天都忙于设计他的家具,倒是没有仔细视察环境。曹府占地极大,中间回廊又多,若是没有曹彰带路,只怕曹植迷路了也未必能找到练武场所在。由于曹府是新建起的,这个练武场还未完全建好,除了摆放着的几个石锁和兵器架上的兵器之外,周围只有一片平地。

虽然简陋,但并不影响曹彰和曹植进行晨练。只见练武场上,曹彰和曹植二人先是绕着练武场跑圈,继而进行蛙跳,然后便是举石锁。当一套训练完成之后,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二人全身湿透,仿佛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曹彰见到这一个时辰下来,曹植都能跟上他的节奏,点头笑道:“四弟,这一年多你倒是将基本功都练起来了,不错”曹植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都是三哥指导有方。”曹彰笑了笑,说道:“练武贵在一个勤字弟能坚持每天都完成基本功训练,能有今天都是自己努力的结果,三哥不敢居功。

”听得此言,曹植笑而不语。自从去年年头从河北回归之后,曹植深明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因此他也不再到处跑,每天都老老实实地躲在家中。而经过遇刺之事后,曹植现身处世,若然没有武艺傍身,实在不太保险。于是回到鄄城之后,除了每日读书之外,还分出时间跟着曹彰一同习武。只不过曹植以前一向疏于锻炼,刚开始的时候自然练不好,曹彰也让他不要急躁,指点他先从基本功练起。而曹植也明白万丈高楼平地起的道理,于是跟着曹彰从基本功练起。

只不过曹彰所指点的那些基本功实在太过原始,曹植用一些现代的方法改良了一下,再经过曹彰的试验,最后便展成这么一套基本功。这套基本功,曹家诸子每天起身都会练,也称之为晨练。一般而言,他们都是晨练过后才用早膳,而后才分开做事。因此一年多下来,曹家诸子身体都壮实了许多,而曹昂更是感觉到武艺有了不少的提升。不过基本功终究只是基本功,可以提升最原始的体力、耐力和爆力等,但刀枪剑戟等兵器还是另外学习的。这一年多来,曹家诸子都已经选择要学的兵器,长子曹昂本来就已经学了枪法,暂时不说。

次子曹丕和养子曹真,都效仿曹昂,跟夏侯兄弟学习枪法,倒是曹彰,没有去学枪法,反倒是选择了最难学的戟法。要知道,自古学戟者,不是武艺极强便是武艺极弱,盖因戟乃是重兵器,非天生神力者不能用。若然不用重戟,那么戟也失去了其原本的威力。除了重量之外,还有戟法。戟能砍、能劈、能刺,刀、枪、剑等不少兵器的招式都能化入戟法之内,也就是说,要学懂戟法,先要精通其余兵器,再融会贯通方可。这也是戟法难学的原因,而若然懂了戟法,也就是说其余兵器也懂了,那么对阵之时自然不会陌生,容易找出破绽取胜了。

这也是为何,自古用戟者不是高手便是庸手的原因了。整个曹营之内,用戟的只有典韦一样,只不过典韦用的是单手戟,并非像方天画戟那种长兵器,因此曹彰也不太可能从典韦身上学得太多。不过这也不急,反正学戟之前必先学其他兵器,现在的曹彰也就刚将枪法练熟,正准备学另外一门兵器,正巧曹操将王越请来了,他的剑法可是天下闻名,曹彰自然兴奋了。曹家诸子皆选了兵器,唯独曹植这一年多一直都是学基本功。曹操曾经问过他想学什么兵器,当时曹植便答道:“孩儿并非要亲自上沙场杀敌,因此刀枪戟法并不适合孩儿。

