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证据,那是警察的事情啊!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姜宗师!”
郭秀兰大喊一声,身子直接上前。她在姜彬眼中看到了杀意!
疯子,都特么疯子!
到现在郭秀兰终于明白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李幼薇是疯子,他姜彬同样也是个疯子!
李幼薇视线也是 一缩。
她知道姜彬想要干什么,也知道一旦姜彬这么做了,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但她什么都没有说。
“幼薇!”
郭秀兰喝道。
但对于她这句话,李幼薇不闻不问。
李幼薇知道她的一句话会对姜彬产生影响,所有她什么都不说,哪怕姜彬要将天搅个窟窿,她李幼薇也要帮忙!
帮不了,就站在他身边,表明自己的立场!
更何况韩家差一点让姜彬也永远的留在东洲海岛,李幼薇是有气的!
“姜彬,你不要太过分了!”
韩三千眼睛发红。
当着他的面,韩子文要是出点什么事儿,他韩家脸面何在?
老爷子那里也不会饶了自己!
“姜彬,我已经报警了,如果你再敢乱来的话,今天晚上你走不出韩家!”
这是威胁,**裸的威胁。
已经这个时候了,韩三千知道无论如何都要组织姜彬!
“是韩家干的么?”
秃顶男子摸了摸自己的秃头。
“通风报信,出卖同胞,韩三千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白家别墅。
中年男子看着窗外,随手点燃一支香烟,一旁的仆人看到这,眼睛里满是震惊之色。
这男子已经十年不吸烟了啊,今天究竟是怎么了竟然破戒了?
“帝都,要变天了么?”
呢喃着,白无尘摇了摇头。
果然,那里都不能平静啊!
四合院里,老人眯着眼睛,尽管他眯着眼睛,但那里面的精芒却是遮掩不住。
“韩家那小子曾经在东洲海岛读了8年的书,8年啊,足以改变一个人。”
韩家门前,所有人的目光全在那道人影上,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任何人的神经。
“你说我走不出韩家?”
目光转向韩三千,姜彬笑了。
“姜彬!”
郭秀兰声嘶力竭的吼道,但就在这个时候,街道上传来跑步声,整齐划一,完全协同的动作。
声音过后,一队全副武装的特警出现。
“不许动,放下人质!”
特警出现,手中的武器立刻对准姜彬。
韩三千松了口气,韩子文一下子挣脱了姜彬的控制,脸上满是开怀的笑容。
“哈哈,警察来了,你敢动我么,你动我一下试试!”
傻比!
郭秀兰心中直接爆了粗口,这个青年当初面对着一堆坦克都敢出剑,几把枪又算的了什么!
“你觉得他们能保下你?”
姜彬嘴角上翘。
“我再说一遍,不许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为首的那个高个子大喝道,但就在这个时候,街角满是马达轰鸣的声音,声音过后,一辆黑色的奥迪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一个戴眼镜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下来。
“别冲动,姜大师别冲动!”
看到这男子的一刻,郭秀兰松了口气。
终于来人了!
李幼薇的视线 一缩!
这人有来头,某个人的秘书,或者说他的露面就代表着一个人,叶文舟!
“秦秘书!”
韩三千大叫道,脸上满是欣喜之色。
“秦秘书你来的正好,你可要为我韩家主持公道啊!”
“姜大师,有人让我给您捎句话,适可而止。”
远远的站在那里,秦石道,对于这个青年他了解的不多,但能够把于教授从东洲海岛带回来就足以说明这青年的不凡。
对于这样的人,秦石是欣赏的。
这话一出,韩三千彻底放心了,有秦秘书的话放在这里,今天的姜彬是翻不起浪花了。至于韩家颜面的问题,他有的是时间和他们两个好好算算账。
李幼薇站在那里,嘴角有着一丝苦笑。
果然还是这样么?
没有人希望事情闹大,韩家实在是个庞然大物,大到谁都招惹不起!
“你说适可而止?”
忽地姜彬出声了。声音很轻,但却是让人感受到这一刻的他很愤怒。
下一秒钟啪的一下,一个玻璃瓶子甩在地上,里面是黑色的灰。
“这是王大师的骨灰,他说了回来之后请我喝酒……”
姜彬记得那个年迈的老人,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江湖路远,望各自安好,但谁能想到,一别之后,就是阴阳两隔!
啪的一下,又是一个瓶子丢在地上。
“这是那个板寸头青年的,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只记得他很爱笑……”
“这是那个矮个子的,我甚至都没和他说过一句话,我只记得他总是会掏出一张照片来看……”
“这是那个女孩子的,她说她28岁了,还没有谈过恋爱,等这次任务结束后,她会申请调整岗位,做一个普通人……”
四个玻璃瓶摆在地上,里面黑色的骨灰刺痛着所有人的神经。
那是战士,为国捐躯的战士,最可恶的是他们不是死在敌人的屠刀下,而是倒在里自己人手里。
可悲!
“四个行动组,20多条人命,只有我回来了,你说让我适合而止,你和我说适可而止!”
脸色一下子就狰狞起来,姜彬大吼道。
他也想适可而止,但有人不答应!
那是20多条鲜活的生命,他姜彬做不到!
“姜宗师。”
郭秀兰嗫嚅着,话只说了一半,姜彬的目光唰的一下看向她。
“郭秀兰,郭主任,你还想说什么,这里面有一半的人都是你培养起来的,他们是你的部下,你的学生,他们叫你一声老师!”
“来!”
一把抓过郭秀兰的胳膊,将她拖到跟前,指着地面上的骨灰,姜彬冷笑道。
“你说,你说让我适可而止,我问问你,你能说的出口么!他们都是你一个个挑出来的,是你将责任给了他们,现在他们尸骨未寒,你身为领导,身为老师,却无动于衷?郭秀兰,谁都可以说适可而止,唯独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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