倒是可以学游侠儿的剑法,用以傍身。”曹操年轻时就十分喜欢当游侠,现在听到爱子如此回答,自然连呼像极当年的自己。不过当时曹操势力虽不弱,但麾下却没有一个厉害的剑术高手。至于曹操自己那半桶水剑法,平日都不敢拿出来见人,更莫说是要教自己这个聪明得过分的儿子了。若是被他看穿自己的剑法不咋样,平白损了当父亲的威严就不好了。这次曹植等人一到许昌,曹操便通知王越会来教剑术,显然是为了曹彰和曹植这两个儿子的。曹操虽然不说,但曹植心中却是明白得很,曹操显然是对当初曹植遭到刺杀之事耿耿于怀,担心曹植会再出事,因而尽快安排一个剑术高手来教他武艺,爱护之意不言而喻。

晨练完毕用过早膳之后,曹植便如往常一般回书房。但是未等他回到书房,便有家仆来禀报道:“四公子,外面有一位马先生求见。”曹植闻言,眼眉一挑,惊喜道:“快请”说完又吩咐家仆,立即去准备清水果品来。很快,一名十余岁的少年便在家仆的带领下来到会客厅中,待得家仆退出去之后,曹植欣喜地笑道:“叔达,我们又见面了”那少年向着曹植恭敬一礼道:“司马孚见过四公子”曹植微微一笑,指着案桌对面的棉垫,说道:“叔达请坐。”司马孚也不客气,直接落座。

曹植却是问道:“河北一别,不想这么快就见面了。”司马孚淡淡一笑道:“当初孚可是说好,若是时机成熟,孚就会来为四公子效力的。现在曹大人有救驾之功,尊天子以令不臣,正是大业起步的重要阶段,孚岂能不来”曹植轻轻点头道:“叔达,这段时间过得如何了?”司马孚轻笑道:“孚当初奉四公子之命,离开河北先行返回河内,之后一直闭门在家读书。待听得曹大人于雒阳迎天子驾后,便向二哥辞别,前来许昌静待四公子到来了。”曹植闻言,轻“哦”一声道:“你向你二哥辞行了?他怎么说?”司马孚淡然道:“二哥没说什么,他只说了孚选择了这条路,不要后悔便好。

”曹植听得,哈哈大笑道:“叔达现在要后悔,恐怕你二哥亦不容你回头了”司马孚轻笑道:“这决定孚当年在河北的时候已经做下,何来后悔一说。”曹植轻笑一声,不再纠缠于此,继而脸色一凝道:“叔达,植有一事不明,不知叔达可否为植解惑?”司马孚轻轻点头道:“四公子但说无妨。”曹植凝声说道:“植不明白,以袁本初之精明,为何会放弃挟天子以令诸侯此等好事?”第二百二十八章袁曹两家的战略曹植提出这问题,其实并非没有根据,河北一行让曹植认识到,袁绍此人虽然有些好面子,然实际上他的才能并不逊色于曹操。

好面子只是他其中几个小缺点罢了,正如曹操,也有暴虐和多疑的一面。不过所谓瑕不掩瑜,这些小缺点并不能影响到袁绍的才能。以曹植所认识的袁绍,他绝不可能看不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好处。而就此事曹植曾经问过曹操,当时曹操只是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继而就没有说话。显然,曹操是明白其中因由的,只不过他不说罢了。曹操和曹营众谋士都不肯说,曹植自己也想不明白,最后也只能求助于司马孚,看看这位“司马八达”的老三能不能解决这问题。只不过,曹植的不解在司马孚看来却是曹植的考校,毕竟二人只是在河北相处过几天,对于自己的才能曹植也未完全知晓,出言试探也在常理之中。

对于这问题,司马孚心中早有答案,于是自信一笑,说道:“四公子可记得,天子年初避祸于河东?”见到那边曹植点头,司马孚接着说道:“年初的时候,袁本初可是刚大胜了公孙瓒,将其围堵在易京城内。若四公子是袁本初,面对这种情况会觉得公孙瓒能支持多久?”曹植闻言,低头沉默了一下,暗想道:“若是我,自然知道公孙瓒可以支撑数年了。但我若是袁本初,刚大胜了公孙瓒,斩首两万多人,这么推算的话……”想到这里,曹植凝声答道:“半年,最多一年!”司马孚听得,击掌赞道:“然也!四公子可以想象一下,若然灭了公孙瓒,袁本初在河北再无对手。

此时,袁本初直接挥军南下,又有哪个诸侯能挡?正是如此,天子对于袁本初来说用处不大。相反,若然袁本初迎了天子,以其好面子的本性,必不会置天子于不顾而独揽大权。河北世家林立,现在是以袁本初为尊,但若然迎了天子到邺城,袁本初之上还有人,那么那些世家就会这么安分,不出来与袁本初争权吗?如此一来,恐怕公孙瓒未灭,袁本初内部就先乱起来了。因此,沮公与进言要袁本初迎天子之时,才刻意点到一定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其中这个‘挟’字尤为重要,若袁本初做不到,迎天子回来只会徒增烦恼。

”曹植听完,总算了然,袁绍这个选择,也是迫不得已。得诸多世家大族的支持,有其好处,然而坏处也不少,最起码在迎天子此事上面,袁绍要考虑的要比曹操的多。曹操治下无甚世家,就算有,也是一些影响不了大局的中小世家,即便是大族,也是荀家那等完全投靠他的一般。再然后就是性格问题,袁绍好面子,容不得人指摘他的不是。相反曹操为成大事,可以不拘小节,在处理天子问题上,袁绍的顾虑要比曹操多了许多。如若说,这些都题,那接下来的才是重点,这就是袁绍的战略选择。

战略看似是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实质上却重要无比,非绝顶智者不能看出来,而战略选择对于志在夺取天下的诸侯来说尤为重要。曹操正是一直都听从荀彧的战略指导,才有今日,而战略上只要正确,就算是一时在战术上有所差池,最终也有机会扳回大局,由此可见战略的重要性。面对战略选择,袁绍最终否决掉“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招,而选择了速战速决。前文有言,袁绍若选择“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么他肯定多了掣肘,战略上就只能进行缓攻了。袁绍也看出,天下诸侯皆在发展,特别是曹操,发展势头迅猛,若不尽早遏制,曹操的势力很有可能会超越他。

而若是缓攻,显然留给曹操发展的时间。相反,若选择速攻,以极快的速度扫灭公孙,而后统领四州,最后在曹操还未发展起来的时候挥军南下,一举将曹操端掉。坐拥河北和中原大片地方,试问天下还有哪个诸侯能挡?这就是袁绍所选择的速攻战略了!事实上按照理性分析,袁绍这个战略成功的可能性极大,只不过正所谓世事难料,袁绍所选择这个速攻战略第一步刚迈出,便遇到了阻碍。在年头看来,那个随时会覆灭的公孙瓒,竟然凭借易京城抵挡了袁绍大军围攻大半年,而且还坚挺得让袁绍看不到覆灭他的时机。

袁绍战略最重要的第一环便是快速灭公孙,现在公孙瓒顽强地防御,让袁绍完全乱了阵脚。无奈之下,只能先围而不攻,派兵攻略其余州郡,先拿下这些地方再说。而事实上,袁绍未能在短时间之内速灭公孙,正是导致他战略失败的最重要因素。袁绍不迎天子,那么这份大礼就便宜了曹操,现在一口吃下这大礼之后,曹操综合实力又暴涨了一大截呢。对此,司马孚却是说道:“沮公与‘挟天子以诸侯’之策固然妙,然荀文若‘尊天子以令不臣’之策亦是为曹公量身打造。

”曹植闻言,重重地点头表示同意。这两句话在后人看来,内里要表达的意思是一模一样,因此基本上都是用沮授最先提出的第一句来表达。事实上这内里意思相同的话,做起来却是截然不同,而且也不能等同地使用。沮授之所以提出要袁绍“挟天子以令诸侯”那是因为袁绍的威望无人能及,而且袁绍性子较软,若坚持不了这个“挟”字,内部就会不稳,亦会有被夺权之危。反观曹操,现在威望由于曹植的原因,虽然上去了,但本身实力还是不足,最起码他的实力还没有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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